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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可能是廢材》第21節

課時間被延長,下午放學時間還是三點半,三點半到五點是社團活時間,秦青要求每個學生都要在這個時間段挑選一樣課外課程,反正自由學院會滿足學生的所有學習要求,想要學什麽就學什麽。

結果大部分人都選擇了馬和弓箭,顯然了秦青很大的影響。

然而雖然放學時間還是下午三點半,不代表晚上的時間就可以自由掌控了,因為秦青增加了晚自習,七點開始到十點,連宿舍樓的熄燈、斷電時間都被控製在了11點半。

就像自由學院的學生給的外號一樣,秦青宛如一個暴君,完全掌控著的臣民,他們能做什麽,不能做什麽,全都由說了算,連他們的時間也被所掌控,沒有別人說話反對的餘地,別說學生怕了,連老師麵對的時候,都開始有些怵怵的,莫名的看到就忍不住直背脊很想敬個禮,一犯錯就想跪下來給磕個頭。

然而秦青覺得,相比我國大部分的應試教育學校,自由學院的夢想係,依然是天堂。看來,青春期就是該好好學習認真積累能量的時候,一天下來花那麽多時間去學習並不過分,正是青春期的和大腦完全承得了,更何況自由學院的夥食還那麽好,營養完全跟得上。

他們本來就浪費了很多時間,再不快點往腦子裏塞點東西,連二流大學都考不上,家裏有錢的還好,沒錢的離開龍魂學園後大約就真的隻能在社會底層拚搏了。

新聞社的那些社員一直在關注,所有頭條都是秦青又在搞什麽鬼、夢想係那邊怎麽樣了,天唱衰,認為那些“叛徒”一定會後悔自己所做的決定,而他們絕對不會允許他們回到他們的陣營裏來,這些夢想係的學生們每次去食堂餐廳吃飯,都被一陣冷嘲熱諷,一開始甚至有人拿食丟他們,下場不太好,因為秦青讓丟食的人把他們丟出去的東西都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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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讓我重複第三遍,吃掉。”秦青站在二樓最中心,倚著圍欄看著下方,麵無表地說。

餐廳裏寂靜無聲,一樓有些混,有幾個學生夢想係的學生的校服上、頭上都沾著食,看起來骯髒又狼狽,桌麵和地上更是不用說了,菜、湯滿地都是,而造這一局麵的,就是幾個有點活躍過頭的幻想係學生,兩個男生兩個生。

不是沒有其他人手,但是他們都還算有腦子,知道秦青就在二樓,隻有這四個沒腦子的,聲音最大,丟得最嗨,還敢跟秦青嗆聲,而其他人早就悄悄坐下,假裝自己沒有手,同時也有些心驚膽戰,怕被秦青注意到。

而曹森一群人剛剛走進餐廳,此時正站在不遠,靜靜地看著。

那四個人麵前都放著一盤食,乍一看盛的,有意麵有龍蝦有牛排羊和果蔬等,如果忽略它們毫無地堆在一起,並且還沾著些許灰塵的話。那是秦青讓被攻擊的學生從地上撿起來還給對方的食

那四個學生臉難看,被餐廳那麽多人看著,導致他們到難堪又憤怒,有些口不擇言起來:“我們就不吃,你能拿我們怎麽樣?賤貨,給你點你就燦爛了,以為你真的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王嗎?做夢去吧!別想讓我們對你言聽計從!”

他們以為他們會得到應和好的口哨聲的,可是並沒有,除了夢想係的所有人出被冒犯的想打架的表外,現場更加安靜了,連呼吸聲都輕了起來。

秦青後,蔣非的影慢慢出現,他沒有說話,隻是倚在距離秦青不遠的圍欄上,手上還拿著一瓶啤酒在喝,看起來悠閑得很,也沒有手的打算,卻讓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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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如秦青一開始所說,是因為蔣非才站在了這個位置上,因為那句話是蔣非說的,是他立下的規則,所以把其他人都打敗的秦青為了學生會長,如果他們不承認,那麽就是不承認蔣非話語的絕對,是在挑釁他的權威,在他沒有出聲否定秦青之前,在自由學院確實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可以躲著,但不能反抗甚至是攻擊

四個沒腦子的人在見到蔣非的瞬間,腦子終於生出來了,臉更加難看了起來,看著秦青毫不退讓似乎不讓他們把東西吃下去不罷休的模樣,他們不敢去看蔣非,於是求助地看向曹森等人。

曹森看著秦青和蔣非,沒有說話。

寧若夏原本想要快意地應和的聲音也在看到蔣非的瞬間咽了下去,正要開口,就聽到邊上的墨蘭說:“秦青同學,得饒人且饒人,沒有必要把人到這種地步吧?地上多髒,什麽細菌病菌沒有,吃下去搞壞了怎麽辦?”說著,看向那四個學生,說:“還不趕跟秦會長和這幾位同學道歉。”

“道歉有用的話,還要你爸做什麽?”秦青清冽的顯得冷酷無的聲音跟墨蘭溫的語氣形鮮明的對比。

墨蘭臉微變,的父親正是一位公安局局長,這件事在自由學院幾乎人盡皆知。

寧若夏見墨蘭吃癟,臉上出了嘲笑,但是一想到秦青這種好像蔣非是的靠山的曖昧不清的話,表又臭了。

“墨蘭小姐,你要知道,在自由學院,隻有蔣非是有資格手我做的任何決定的,我也隻會聽他的話。”無視蔣非看過來的目,秦青又看向那幾個學生,冷酷無地說:“吃下去,這件事就到此為止,否則我有的是手段收拾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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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那些人慌張地把視線轉向了曹森,乞求他出聲,現在恐怕隻有曹森能救他們了。

