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櫃的抖著,看到被抬出來的許淮,嚇得兩眼一翻,直接暈了過去。
蕭慕懷外出早已回到曆縣,到了客棧門前,發現有大批衙門中人,沒有貿貿然進去,反而是選擇在外麵尋了一個蔽的地方守著。
縣令上駿馬,指揮手下的人將許淮的抬著,等衙門的人全部離開之後,蕭慕懷在客棧對麵的茶樓高,看到一個行蹤詭異之人。
那人離開之後,蕭慕懷也蔽形,悄悄的跟了上去。那人倒是謹慎,基本走一段路之後便要停下來查看是否有人跟隨。
反複幾次之後,那人才拐進一個擁的小巷中,繞過人群,直接到巷子的深,敲了兩下門,又怪幾聲,閉的大門這才打開一條隙,讓人進去。
蕭慕懷目睹著這一切的發生,等到四周無人時,剛想翻進院子查看,卻猛然發覺這院子的四角有暗衛守護。
這麽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院子,竟然還大費周章的用暗衛守著,其中沒有古怪,蕭慕懷是不相信的。可對麵到底有多人人馬蕭慕懷尚未清,不敢輕易進去。
記住院子的所在地,蕭慕懷留下一個標記,這才離開。
清筱眼瞧著許淮的被縣令抬走,桌子上的小菜也吃不下去了。出錢來擱在桌麵上,起離開。
到了縣衙,守在門口的兩位衙役架著刀,蠻橫道:“閑人免進,速速離開。”
清筱拿出令牌,毫不客氣道:“睜大你們的眼好生瞧瞧,我到底能不能進去?”
衙役們雖不識得上麵的字,但是花紋還是認識的。其中有一人倒是激靈,趕進去通報,留下的那人也不敢擺臭臉,低頭給清筱賠禮道歉。
屁下的板凳還沒坐熱乎,縣令趕跟著衙役出去迎接清筱:“大人下有失遠迎,有失遠迎。”
縣令從未見過蕭慕懷本人,以為拿著令牌的人便是他本人,直接錯認。清筱心知肚明,但也懶得點破。
清筱拿著蕭慕懷給的令牌,狐假虎威道:“讓你查的事可有眉目?”
縣令麵上帶著難:“大人,下無能,逃犯到現在也沒抓住,就連他的線索,距今也沒找到丁點。”
“要你有何用!”
縣令弓著子,忽然急中生智:“大人,不是下無用,而是縣忽然發生了一起命案,宿在同福客棧的一個書生,忽然就沒了生氣。”
清筱來此就是為了許淮,正好被縣令直接提出來,倒是省的再去繞彎子打聽。
“命案?帶我過去看看。”
麵對清筱提的要求,縣令不敢違背,連忙上幾個衙役,一同陪著前往。
臨進門的時候,縣令忽然停了下來:“大人,您最好還是用帕子捂住口鼻在進去。”
清筱雖然手接過帕子,但依舊不解:“這是為何?”
縣令在說話的功夫間,已經把帕子戴在了口鼻,甕聲道:“大人,裏麵不知道中了什麽毒,自抬回縣衙之後,便散發出難聞的惡臭。不戴著帕子擋擋,那味道還真是讓人不住。”
全副武裝好之後,清筱這才由著縣令帶自己進去,整個房間,除了許淮那一躺在那裏,還有一些他的生平之。
按理來說,許淮不過是死了一夜罷了,還沒到一整日,但是從他的上來看,反倒像是死了十天半個月一樣。
清筱將目放在了許淮生前上,他是中毒亡的沒錯,究竟是中了什麽樣的毒,才會導致發生異變,腐爛的如此之快。
清筱小心的翻查許淮的包裹,裏麵除了換洗的發白的衫之外,幾乎全是各類書本。清筱將書本拎起來,隨意抖了抖,裏麵忽然飄落出一張麵額不小的銀票。
清筱背對著縣令和衙役們,沒人發現從書中抖出了張銀票,這張銀票在的照下,散發著詭異的綠,讓清筱陡然一個激靈,想到了一種毒藥——花枯。
這毒藥的名字倒是好聽,但是藥效卻駭人的很,毒發的癥狀與許淮的好像也是差不多。
清筱小心的把那張銀票用自己的手帕包住裝在懷中,做好一切之後,清筱不聲的將許淮的放好,後的縣令也跟了上去:“大人,您可是有什麽發現?”
清筱故作高深,沉片刻道:“這毒我倒是知曉一二,回去我會讓人去查,至於你們,若非必要,就不要靠近了。”
離開縣衙之後,清筱火速奔回客棧。
清筱前腳剛到客棧的房間,還沒落座,蕭慕懷也跟著到了。
“大人,這銀票是屬下從許淮的包裹中得來的,屬下認為,許淮之死都是因為這張銀票上的毒所致。”
前後端詳之後,蕭慕懷放下銀票:“這是京城一間不甚大的商鋪發行的,至於到底是哪家,還需要時間去查。”
“大人,那銀票上的毒,咱們要不要也查一查?”
“花枯雖是毒藥,但是卻並非朝廷藥,一些江湖中人,很容易便能得手,若從毒藥上查,無疑是大海撈針。”
清筱點頭表示明白:“教了。”
一直將側重點放在花枯上,但是卻忘記江湖中人卻是很容易買到此藥,或者說,這藥隻要有心,誰都能買到。
蕭慕懷書信一封,喚來一隻通雪白的鴿子,將信綁在上,放它飛向西南。
“不過也不用擔心,隻要是在京城中開設的商鋪,總歸是逃不掉的,這隻是時間問題罷了。”
兩人商議一番,決定下午就啟程回京,都沒帶行李,坐上馬,一路狂奔回京。
蕭慕懷回到北司之後,還有事要理,回房間時,念著清筱一路奔波,在外麵給買了份晚飯。
天黑,一陣風吹過,掛在房簷上的鈴鐺發出叮咚的響聲,清筱一睜眼,還有些發懵,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自己已經回到京城了。
往窗外一瞧,烏蒙發黑,清筱一拍腦門:“該死,竟然直接睡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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