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別別,”其中一位著娘娘腔的公子先說話了,看打扮也是哪家大戶人家的公子。他哆嗦著從袖兜里掏出一沓銀票,“姑娘,我把錢都給你,求你放我一馬。”
那位壯漢倒是蠻不在乎,墨錚是個蛋,難不這個不寵的姐姐就有多大的本事了?
不過下一秒,壯漢就為這個想法付出了慘痛的代價,因為他的左手真的斷了。
“姐,”墨錚驚訝地了一聲,他從來不知道墨悠悠竟然還會武功,而且實力不凡。
一旁的人看著壯漢捂著手慘,都趕畏畏地掏錢求饒,大小姐、姑地著,銀票散落了一地。
“墨錚,收錢。”到手的銀子不拿白不拿,墨悠悠指使墨錚收好了四面八方奉來的“供銀”,隨即小手一揮,“滾吧。”
果然賭場是個有錢人才適合玩的地兒,只這一會兒,墨悠悠就賺了將近五千兩的銀子,待從墨錚手里回銀票,這位公子尚才從震驚中醒過來。
“姐,你也太厲害了吧。”墨錚本來想說讓墨悠悠收他為小弟,又轉念一想,自己本就是的弟弟。
“不是我厲害,是你太慫。”墨悠悠出一張銀票遞給墨錚,剩余的揣進自己的腰包中,繼續說道,“為將軍府的公子,武功差也就罷了,就連賭都這麼差,看來,想要當一個好的紈绔子弟,你還差的遠呢。”
“姐,你怎麼知道他們出老千啊?”墨錚尚未從震驚中回過神來,他跟這群人玩了很久,也有贏有輸,只不過今日輸的格外厲害。
“覺,”墨悠悠想,明擺著他們一群人是合起伙來專門坑這種沒心眼的公子哥的,肯定會做手腳,“不過你賭牌運氣這麼差,以后還是來給人家送銀子了。”
被墨悠悠損了一頓,墨錚竟還嘟著反駁,“我又不是什麼都不會,我會做手工,只不過娘不讓做而已。”
這點兒倒是真的,墨錚也不知傳了誰,手工做的堪稱一絕。無論是爭巧逗趣的花鳥魚蟲,還是深藏玄機的弓弩劍,只要他細細琢磨一番,都能做的有模有樣。但墨夫人認為,這事兒只能是市井俗人所為,配不上高貴的兒子,所以不給他施展的機會。
“喏,”墨悠悠拿出一張弓弩圖遞給墨錚。其實是有備而來,并不只是為了前來謝墨錚告訴他白淺淺的計謀,而是想讓幫自己做一個弓弩。
墨錚接過圖眼睛都亮了,如此致的弓弩圖還真是見,想必做出來定是一件名。
“這個,你能做嗎?”墨悠悠指了指弓弩圖問道,自是知道墨錚的本事,不過還是要激他一把。
“你也太小瞧我了。雖說這個弓弩比較復雜,但是憑我的手藝,還是沒有問題的。不過……”
“不過什麼?”
“你看,做東西嘛,肯定要收費,看在咱們是姐弟的份上,我就收你五百兩吧。”墨錚難得尋到一個掙錢的門路,還省的自己回家找母親要錢挨數落。
西涼威遠王府。 虎頭虎腦、年僅5歲的小王爺蕭沫希見自家娘親又扔下他去伺弄稻田,包子臉皺得都鼓了起來。 小王爺哀怨的看了一眼徐步走來的爹爹,老氣橫秋的問出了埋藏在心底的疑問“父王,你當初怎麼就看上了我那沒事就喜歡往稻田裏鑽的娘親呢?” 蕭燁陽斜了一眼自家人小鬼大的兒子一眼,隨即做出思考狀。 是呀,他怎麼就喜歡上了那個老愛往外跑、活得像個小太陽的女人呢? “誰知道呢,腦子被門夾了吧!” 同命相憐的父子兩對視了一眼,同時發出了一聲無奈歎息。 攤上一個不著家的女人,能怎麼辦? 自己的王妃(娘親),隻能寵著唄!
溫宴重生了。 仇人還一個比一個滋潤。 不行,她得重新報個仇! 霍以驍:“怎麼報?” 溫宴:“戲多,嘴甜。” 霍以驍:“戲是挺多,嘴……” 溫宴:“不甜嗎?” 霍以驍:“……甜。” --- 偏執心狠男主×口蜜腹劍女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