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雪國
“我有些時候很難想象,當這些事滿了你的生活之後,是如何去寫出那些詩句的?”
“有些人終其一生都無法在一件事上面通,更別說會在其他事的影響之下,因爲這會讓他們分散力。
然而目前看來,北島老師哦不,現在應該做小院老師,還不僅僅是在一件事上通。”
大島和也也不知道該擺出什麼樣子的面部表,總之就是覺得這件事很不可思議。
當然這些話北島駒並不能全部都聽到,他一直都在端茶遞水,甚至很路過大島和也這張桌子。
只是有看到大島和也無奈的搖著頭,在那裡喃喃自語。
“大島老師,我可以坐在這裡嗎?”
大島和也擡起頭的時候,伊藤初代站在邊上,手裡拿著一壺熱茶和兩個杯子。
“當然可以。”
“最近教授有聯繫到我們,說讓我們去看看獺祭屋俳話,說那裡發出來的俳……應該做俳話吧,很有味道。”
“隨後我有注意到這個是新發出來的期刊,這個時候正好大島老師在這裡,所以就想著可以的話,想要請教一下大島老師。”
初代笑的很甜,讓人本無法拒絕。
“上野教授也注意到了嗎?”
大島和也很驚訝。
初代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之間笑了起來:“應該是負責時運板塊的編輯很厲害,用了一種很奇怪的招式,而且這種還是大家都無法拒絕。”
大島和也默不作聲的喝下了一杯茶,就在初代爲他再倒茶的時候,他瞥了一眼北島駒。
想出來那個奇怪的招式的人就在這裡。
但是不得不說,大島和也似乎在那之後也好像被打通了任督二脈一樣,一些奇奇怪怪的東西也可以整出來了。
“所以,想問一下大島老師……”
大島和也沉了一下,緩緩開口:“是想問這個作者是誰?”
“不不不,這個我知道的,既然是用筆名了,那麼也一定是不高興這麼早就以真實的面目出現在大家的面前吧。”
初代停頓了一下:“就是目前來講,新既然是以一個全新的期刊以及一個全新的名詞來發表一些原本我們認知之外的俳諧,是不是就意味著新,即將進行一件事。”
“其實你可以不用說的那麼委婉的。”
大島和也說的初代有些不好意思。
“好吧,是不是想要改革了。”
“改革其實喊了好幾年了,我相信上野教授也是這麼覺得的吧。”
看到初代點頭之後,大島和也繼續說了下去。
“所以是喊在上,並沒有任何的用,恰巧有這麼一個人出現,恰巧有這麼一個期刊出現,一切的偶然都變了這件事的先決條件,也是神明讓我們這麼幹的,不是嗎?”
“我想問一下初代你,伱覺得俳句是什麼?”
“所以是俳句嗎?”初代思考了一下。
但是並沒有給出答案,覺得既然大島老師問了,那麼他一定是有答案的。
果真,大島和也手指挲著茶杯,在桌面上來回轉圈。
升騰起的霧氣在燈下緩緩升起,夾雜著大島和也獨有的那種嗓音:“我覺得俳句是傳播微與慄的詩歌。”
“傳播微與慄的詩歌?”
初代喃喃道。
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評價。
“其實這種裁,現出了一個優雅輕快的特點,相比於其他的詩歌,俳句的特長在於用短小的語言帶出悠遠無邊額意境,直接將人帶到詩人所構建的畫面當中,貴於意在言外,使人思而得上。”
“有讀過嗎?最新一期的。”
“有。”
“其中有那麼一句:我庭小草復萌發,無限天地行將綠。”
“很。”
大島和也出手指的同時,微微欠頭表示同意。
“所以,我們可以用有限的文字刻畫出無限的景,我覺得這就是俳句存在的意義,同時,這也是進行改革的意義。”
初代微微張大,表示出的震驚,同時又意識到這好像有點不太禮貌,立馬拿手擋住沒有做聲。
只不過肢語言暴了此刻的震撼。
原本上野教授只是讓去了解一下小院一樹以及他的俳句。
並沒有說去談及改革之類的話題,這些其實都是初代自己思考的。
但是眼下,好像得到了什麼不得了的答案。
這些在普通人看來無非就是換一個名詞亦或者是爲什麼要糾結這兩個東西的等等。
但是在行人看來很嚴重。
打個比方類似於你告訴一個理學家,理學不存在了一樣。
一瞬間,初代把自己的論文都已經想好了。
大島和也忽然之間想到了什麼,用手指輕輕敲了敲桌面:“其實仔細看看會發現小院老師的厲害之。
他寫永遠都是那麼的厲害。”
“其實暮景的鏡還沒有更新完對吧,誰也不知道島村會經歷什麼,而且誰也不會知道這個故事後續的發展是什麼。”
和也說這話的時候,正好北島駒靠近了這張桌子。
他故意提高音量,無非就是想提醒一下駒,你該稿子了。
稿子不,後面的連環轟炸都拿不出來。
而在初代思考的論文的時候,北島駒又一次的送大島和也回家了。
只不過這次回家的路上,北島駒給了他一份很厚實的文件袋。
“這是?”
“雪國。”
“什麼?”
“完整版的暮景的鏡,合起來他就做這個名字。”
大島和也被寒風凍了一下,酒也醒了不,他一個激靈,本來想要打開看,那是被北島駒制止了。
“可以回到家再看,不著急這一會,風大,我沒有備稿。”
“這個怎麼可以沒有備稿呢?”
“我買不起紙張。”
“……”
大島和也急匆匆的告別了駒。
這件事,其實他一直都想,但是奈何稿費什麼的結算還是要有一段時間,所以他也是莫能助。
只不過當下,他有意見更重要的事。
那就是他想要知道雪國,整本書到底是講了什麼。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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