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吧政哥,你就這麼喜歡打怪。”
“不殺怪怎麼收集龍珠,朕可沒心玩水。”
“行吧,你沒興趣我有。”
說著,劉邦也掉了靴子,不僅如此,接著又掉了外、子...
最后剩個衩子一躍躥進了海里。
劉恒劉啟父子倆,見劉邦都如此灑了。自己還拘束著干嘛,連忙也有樣學樣的褪去,跳了海里。
海邊踩水玩的胡亥和倆小孩見狀,一臉興,同樣如此。
劉盈也隨即加其中。
秦始皇坐在了躺椅上,靜靜的看著海邊嬉鬧的眾人。
“父皇!您也下來洗洗吧,咱都好長時間沒洗澡了。”
水中的胡亥朝秦始皇喊道。
秦始皇翻了個白眼,沒有回答。
見狀,胡亥便也不再說,自己玩去了。
秦始皇坐了一會,實在無聊便往停靠在不遠的木船走了過去。
木船拴在海邊,隨浪花浮。
安靜的坐落在此,似在等待。
秦始皇來到近前,探出頭往船瞧去。
一眼便看見了船上有張老舊的羊皮紙,上面好像畫著些什麼。
秦始皇翻上木船,拾起羊皮紙。
秦始皇目盯著羊皮紙上的圖案,從蹙眉狀緩緩變了驚喜和恍然大悟。
“政哥,你手里拿的什麼。”
不知什麼時候劉邦幾人已經從剛才的位置游了過來,此刻正赤的穿著衩子站在木船旁邊。
秦始皇抬頭看去:“朕知道這次要干什麼了。”
“嗯?干什麼。”
“尋寶!”
說著,秦始皇將羊皮紙遞給了劉邦,劉邦連忙接過,其他人也都湊了過來。
就見羊皮紙的最下方畫著一艘木船,然后木船上方有許多細長的箭頭,連一條蜿蜒的曲線。
繞過冰山、穿越海域,最終到達一座綠的島嶼。
在島嶼的最西側畫著一個金的木箱。
“倘若朕沒猜錯,紙上的木船就是我們現在所在的位置,木箱則是寶。我們需要駕駛這艘木船,出海尋寶。”
有了前兩次手榴彈和乾坤袋的經驗,秦始皇愈加對這次的木箱充滿的期待。
然而相比斗志昂揚的秦始皇,劉邦卻是眉頭鎖。
“政哥,這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難道你忘了始皇之威和乾坤袋都是從寶箱獲取的嗎。”
“這個我懂,我的意思是路途遙遠,所花費的時間必是長久,萬一...”
劉邦后面的話沒說完,意思很明顯,未能及時返,生不如死人。
“狗娘養的,你不是說那個什麼劉徹能在位四十年嗎。”秦始皇怒道。
劉邦一臉委屈:“不是我說的啊!而且出海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就算我們有四十天的時間,也不一定能準時返回。”
沉默...
秦始皇沒有反駁,汪洋廣闊,四十天確實不一定夠。
秦始皇拿回羊皮紙,又看了看一無際的海岸線,最后又看向羊皮紙上的金寶箱。
金寶箱好像有魔力一般召喚著秦始皇...
許久之后,秦始皇一咬牙。
“怕甚!朕決定了,去!”
此話一出,眾人皆是一怔。
他們沒想到秦始皇的頭是真鐵啊。
老劉家的人齊齊看向劉邦,等待高祖的回應。
胡亥則是一副哭無淚的表,外加生無可。不管劉邦他們去不去,自己是必去的。
劉邦則是心中猶豫,想了又想。
要是秦始皇去,自己不去,一定會被他鄙視。而且他們二人畢竟在一起并肩作戰了這麼長時間,多多也有了些兄弟義。
思索再三,劉邦輕嘆口氣。
“行,去去去。”
“好!”秦始皇大笑。
...
隨后,劉盈帶著劉恭劉弘回了圍城。
秦始皇五人則是乘著木船,踏上了征程。
一個小時后。
五人駕駛著木船已經遠離了沙灘,回頭看去。
圍城的大門已經變了一個點。
秦始皇站在甲板上,手里拿著地圖仔細分析。
“往東北方向行駛。”秦始皇對劃槳員胡亥和劉啟說道。
二人努力作,用力劃槳。
...
時間飛逝,又是數個小時后。
天已經徹底暗了下來,一明月掛在夜空。
四面八方皆是一無際的海水,但卻是極其的艷麗。
明月的倒映輝,海中不知名的魚類也在散發著奇異輝。
仿佛船下不是海水,而是一片夢幻。
“好啊..”胡亥嘆了一聲。
轟隆!
話音剛落,一聲炸耳的雷聲突然傳來。
眾人被嚇了一跳,立即尋聲看去。
就見距離四人數百米,突然凝了一團極大的黑云。
黑云之下是傾盆大雨,還伴隨著電閃雷鳴。
正在緩緩朝木船而來...
極其駭人的場景!
船上眾人瞪大了眼睛,一臉驚恐。
“快!快!調轉船頭!”劉邦大喊。
胡亥和劉啟也是嚇得不輕,用上了吃的勁拼命劃船。
海面從剛才的平靜,轉瞬變得肆瘋狂。
形單影只的木船此刻顯得極其單薄,在洶涌的海面上不停晃。
秦始皇和劉邦劉恒三人被甩來甩去,只得蹲下子,死死抓著船沿。
“躲不掉啊!”劉啟大喊了一聲。
此時龐大的黑云大雨已經距離木船越來越近,不到二十米了。
“住!劉邦你去船尾!”
秦始皇大喊著,同時蹲著跑到船頭,死死按住。
劉邦會意,立馬來到船尾。
二人合力,盡量使船平穩下來。
剩下的,只能給命運。
嘩啦啦!
滂沱大雨如約而至,如刺刀擊在眾人全。
一道驚天巨浪拍來,沒有拍中船,而是拍在了船頭前方。
即便如此,船到巨浪的襲擊,整個船頭向天飛起。
“過來!”
秦始皇朝胡亥、劉恒、劉啟大喊。
三人臉慘白,咬著牙朝船頭的秦始皇直接就整個人撲了過去。
重量下,船頭這才消磨了些要仰天翻倒的趨勢。
“我這邊!我這邊!”
木船落下,劉邦又突然喊道。
胡亥三人連忙又往船尾跑去...
......
一夜過后。
海面回歸了平靜。
五人劫后余生,將船里的水一點一點用手刨出去后,皆是心俱疲的仰躺在船上。
仍由船只在海面上自由流浪。
“父皇,要不咱回去吧。”
“不行,不要有點挫折就想放棄。這是父皇教給你的第一課。”
話落,胡亥一怔。
抬了抬頭看向閉眼的秦始皇,沒有說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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