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急是吃不了熱豆腐的,」劉雨鷗道,「更何況,現在主導權都掌握在我的手裏了這裏是廁,是我的地盤,所以為男老師的你可沒辦法掌握主導權。而且我們的易容很明確,只要老師你告訴我持有梅花J的是誰,那我就告訴你幕後老闆是誰。順便,我還會額外贈送辨別真假薔薇撲克的辦法。」
李澤自然不可能說持有者是他妻子,所以他道:「是我朋友的老婆。」
「那李老師你和你朋友的老婆是什麼關係呢?」
「什麼關係都沒有,」李澤道,「上周我去我朋友家吃晚飯,我看到他老婆有一張和你那個長得很像的撲克,所以我今天才會問問你。因為我和我那朋友玩得很好,所以要是他老婆這麼不檢點,那我自然是會很著急的。」
「我要如何確定你說的是真是假?」
「你沒辦法確定,你只能選擇相信。」
「真無趣,」劉雨鷗道,「學校的工作對我來說很無趣,基本上所有的課題、教案我都是一學就會。但是迫於生活,也只能堅持下去了。可因為大家對我的印象很好,所以我還是不得不裝作是個淑。笑得很靦腆,作很優雅,說話很小聲,就連吃個麵包都得小口小口地嚼。所以對於我來說,這種假裝淑的生活方式真的是很無趣。可惜,我還是必須假裝下去,因為這本來就是一個虛偽的世界。」
「我不關心你是不是戴著面生活,我只關心幕後老闆是誰,」李澤道,「我已經告訴你梅花J的持有者,那你也應該告訴我幕後老闆了。」
劉雨鷗剛想說話,卻因為腳步聲而合上了。
與此同時,劉雨鷗還豎起食指在李澤的上。
這是李澤第一次和劉雨鷗有接,但他很討厭這樣的覺,所以他立馬撇開了劉雨鷗的手。可能是因為劉雨鷗因為格的原因,李澤並不喜歡劉雨鷗這樣的。最重要的是,他總覺得劉雨鷗和薔薇會所有著千萬縷的聯繫。
兩個人沉默之際,他們旁邊的小衛生間已經被一生推開。
上完廁所之後,生這才離開。
看了下手錶,見只剩下十分鐘,李澤忙小聲道:「告訴我幕後老闆是誰。」
「我也不知道。」
「你有病吧?」被氣到的李澤道,「假如你不知道幕後老闆是誰,那你就不應該我來廁。你是不是覺得這樣欺負我很好玩?是不是覺得我拿你沒辦法?我告訴你,我雖然只是老師,但我完全有辦法治你。你給我記住,在這所學校里,只是一個見習老師而已,僅此而已!」
見狀,依舊瞇著眼的劉雨鷗道:「李老師,這裏可是廁哦。要是我突然大,那一分鐘廁就會被圍得水泄不通。加上我在大家心目中的形象都很好,所以只要我哭哭啼啼地說你想非禮我,那你覺得大家是站在哪一邊呢?而且我只是不知道幕後老闆的名字,但我有辦法讓你見到他啊。只要你見到了他,那你自然就能搞清楚你朋友的老婆是否是薔薇會所的佳麗了。」
「我真的是越來越不喜歡你了。」
聽到這話,附到李澤耳邊的劉雨鷗卻道:「李老師,我倒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尤其是你生氣的模樣。」
「你自己慢慢玩吧,我走了。」
「我還沒有告訴你如何鑒別真假薔薇撲克呢!」
說話的同時,劉雨鷗已經拿出了那張曾經讓李澤注目過的梅花7。
吸引了李澤的注意力后,劉雨鷗便將梅花7遞給李澤。
拿到后,李澤便端詳起來。
「每張薔薇撲克都有特定的編號,在背面的右下角。而且要是你稍微側著看背面的話,你會看到一尊佛的圖案,」劉雨鷗道,「所以除了編號以外,背面的佛就是鑒別薔薇撲克真偽的另一個辦法了。」
劉雨鷗這麼說的時候,李澤已經讓自己的視線與薔薇撲克背面呈一定的角度。
這麼做后,李澤確實看到了佛的廓。
將薔薇撲克還給劉雨鷗后,李澤問道:「難道編號和佛沒辦法模仿嗎?」
「只要拿到了薔薇撲克,那編號顯然是可以模仿的,」劉雨鷗道,「至於佛的話,因為做工要求很高,所以非常難模仿。其實假如只是用來收藏,那肯定不會特意用金箔去製作忽忽現的佛,那樣本太大了。但要是打算用來與薔薇會所兌換人民幣的話,那就有可能了。可惜的是,每張薔薇撲克都類似於磁卡,所以要是有人打算兌換為人民幣的話,老闆都會先在讀卡機上刷一遍。只有通過讀卡機的驗核,老闆才會予以兌換。所以假如你朋友的老婆手裏那張梅花J有佛的話,你可以想辦法把梅花J弄來,我會幫你確定真偽的。」
「你和薔薇會所到底是什麼關係?」
附到李澤耳邊后,劉雨鷗小聲道:「我是其中一名佳麗,經常在裏面走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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