許文安蜷了大蝦似的在地上打著滾,聽到蘇傾城那無辜的語氣,頓時臉鐵青得說不出話,難道不是將自己踹這樣的?
“傾城!你這是干嘛呀!”
鐘馨兒焦急地將許文安扶起來,輕聲詢問他有沒有事。
蘇傾城冷眼看著他們,說不定從這個時候這對狗男就勾搭在一起了。
“剛才傅修遠就在二樓看著我。”站起看向許文安,角無辜一勾,“文安哥,如果我跟你走了,傅修遠一定不會放過你,我這麼做都是為了保護你啊。”
保護?
被鐘馨兒扶著的許文安恨恨地盯著蘇傾城,偏生的語氣那麼無辜!
“好,保護的好……”
許文安的臉憋得發綠,卻只能強歡笑,此刻他也意識到蘇傾城已經不是他能隨便罵的人了。
“傾城,那你剛才罵許文安那些話,還有今晚跟傅修遠訂婚,都是假的?”
鐘馨兒不太相信地試探道。
蘇傾城連忙點頭,“假的。”
不就是演戲?
也會!
上輩子被這兩人高湛的演技活活坑死,這輩子也要讓他們嘗嘗那種滋味兒。
“文安哥,你放心。”蘇傾城對許文安出和前世如出一轍的傻笑,“你一定要等著我,傅修遠那麼有錢,等我把他的錢騙到手,就跟你遠走高飛,好不好?”
許文安一聽,雙眼頓時浮現出了極度貪婪的亮,“你說真的?”
“真的。”
“傾城!我就知道你是我的!剛才是我誤會你了,真抱歉!”許文安似乎忘了上的疼,激得就要抱蘇傾城。
蘇傾城不著痕跡地躲開,忍著惡心指了指花園角落中的攝像頭。
許文安訕訕地收回了手。
很快他眼底劃過一抹笑。哼,蘇傾城果然還是那麼蠢,看他騙到手后怎麼收拾!
許文安毫不掩飾眼底的得意和竊喜,又嘰里咕嚕說了一大通傅修遠的壞話,才離開。
著許文安離開的背影,蘇傾城心底卷起了一陣冷笑。
遠走高飛?
不急,要鋪好一條路,讓害死、害死傅修遠的人,一步步踏的圈套、踏深淵、付出慘痛的代價!
玩,就玩個大的!
蘇傾城轉回去。
樓上還有尊大佛在等著哄,去晚了容易丟小命兒。
“傾城,你等一下!”
鐘馨兒卻不知臉皮地跟了上來,親昵地要來挽的臂彎。
蘇傾城下意識地躲開。
“有事?我未婚夫還在樓上等我。”聳肩,故作出一副為難的樣子。
鐘馨兒嫉妒的牙都快咬碎了。
“傾城,傅修遠才不是你未婚夫,許文安才是要跟你共度一生的人,這次你訂婚傷了許文安的心,你找時間再跟他見一面,好好彌補下他吧。”鐘馨兒一副善解人意的模樣道。
蘇傾城只覺好笑。
渣男前腳剛走,就已經想著讓約下一次見面,這人還真是步步!
“你好像很關心我和許文安的事,你是不是喜歡許文安?”
鐘馨兒頓時瞪大了雙眼,連忙擺手道:“沒有沒有,傾城,你怎麼會這麼說?”
“既然如此,他傷不傷心跟你有什麼關系?”
“我、我……”
鐘馨兒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總不能直接說要撮合蘇傾城和許文安,這樣傅修遠才會是的。
索眼眶一紅,“傾城,你怎麼能這麼說我?許文安是你的男朋友,我們是最好的姐妹,我不可能搶你的男人……”
“哦?”
蘇傾城冷嗤了聲。
不可能搶的男人?
前世為了搶走傅修遠可是用了不手段,結果沒搶走,就把傅修遠也毀了!
“傾城,你不相信我嗎……”
鐘馨兒只以為是吃醋,眼淚說掉就掉,咬著一副快委屈死的模樣,試圖博取信任。
還不等蘇傾城說話,后驟然傳來一道中年男人的怒喝——
“傾城!你又在欺負馨兒!”
聽見這道聲音,蘇傾城的子不控制地僵了下。
轉,一男一急匆匆地朝這邊趕來,其中一個正是的父親蘇震山。
可是卻直接奔向了鐘馨兒。
和蘇震山一起趕來的還有鐘馨兒的母親,鐘金香。
見鐘馨兒抹著眼淚,鐘金香頓時心疼地把人抱住,“馨兒,你怎麼哭了?”
“媽,你們不要怪傾城,也是無心的……”鐘馨兒仿佛找到救星般哽咽了起來。
那話表面是回復鐘金香。
卻是委屈給蘇震山看。
“震山,你快管管,自打我們進門,是明里暗里地欺負我們,尤其是我可憐的馨兒……”
鐘金香也是朵道行極深的絕世白蓮,說著說著就掉下了眼淚。
蘇傾城面不改地看著面前戲劇地一幕,直接被氣笑了。
就是這樣,這位好繼母,慣于在父親跟前有意無意地說的壞話,潛移默化地讓父親逐漸認為就是個不懂事的壞孩子。
而鐘馨兒,則趁機在父親面前賣乖,奪走父親所有的疼。
猶記得前世,被關進神病院后,鐘馨兒還專門來向炫耀,說是已經改名為蘇馨兒,了蘇家正兒八經的千金。
這次絕不再讓外人得逞!
“傾城,還不快跟妹妹道歉!”
蘇震山呵斥道。
早就因為蘇傾城鬧自殺要逃婚的事,蘇震山窩了一肚子的火正無可發。
“我沒錯,為什麼道歉?”
蘇傾城冷冷看了眼裝模作樣的鐘馨兒母,卻迎來了蘇震山一記怒瞪。
“你翅膀了?你訂婚鬧自殺的事我還沒跟你算賬!現在又來欺負你妹妹!我怎麼生出你個不懂事的東西!”
蘇震山越說越氣,揚起掌就朝蘇傾城的臉上打來。
掌在蘇傾城眼中放大,就像扯斷父親那條線的黑手,心底驟然蔓延開的涼意痛得一時窒息……
“小妹!快閃開!!”
忽然一個相貌俊秀的年快速沖來,一把將蘇傾城護住,兩個人因為慣‘噗通’一聲直接滾進了旁邊的玫瑰園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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