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菱用盡全力氣喊出這句話后就再次昏死過去。
昨晚被打到重傷,又一夜米水未進,剛才又被周五踢了一腳,的已經到了承的極限。
而的目的也達到了,在說完這句話后,蕭宴清果然停下椅,一旁的周五也是一臉的難以置信。
他讓人在湖中打撈了那麼久都沒有找到玉,難不說的是真的,玉真的在手里。
可是,又是怎麼拿到的。
周五想到的問題蕭宴清自然也想到了,他轉問周五。
“玉你們沒有找到?”
周五有些頭皮發麻,還是著頭皮回答道。
“回王爺,還沒有找到。”
蕭宴清的面添了幾分冷意,這麼說,紅菱說的極有可能是真的,玉真的在手里。
“廢。”
蕭宴清冷著臉呵斥一句,周四去紅菱住的地方找找,家里也找找。然后讓周五去端一盆冷水過來,潑醒紅菱。
初夏的早晨本就帶著幾分涼意,周五又專門接了井中的涼水,冰的有些刺骨,一下子潑在紅菱臉上,被激的立刻清醒過來。
一睜眼便看見了站在一旁的周五手中端著水盆,也看見了遠在一旁坐在椅上的蕭宴清。
“王爺,玉會對王妃產生什麼樣的作用,奴婢那天在亭子里聽的清清楚楚的。王爺若是真的在乎王妃,最好不要奴婢。”
這話說出來紅菱又難過又心酸,本不想這樣的,可王爺不給機會啊,甚至還要賜死,也只能這樣做了。
可若是王爺答應了,只會更傷心,因為,王爺是為了那個丑人才答應的。
“玉在哪?”
蕭宴清沉聲詢問著,一旁的周五也是滿心疑,他不知道這玉跟王妃又有什麼關系了,但也不敢多問,只是端著盆,恭敬的站在一旁。
紅菱出了蕭宴清臉上一閃而過的擔憂,果然,他是在乎那個丑人的。
可是為什麼,明明比那個人好看幾百倍,王爺為什麼不喜歡,偏偏喜歡那個丑人。
冷笑一聲,頭發上的水珠順著臉頰落下來,致的妝容都有幾分花了,臉上也出現了幾分扭曲的神。
“我不會告訴王爺的,王爺也別想著殺了我就沒人知道玉在哪里。那東西,我已經給了可靠的人,若我三日之沒有出現,玉的下落和它對王妃的影響可就不能保證會被誰知道了。”
說罷,紅菱角勾起一笑容,整個人看起來都有幾分癲狂。
十二歲進王府,那時候王爺雙眼能視,雙也還完好,從見王野的第一眼開始,就喜歡上了王爺,盤算著遲早有一天要為他的妾室,哪怕是通房丫鬟也行。
可是后來發生了太多的事,也始終沒能夠到王爺跟前伺候,更沒機會為王爺的房中人。
如今,好不容易借這個哪個丑跟王爺攀上了,卻失敗了。若是有別的辦法,也不想跟王爺鬧這樣,可沒有啊,毫沒有別的辦法。
面對紅菱的威脅,蕭宴清的臉更加冷峻,就連灰白的雙眼都染上了怒氣。
“本王再問一遍,玉在哪?”
“奴婢不會說的。”
凌王發怒,紅菱心里還是害怕的,可事已經發生了,現在害怕也已經晚了。就算現在把玉出來,凌王也定然不會放過的,還不如搏一搏,或許,就真的有出路了。
于是,紅菱咬牙關,不愿意說出來。
此刻去房間里尋找的周四回來,走到凌王邊小聲說道。
“王爺,沒找到。”
蕭宴清皺了皺眉頭,雙手握拳握住,手背上起的青筋可以看出他心底的憤怒。
紅菱也約猜出來一二,應該是凌王讓侍衛去那邊找了,沒有找到。這下子,心里更加得意了,就知道,那東西在手里,就是的后招。
也不枉大半夜的潛在湖中那麼久去找那東西。
不過,也始終不明白南錦為何會對這麼個東西產生那樣大的反應。也不需要懂,只要東西有用就行。
“王爺,其實想拿回玉也不是不可以。”
既然事到了這一步,再藏著掖著也沒有必要了,便坐起來,靠著墻說道。
“只要王爺愿意納奴婢為妾,奴婢就把玉拿出來,還給王爺。”
當然,紅菱才不會這麼傻,說還就還,這只是個引子,等嫁給了王爺,王爺對真的有了,這茬也就過去了。
而且相信,憑借的容貌段,王爺不可能會不心的。畢竟,在這王府里,可沒有比更的丫鬟了。
誰知,凌王接下來的話卻像是潑了一盆冷水在頭上。不,比剛才潑冷水還要涼。
“你配嗎?”
蕭宴清冷冷的吐出三個字,像是三把鋒利的刀子一樣狠狠的在紅菱心上。又氣又,不管不顧的就說了起來。
“王爺說奴婢不配,那個丑人就配嗎?王爺明知道是皇上賜婚來辱您的還是給了王妃的地位,讓府中的人尊敬他,您知道,府中的下人是怎麼說的嗎?”
“們如同我一樣,都覺得那個丑不配,覺得惡心,多看一眼都吃不下去飯。”
“您是凌王啊,堂堂凌王殿下,娶了他就是恥辱,可您還是娶了。既然如此,為什麼不能也娶了奴婢呢。”
紅菱說的聲淚俱下,配上的容貌確實有幾分惹人心疼的滋味,可蕭宴清本看不見,只覺得說的話令人生氣。
蕭宴清了大拇指上的玉扳指,怒氣達到了頂峰,冰冷的語氣和殺意順著話語流出來。
“跟王妃比,你也配?”
“本王最后再問你一遍,玉在哪?”
紅菱被蕭宴清的氣勢嚇的有些惴惴不安,按照心里想的,王爺若是在乎南錦就應該會答應的條件。若是不喜歡南錦,納妾也不是什麼大事,何至于變現在這個樣子。
盡管心里怕,但還是的說道。
“奴婢不會說的,王爺若是不答應奴婢的條件,便等著敵人拿著玉上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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