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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病人》 第十八章

  還真是一個可笑到讓人發瘋的詞語。

  我呵呵的笑了兩聲,再也笑不出來了,一陣陣心酸的反胃。

  開著車漫無目的游在街上,不知不覺間,天都暗了。一邊自責著自己浪費時間,一邊停車,回神才發現,竟然又停在了“綠”,那間悉的酒吧。

  心思還有點,搖晃著在吧臺前坐下,調酒師還是昨天見過的那個,他淡淡的看我一眼,轉就進去了里面的房間。

  我無所謂的坐著,并不在乎他對我的看法。無關要的過路人,沒什麼值得放在心上的理由。

  沒一會兒,他走了出來,像昨天一樣端著托盤,上面是一杯檸檬牛和一小碟的蛋糕,只不過巧克力的口味被換了芒果味。

  我看著他冷漠的放下東西,又退到了一邊,再也不看我。

  我猜,這一定是張遠的吩咐。

  昨天就看的出來了,那個張遠,一定是這里的老板。

  我勾勾手指,突然發現他本連看我都不看我一眼,明顯是把我自屏蔽,就算勾手指也看不到。

  挫敗的嘆氣,使勁的“喂”一聲。

  他看過來,禮貌的問:“請問有什麼吩咐。”

  我還是勾勾手指,見他一,眼睛一橫瞪向他,他像是在想什麼,好一會兒才磨蹭的走過來。

  “你……什麼?”

  他驚訝的看著我,奇怪的眼神讓我以為他是不是把我當了小丑。

  “你到底什麼?”

  他突然笑了,然后淡淡的說一句:“原來是真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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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麼是真的?”一個和的聲音從我的后傳過來,我聽出來是張遠,連頭都沒有回一下。

  他也問出了我的疑問。

  對面的人突然僵了子,對著他恭敬地欠,迅速的退了下去。

  我擰著眉看著他恭敬忠誠的樣子,緩緩地吐出兩個字:“忠犬。”

  順利的看到他的子僵的更加厲害,我慢騰騰的喝一口牛,又大口咬一口蛋糕,滿的芒果味。

  “你的出現又一次讓我失去了一個好的機會,你不覺得你的出現就像是一個衰神一樣的,給我盡了霉頭嗎?”

  “不覺得。”

  “哼,也是,你的臉皮厚的跟城墻一樣了,還有什麼好覺得的。”

  他在旁邊,僅僅只是坐著,已經帶給了我很強的

  我緩聲問他:“我為什麼會上你?”

  “我不知道。”

  “你為什麼不知道?”

  “因為你沒有告訴過我理由。”

  我沉默,用手抱著牛的杯子,溫溫的。

  他看到之后,把我的兩只手蓋住,用兩只溫熱的手掌給我傳遞溫暖。

  “你為什麼不否認?”

  “沒什麼好否認的,那個是事實。”

  真的是事實嗎?

  我沒有開口的勇氣,我對他的懷疑永遠都像一陣風,吹過去,就消失了。

  無意識的信任。

  我低著頭,不知道該怎麼樣去面對他。他的手很暖,不像我的,經常是冰的。

  “你的手還是這麼冰,都說手涼的人薄,你呢,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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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翻個白眼,冤屈的申訴:“怎麼可能。”

  “要不你怎麼就忍心忘了我呢?懲罰我嗎?”

  “我為什麼要懲罰你?”

  張遠又不說話了,很久才張口對著調酒師道:“幫他換杯熱的。”

  我知道這一定是個忌話題,就像今天早晨一樣,他也說過這樣的話。

  忘記它,重新開始,這樣不好嗎?

  不好嗎?

  我不知道。

  如何是好,如何是不好,我本就不可能分辨。

  陸陸續續的人多了起來,我看到很多人走進吧臺,在看到我們的時候又走向了其他的地方,奇怪的是,里面竟然有不面孔。

  政界的高層,商界的上流,還有混跡于灰地界的人,也就是那些時常被請去警局喝茶,最后又悠然的自由的人。

  很多人都是對著張遠和我稍稍點頭,浮現一個了解的笑容,默默地自退開。

  我看看張遠,他對著這狀況很習慣。

  “怎麼了?”他問我。

  “那些人……你也都認識?”

  “認識。”

  “哦。”我盤算著該如何開口問他,揣度良久,終于鼓足勇氣,剛準備問他,突然一個夸張的笑聲穿進來。

  “呦,這不是兔兒爺?”

  張遠毫無靜,確切的說,蔑視到骨子里,本不看自己的眼里。

  我斜斜的看著那人,一流里流氣的打扮,染著黃,一只手夸張的指著我們兩人,旁邊還有一圈,看來應該是一起的。

  我對著他哼笑一聲,把子往張遠的方向湊了湊,挨的他更近了些,在他的耳邊吹著熱氣:“你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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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用不著。”

  我退回子,有點憤怒的看著張遠,都欺負到自己頭上了,還用不著。

  黃的嘲笑越發的夸張起來,我環視一圈,發現已經有幾個蔽的人已經蓄勢待發,估計是在等張遠的命令。

  我沖著黃自認為無比魅力的笑了笑,走到了他的面前。

  “怎麼著,原來是M……啊!”

  我的拳毫不客氣的招呼在他的臉上,同是又出拳直沖他的腹部,那里全部都是的組織,我的手勁又大,只讓他痛的抱著腹部直不起腰來。

  這一圈人在我手的時候已經圍了上來,我笑的張狂,這下,心里抑的苦悶可算是紓解開來。

  一群不著調的小混混,幾分干不到,幾乎全員失去了戰斗力。當然,我手里正滲著的小刀也起了不小的作用。

  我趾高氣揚的踩著黃的腦袋,使勁的捻了兩下,聽到痛苦的吸氣聲,我蹲下來,抓起他的頭發,強迫他看著我。

  “我們倆的事,還用不著你們這些人來。”

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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