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爺爺!”
見到來人,陸桃宛不敢再胡鬧,趕端端正正站好,順便把黑寶藏在后,著墻乖乖站好。
陸鳴箏推著一個坐著椅的老人走進來,陸鳴箏一看就知道發生了什麼。
“陸桃宛!我非要找人把你的那個破蛇燉了!”
“略~”陸桃宛做了個鬼臉。
陸老爺子吩咐下人用冰塊將那個人喚醒,看向顧昭華。
“鳴箏跟我說了,你想參加國風盛典,那你就奏一首曲子,讓我聽聽,你能不能拿到這張場券。”
“爺爺!”陸鳴箏急道:“顧昭華是我朋友,而且之前幫了我很多忙,我答應過……”
“你不是說會彈古箏嗎?”陸老爺子看了孫子一眼:“比起在盛典上做個普通演員,想必顧小姐更愿意一展自己的手,用實力說話吧。”
“不錯。”顧昭華上前半步:“我聽陸先生說,盛典上會展示林珍娘的琴技,我這次想爭取的,便是彈琴之人的角。”
“桃桃,去把書房那架琴搬來。”陸老爺子吩咐道:“還有,把你的黑蛇關好,我下次再在你房間以外的地方看到它,一定人把它帶走。”
“哦……”陸桃宛垂頭喪氣帶著黑寶離開了。
“我代桃桃給你道個歉。”陸老爺子重新看向顧昭華:“是我陸家教導無法,導致越發無法無天,竟做出了放蛇咬人之事。好在顧小姐手敏捷,不然真是不堪設想。”
明明是威脅到了自己生命安全的事,放在陸家掌權人口中,只換來了一句不輕不重的道歉。
沒有接老人的道歉,只是瞥了一眼還在哭泣的那個人,冷聲說道:“陸小姐年紀雖小,但行事作風,真是與陸家完全不同。”
陸老爺子沒有說話,就連陸鳴箏也沒做其他解釋。顧昭華本就不多管別人家的閑事,略微提點兩句,便也不再多言。
只有那人聞言,心中一驚。
抬頭朝顧昭華看了一眼,只見面冷凝,明明生得艷若桃花,卻又有清冷如梅的氣質。
這種人……
“不行!”蔣怡站起來反對:“陸爺爺,你還沒看出這個人的目的嗎!本就是沖著鳴箏來的!什麼古箏什麼盛典,蔣悅不是把演員都安排好了嗎!”
說到這里,陸鳴箏就來氣。
“你還有臉提蔣悅?”陸鳴箏冷哼:“從我這里拿走了一千多萬的經費,最后做出來的東西百出!蔣怡,這就是你推薦的好堂妹!”
看著陸老爺子看自己的眼神變得輕蔑,蔣怡心里把蔣悅罵了個狗淋頭。
沒用的東西!為了這點小錢就把事搞砸,等以后自己嫁進了陸家,還有什麼東西拿不到!
“蔣悅那件事,我會親自去問。”蔣怡故作鎮定:“這其中一定有誤會,我會要跟你一點點解釋清楚。”
原來這就是蔣悅口中,口口聲聲要告狀的那個蔣怡。
所以,和陸鳴箏,一個是陸桃宛的小叔,一個是小姨,這兩家想干嘛?親上加親?
顧昭華無意摻和,但既然陸鳴箏似乎有了家族屬意的未婚妻,那以后一定要記得,和他保持安全距離才是。
正想著,陸桃宛把琴搬了過來。
顧昭華用手了琴面,贊道:“好琴!”
坐到琴后,看向陸老爺子:“陸老先生想聽什麼?”
老人隨口回答:“就撿一首你最擅長的吧。”
顧昭華沉片刻,坐到琴前,出一雙素白的纖纖玉手,隨意在琴弦上弄了幾下,找準了音調,便彈出了一首曲子。
那曲子開頭輕快,如春日鶯啼、清泉叮咚,令人心曠神怡;再往后,曲調一轉,變得沉靜悠然,如明月江水、夕照竹林,寧靜中帶著一清淡的悵然;最后,曲調突然激昂,猶如萬馬奔騰,令人昂然,生出無限快意!
一曲彈畢,室雀無聲,老人閉著眼睛,似乎還沉浸在琴聲塑造的世界里,就連陸桃宛都乖乖地靠墻站著,半張著,出震驚的神。
“好曲!”
第一個回過神來的是陸鳴箏,他拍手贊道:“昭華妹妹,你這三年進步真是神速!還好今日聽了你的曲子,真是余音繞梁啊!”
顧昭華毫不謙虛,接了這個贊。的琴技是林珍娘一手教會的。當年林娘子一曲名京城、繞梁三日不絕耳,顧昭華雖只學了其八,但已足以用一生。
“好!好!好!”陸老爺子回過味來,連連說了三個好字。他看向顧昭華的眼神和之前完全不同,帶著欣賞與善意,問道:“不知此曲何名字?”
顧昭華不卑不道:“此曲是我自創的,與我同名,名曰昭華。”
“好一個昭華!”陸老爺子大笑,也不知是在說曲子,還是說本人:“明月昭昭,灼灼其華,這名字寓意不錯。
明月昭昭,灼灼其華……
顧昭華有些恍惚,自己已經多年沒有聽過人提起自己名字的含義了?
的父親希為一個品高潔之人,的母親希容貌麗,這個名字飽含了父母對自己的無限期待與祝福。
可現在父母已經不在了,自己也來到了一個異世界,也不知道自己重活一世,天上的父母還能不能夠看到。
“如果顧小姑娘方便的話,我們可以詳細地談一下,國風盛典中你的角。”陸老爺子此時的態度與之前截然不同,意有所指道。
“鳴箏,你找回來一個好姑娘啊!”
此話一出,顧昭華和蔣怡同時皺起眉,尤其是蔣怡,眼神都快把顧昭華撕碎了!
“不行!”拼命反對:“陸爺爺!你還沒看出這個人的目的嗎!本就是沖著鳴箏來的!你這是開門放虎啊!”
“都說琴如其人,我欣賞顧小姑娘的琴技,就相信的為人。”陸老爺子笑了兩聲,看向蔣怡:“蔣悅的事鳴箏跟我說了,以后盛典這方面的事,你們蔣家就不要手了。”
什麼!
蔣怡如遭雷劈。
“還有,蔣怡,以后沒什麼事,就不要來陸家了。桃桃畢竟姓陸,以后的事,你還是管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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