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荔快步過去接過劉蘭草懷里的孩子,一顆心都跟著擰了起來,疼得不控制的鎖起了眉頭。
兩歲多點的孩子說也應該有個十七八斤的,可現在懷里的小娃娃卻輕的仿佛沒有重量。
黃瘦的面頰帶著不正常的紅暈,呼吸又沉又促,嚨里還有“呼呼”的氣聲。
于荔的舅媽也有個四歲的小兒子,到了暑假就是幫著帶,有時候著了涼嚨發炎就會這般呼吸,如果不及時治療,就會咳上一個月都好不。
思及此,抱著桃子回到了草簾后坐好,手珠子用意識空間里去了舅媽臨時休息的房間,從屜翻出了小外甥常用的退燒藥和消炎口服。
看著還暈著的鄭艷紅,外面劉蘭草也在跟老太太解釋兩個歹人的事,大家都顧不著這邊,就趕擰開瓶子喂藥。
橙紅的藥粘稠又帶著香味,只輕輕往桃子邊靠攏,自己就著小舌頭給了個干凈。
“好閨。”
于荔嘆了一句,又給喂了點水,等了一刻鐘,才把口服喂了半支。
楊家老太太原先在云村的時候,大家就都喊徐婆子,是個既心善又有威信的大家長。
聽罷劉蘭草的敘述,又扯了楊樹來問,后面還親自扇醒了外面的兩個歹人對證。
在得知大兒媳不僅顛倒黑白污人清白,還把病的不省人事的五兒媳推出去的時候,氣的手都抖了起來。
老話說:人不為己天誅地滅,鄭艷紅要自保能理解,便是逃了或者拿糧食出去救命也在理中。
但不能昧著良心把病的起不來的老五媳婦推出去任人欺凌啊。
還好阿荔醒了,不然...真是不敢想。
再想到楊樹說見到他娘躲在草叢后面看也不去山上喊老二一家回來的時候,徐婆子牙都了起來。
這山就在山中,只要沖著后山喊一嗓子,老二一家要不了半炷香功夫就能趕回來,可卻沒有喊過一聲來救人。
周婆子氣勢駭人的舀了瓢涼水,一往無前的沖進了簾子后,照著鄭艷紅的臉就潑了上去。
“啊...啊...那個遭天殺的潑水!”
鄭艷紅陡然被涼水一激,瞬間就清醒了過來,一開口就是沖天的臭氣。
徐婆子呸了一口:
“遭天殺的是你!
人家都說長嫂如母,你連個后娘都不如!
老五媳婦哪兒開罪你了,你要把往死里整!”
拉開臉上的發和水漬,鄭艷紅看到面前橫眉冷對的徐婆子,冷的打了個寒后,也不甘示弱的開腔:
“娘,你就是偏心,心疼你同村的老二媳婦和只生了丫頭片子的老五媳婦,我還在咱家危難的時候從嫁妝里借出二兩銀子給爹買壽材辦喪事呢!
你不能把這事忘了啊,我可是咱家的功臣!
再說,大難當前,那倆人要煮了我吃,我一個活人不比快死了的老五媳婦重要,把推出去也是人之常!”
讓老大管鄭艷紅借二兩銀子是徐婆子這輩子最后悔的事,要不是老爺子病得厲害,吃藥花了積蓄,也不至于出此下策。
每每這婆娘犯蠢后,都要拿這個當保命符。
今兒又來了!
聽說,齊三公子遇刺,被嚇成了個呆子 當然,這跟孤女明玉沒有關係 可是……如果被親戚坑給他做了夫人呢?
郁朱穿越成了玉府的新生嬰兒,沒等她弄明白自己算是魂穿還是投胎前忘了喝孟婆湯,便發現一個血淋淋的現實:玉府面臨著滅門的命運……作為口不能言,足不能行的嬰兒,她將如
平民出身的樑瓔,幸得帝王垂青,寵冠後宮。 她陪着魏琰從一個傀儡,走到真正的帝王。爲魏琰擋過箭、嘗過毒,因魏琰受過刑,被百官罵爲妖妃。她以爲這是同生共死的愛情,哪怕落得一身病痛、聲名狼藉,亦從不後悔。 直到大權在握後的帝王坐在龍椅上,眼裏再無以往的柔情。 “朕可以許你皇貴妃之位。” 至於先前說的皇后的位置,他留給了真正心愛之人。 原來自己自始至終,不過是他捨不得心上人受苦的棋子。 樑瓔心死如灰,俯首在紙上一筆一畫地寫下:“臣妾懇請皇上准許臣妾出宮。” 她在一片死寂中,終於等來了帝王的一聲:“好。” 自此,一別兩歡。 他江山在握,美人在懷,是世人稱道的明君,風光無限。 她遇見了真正相知相許的人,夫妻舉案齊眉,倒也安穩。 出宮後的第五年,她在大雪紛飛的季節裏,看望已是太子的兒子時,被喝醉酒的魏琰圈在了懷裏。 紅着眼眶的帝王似癲似瘋,乖巧得不見平日的狠厲,卻唯獨不肯鬆開禁錮的雙手。 “朕後悔了。” 後悔沒有認清自己的心,放走了真正的摯愛,留餘生孤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