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緩緩站了起,走到白銘后,替他了肩,“老爺,你先消消氣,若為白燕飛氣壞了子,那可就太不值當了。”
“夫人所言極是,在還沒有找到白燕飛之前,我可不能先倒下了。”白銘說著,心中的怒氣也漸漸平復了下來。
姜氏見狀,又接著說道:“老爺,魚兒如今也已過了及笄之年,是不是該為尋一門好的親事了?”
“夫人,魚兒的親事不能急在一時,眼下最要的,就是先把白燕飛那個麻煩先給解決了,否則,難保不會弄出什麼幺蛾子來。”
“老爺說得對,是妾太過于心急了。”
“好了,你也別站著了,先去歇著吧!我還有點公務要理,就先去忙了。”話音落下,白銘就起徑直離開了翠竹軒,毫不給姜氏挽留的機會。
姜氏看著白銘遠去的背影,只是恨恨的跺了跺腳。
早知如此,就不再這個節骨眼下提及白沉魚的親事了。
……
夜黑風高,晚風習習。
瑾王府,燈火通明,一片寂靜。
一道黑的影,在漆黑的夜下,快速穿梭在屋頂之上,最后,落在一屋頂上,掀開瓦片,監視屋人的一舉一。
早在黑人落在屋頂上的那一刻起,楚千玄就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
然而,他卻沒有聲張,像個沒事人一樣,繼續瀏覽手中的書籍。
這時,門外傳來了一道敲門聲。
“王爺,奴婢給您送夜宵來了。”
聞言,楚千玄才冷聲吐字:“進來。”
門嘎吱一聲被推開,一個丫鬟打扮的子端著甜湯和糕點走了進來,放到楚千玄跟前的桌案上,“王爺請慢用。”
“誰讓你來給本王送夜宵的?”楚千玄放下手中的書籍,目灼灼的打量著眼前的丫鬟。
丫鬟心下一,訕訕的咽了小口唾沫,“是……是總管讓我送來的。”
“下去吧!”
“是,王爺。”丫鬟應了聲,如釋重負的退了出去。
楚千玄拿起桌上的糕點咬了口,就朝著屋頂扔去,接著傳來砰的一聲響,屋頂上的瓦片裂開了,一個穿黑服的男人從屋頂上掉了下來,正好落在楚千玄跟前。
黑人蒙著面,沒有出五,但楚千玄卻依舊在他的臉上,察覺到了一慌。
他急忙向后退了幾步,才沉聲開口:“你是何時發現我的?”
“你的輕功不錯,只可惜遇到了對手。從你落到屋頂上的那一刻起,本王就已經發現了你的存在。說吧,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沒人派我來,也沒所謂的目的。”
“呵,本王倒想要看看,你能到什麼時候。”話音落下,楚千玄就拔出一旁的長劍,朝著黑人的方向刺去。
黑人眸一凜,靈活的躲過了楚千玄的襲擊,破門而出。
由于破門的靜太大,引來了不侍衛,影二也在得知有刺客闖的況下,第一時間趕了過來,正好到黑人在跟楚千玄打斗。
他拔出腰間的長劍,護在楚千玄的跟前,揚聲喊道:“保護王爺。”
侍衛紛紛上前,將黑人團團圍住。
影二再跟黑人打斗的時候,刺傷了黑人的左肩,奈何黑人武功跟他不相上下,還是被他趁逃了。
“殿下,屬下失職,讓黑人逃走了。”影二雙手抱拳,跪在楚千玄跟前,將頭埋的低低的,不敢去直視他的眼睛。
作為瑾王府做出的影衛,他連個小小的黑人都制服不了。試問,又有何面留在瑾王府,保護楚千玄的安危?
楚千玄不知影二心中所想,只是沉聲說了句:“影二,你也無需過于自責,這不是你的責任。此黑人武功高強,怕是有備而來。今夜雖然失手,但難保不會再來。”
“殿下……”
不等影二開口,楚千玄直接打斷了他沒說完的話,“本王乏了,你們都退下吧!”
“是,王爺。”眾人齊聲應了句,紛紛離開了。
影二看著楚千玄離去的背影,眸底劃過一抹自責的神。
廂房。
白燕飛剛躺下準備歇息,就聽到外面傳來了刀劍撞的聲響,本想出去一探究竟,但想到楚千玄先前的囑咐,就徹底打消了這個念頭。
恰好這時,青璃端著甜湯走了進來,“白姑娘,這是膳房準備的夜宵,您先吃點在寢吧!”
聞言,白燕飛才掀開被子,從床上下來,“青璃,我問你,外面可是發生什麼事了?”
“剛才我去膳房的時候,聽府里的侍衛說起,說是書房進了刺客,不過幸好,已經被王爺給趕跑了,白姑娘無需擔心。”
“青璃,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在擔心了?我不過是覺得奇怪,多問了兩句罷了。”
青璃掩輕笑,一連說了三個是字:“白姑娘的確沒有擔心,是奴婢擔心而已。”
從白燕飛進王府到現在已有數日,一直都是青璃跟在邊侍候。
白燕飛雖然高冷淡漠了些,但卻不是什麼壞人,跟見過的那些千金小姐相比,實在是好太多了。
“青璃,你先退下吧,我這里不需要你伺候了。”
“諾!”青璃朝著白燕飛福了福,就轉退了出去。
東宮,書房。
秦颯跪倒在地,捂著傷口,沉聲說道:“太子殿下,屬下無能,被瑾王發現了,不僅沒有找到白燕飛的下落,反而還了傷。”
楚元玨蹙著眉宇,指節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案,“罷了,你能撿回一條小命已是不易。若是被楚千玄發現,你是本宮派去的人,只怕早就尸骨無存了。”
“太子殿下,此次是屬下失職,屬下甘愿罰。”
“秦颯,你上還有傷,先下去包扎吧!”
“喏。”秦颯捂著肩膀上的傷口,艱難站了起,退了出去。
楚元玨看著秦颯遠去的背影,拿起桌上的茶盞重重的砸在桌案上。
今日,楚千玄不僅害他在瑾王府丟盡面,還讓他的侍衛了傷。
這個仇,總有一天,他要從楚千玄的上加倍討回來。
思及此,楚元玨深邃的眸底幾不可見的劃過一抹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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