然而曹森神戾不耐地說:“都他媽耳聾了?還想鬧到什麽時候?不想吃就不要幹蠢事,白癡。”

求助無門,這四個學生隻好屈辱地低頭唞著把他們丟出去的食吃進去,兩個生甚至都哭了起來,可是沒有人敢再出聲。

他們在那麽多人的圍觀下,把那些食都塞進了肚子裏後,秦青目掃過一樓的人,毫不掩飾自己的殺儆猴,說:“這次隻是把能撿起來的東西都吃掉而已,再有下次,我會讓你們把潑在地上的濃湯都幹淨。曹同學說得很對,你們遭到的所有看似屈辱無的對待,都是你們自找的。腦子是個好東西,可惜你們不要。”

這次之後,沒有人敢在在食堂餐廳找夢想係學生的麻煩,應該說沒有人敢再隨便找夢想係的學生的麻煩。

離開幻想係,走向夢想係的人又陸陸續續有了好幾個。

他們從憤怒阻攔到沉默地看著那些人離開,沉默地看著這些人與他們肩而過,難言的複雜的緒在腔彌漫,有些憤怒有些抑鬱有些恐慌。

一種令人不安的沉默在整個學院裏蔓延開來

而一開始已經習慣了自由學院的寬鬆、自由、每天隻要想著幹點啥來打發時間就可以了,想要認真上課都要擔心會被揍一頓的夢想係學生們,一上來就迎來了這樣相比之下堪稱嚴格的秦青製定的時間表、課程表,力徒然增大,有人甚至一天下來還吐了。

隻是他們既然放棄了那邊的自由,來到這邊,就不會輕言放棄,痛苦地熬了幾天,總算是習慣了這樣按著課程表過的日子,甚至漸漸在這樣的日子中,產生了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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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想係的學生們漸漸走上了為一個中學生應該走的正軌,該學習的時候認真學習,該肆意揮灑青春的時候肆意揮灑青春。

於是往日總是充滿頹敗的負能量氣息的自由學院裏,被秦青命名為幻想係——生活在自己無謂的幻想中的學生們,經常在毫無意義也似乎並不能真的讓人打從心底快樂的玩鬧間,扭頭看著窗戶那邊,五十米開外的那棟教學樓中,有認真上課做筆記的學生。

下午三點半放學後,能看到那群“叛徒”穿著帥氣的馬裝,騎著姿態矯健的馬匹在空曠的草地上奔馳,笑容滿麵地互相打趣地上著馬課。

也有一些人拿著弓箭在弓箭課教師的指導下抬頭地拉弓搭箭。

這才是真正的屬於年輕人應有的神麵貌,被秦青上了發條的他們,從行為舉止到氣神,全都變得和沒有發條的他們不一樣了。

完完全全的,自由學院從地界到學生之間,被秦青分裂了兩個世界。

作者有話要說:  秦青:我終於可以愉快地做卷子了。

蔣非:我呢?

秦青:分你一套?

蔣非:……

☆、第26章

△本△作△品△由△思△兔△網△提△供△線△上△閱△讀△

蔣非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幹這種事,天知道他為什麽要幹這種事。

他爬上自己宿舍樓的圍欄上,不甚用力地一跳,便跳到了秦青的宿舍樓二樓臺上,他本就是長手長腳的人,能又好,消除兩棟小樓之間的距離本不在話下。

玻璃推拉門的落地窗簾拉得的,看不到裏麵的毫風景,他敲了敲,“喂,秦青。”

寂靜無聲。

蔣非加重了力氣,“秦青。”

裏麵還是沒有毫回應。

他不由得眉頭蹙起,“秦青!”

手去拉推拉門,但是鎖住了,於是他幹脆著兩邊門,手臂一鼓,隻聽一聲哢響,兩扇推拉門砰一下打開,分別重重地撞在了兩邊。

他掀開窗簾走進去,目的就是秦青的臥室,因為被黃褐厚重的窗簾遮住了線,室呈現曖昧的黃。臥室很整潔,件很,隻有床和櫃以及床頭桌,以至於都不像一個孩子的臥室,幹脆又清冷得像一個單男士的住所。

床上的被子折疊豆腐塊,床單平整服帖,一點兒皺痕都沒有,好像本沒有人在上麵躺過一樣。

蔣非走出秦青的臥室,走向了臥室隔壁的書房,他按下扶手,房門沒鎖,於是輕易便打開進去了。

和整潔明了的臥室不同,秦青的書房很,至現在很

滿地紙張,一堆厚薄大小不一的書本隨可見,有的疊歪歪斜斜的塔,有些東一本西一本地丟著,而且空氣中彌漫著巧克力和糖果甜膩的香味,空盒子空罐子也堆了老大一堆,而他找了半天的秦青,正在書桌後麵,麵前的書和一遝紙都要把給淹沒了。

蔣非頓時氣不打一來,走上前,“我說你——”

蔣非才發現,秦青頭上戴著耳機,拿著筆低著頭在筆疾書,他這才發現,這滿地的紙張居然都是卷子,各種各樣各種學科的,他是一點兒都看不懂的考卷,蔣非覺得自己的世界到了難以言喻的衝擊。

“……這他媽是瘋了吧?”

這人在自由學院失蹤了兩個星期,既沒去吃飯也沒去夢想係那邊上課,學生們議論紛紛,結果把自己鎖在宿舍裏瘋狂寫卷子?把巧克力和糖當飯吃了?怎麽不胖死

蔣非手,把秦青頭上戴著的耳機摘下來,叼著棒棒糖的秦青終於發現自己的宿舍裏多了個人,嚇了一跳,“是你……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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