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北冥!”
月清音嗓音嘶啞的低呼一聲,猛地睜開迷蒙的雙眼,卻發現溫暖的被窩里是令人安心的溫度,眼前大紅床帳訴說了昨日發生的一切,替代了夢境中的鮮紅。
下意識看向睡在旁的夜北冥,這才緩緩松了口氣……
“嚇死我了,幸好。”
幸好,夜北冥還在邊,還有機會挽救悲劇的發生。
想著,抿著看向旁的男人,朗的廓悉的容,沒有前世那般病態的蒼白時,夜北冥這張臉真的稱得上是神俊朗。
細的指尖從他的眉心描摹到邊,小心翼翼的作像是生怕驚醒一場妙的夢境……
若這是一場夢,不介意更加沉迷一些。
月清音輕輕俯下去……
前世,兩人間誤會重重從不間斷,結為夫妻多年,甚至不肯給夜北冥半點基本的親,因此連最后一刻懷念起他,都不知應該從何開始。
或許主一點,一切都還來得及。
“月清音,你想干什麼?”
夜北冥睜開雙眼,看見的便是這樣一幕。
迷蒙的雙眼漉漉的,宛如林間迷路的小鹿,楚楚可憐的無辜中染了幾分驚慌失措,被他盡收眼底。
“沒、沒有!”
匆忙想要爬起來,只恨自己方才夢魘了,心痛一時間快過了腦子,竟然拋下了最起碼的矜持。
“啊!”
月清音腰間一,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只覺得眼前一花,迎上的便是他一雙深邃的眼瞳。
“噢?本王還以為,你想做點昨晚就該做的事。”
“昨晚……”
月清音愣了愣,看向頭頂的大紅喜帳,臉猛地一紅!
“啊啊我、這……”
確實是有點,但,這是可以說的嗎?
不可否認,自從夜北冥因為救而死,那一刻月清音忽然相信了戲文中英雄救的橋段,會讓人芳心暗許。
最后的彌留之際滿心都是對夜北冥的虧欠,只覺得若是能再有一次機會,愿意還他子孫滿堂,和他本就應該擁有的和樂滿。
夜北冥將的慌盡收眼底,無奈深吸一口氣,剛要起,卻覺月清音宛如水蛇般的細雙臂竟當真環了上來。
“你……”
他子一僵,還沒來得及反應,被窩里溫的芬芳醺得他意識都恍惚了,邊卻忽然上了兩瓣宛如花兒一般的。
電火石間,兩片瓣一即分,他不可置信的低頭看去,月清音小臉上遍布云霞,滿是的之意,眼躲躲閃閃不敢看他。
“夫君若是想的話,我……”
咬了咬,小臉偏向一邊不再說話,夜北冥卻忽然愣住了。
他是不是還沒睡醒?
別說是主獻吻了,放在以前,月清音恐怕連一個眼神都舍不得施舍給他!
如今這、這到底是怎麼了?
氣有些低沉,月清音只覺得雙手環住他脖頸的這個作仿佛一把火每時每刻都在灼燒的恥心,抿抿想要放下,又仿佛顯得刻意。
閉上雙眸張兮兮的等了半晌,等來的卻是一句低沉中盡顯嘲諷的語聲。
“月清音,你究竟在玩什麼把戲?”
「砰……」少女的身體猛地墜落,絲狀的黏滑物體纏在腳腕上,一點一點收縮。她踹了一腳,張開嘴巴想說話,立刻嗆了一口水。嗯?阮清歌睜開眼睛,一連串氣泡從視線裡咕嚕嚕竄上去,才意識到自己不是在做夢!怎麼搞的,別人穿越躺床上,她一穿越掉水裡?還成了北靖侯府……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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