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小徐你怎麼還在這里,小姐……小姐快不行了。"就在這時一個小丫鬟急匆匆地從遠跑來,聲音因太累而斷斷續續,待他們聽見后全是呆若木的模樣,二話不說全朝柳如若院子趕去。
"怎麼不行了,不是吃完飯睡覺的時候還好好的啊。"晚風徐問。
"我也不知道,你說你這下完了吧,小姐不好你不好好在一旁伺候你還跑來跑去的,老爺夫人現在生氣極了,特地讓我來找你回去。"說話的小丫鬟正是柳夫人的丫鬟春桃。
晚風徐愣,這下真完了。云谷和虞離在后面跟著,幸災樂禍地笑。
踏進房門的那一刻,柳夫人就狠狠地扇了一掌打得頭昏眼花。云谷和虞離都被嚇壞了,這下完的人可不是晚風徐了。
"敢打我,你活膩了!"不出他們所料,恢復好神智的晚風徐手準備回反一耳,還好虞離眼疾手快拉住了,在腰上掐了一把,云谷也給使了個眼神。晚風徐這才平靜下來。
"你你你……你這個死丫頭不僅犯了錯還敢頂。"柳夫人氣得上氣不接下氣。
"行了,先別管,咱們寶貝兒暈過去了。"守在床邊的柳老爺聲音又蒼老了幾分。
云谷等人視線那兒移去,只見柳如若死氣沉沉地躺在床上,枕巾和襟全是黑。江涵生一邊拿帕子的一邊洗帕子,看來這留得還真多。那些大夫均均搖頭嘆息,最后還是說了句:"節哀順變……無能為力。"而走。
柳夫人跪在床邊痛哭,柳老爺則站在一旁差點暈倒,其他下人也都十分心疼柳老。突然,柳夫人發了瘋似的打江涵生,哭得說話都說不清楚:"都是你……都是你……你殺了我的兒……"
江涵生悶聲不吭甘愿被打。
"娘……"在吵鬧中,一聲沙啞微弱的聲音傳眾人耳朵,他們像被點一般停止自己的作,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柳夫人和柳老爺急忙去床邊,淚流滿面。
柳如若輕輕擰了下眉頭,有些無力地說:"兒沒事……爹和娘去休息吧。"
柳夫人還想說什麼柳老爺就把拉了起來,對柳如若說:"兒好生休息。"然后帶著下人們離開。
所有人都走了以后云谷和虞離再次進房門,晚風徐正在給柳如若洗漬。看到云谷和虞離時柳如若不由得一愣,眼里一瞬間充滿了防備,用盡全力氣才吐出一句淡淡地話:"你們是誰?"
"這件事你就別管了。"虞離走近,從晚風徐手中拿過帕子,仔細打量上面的,靠在鼻子前嗅嗅竟然沒有一點兒味道,就連普通的腥味也沒有。
"白狐這暗還真厲害。"云谷說。
虞離聞言,眉頭突然皺了起來,目不轉睛地盯著柳如若,突然想到敖瀧說的話,竟有些懷疑敖瀧這次的判斷。突然覺得,柳如若中的本不是白狐的黑煙丸。
"晚風徐,讓坐好我把毒給出來。"虞離吩咐道。
"毒?"晚風徐詫異,"按理說黑煙丸不是什麼毒,只是給我們制造一個假象罷了。"
"我覺得這不是黑煙丸,若是假象怎麼會吐,關鍵這些還不同尋常。"虞離說著然后把帶的帕子扔在地上,用法讓帕子燃燒起來,可是怎麼燒帕子還是燒不爛。隨后虞離又把火給滅了。
"這真厲害,先是可以和水一起燃燒現在又燒不壞。"云谷佩服。
晚風徐愣了愣,旋即變出一銀針扎在柳如若手指上,一下留了出來。云谷倒吸一口冷氣:"不會全上下的都是黑的吧。"
晚風徐又把帶的銀針干凈一看,黑了。
"真的中毒了。"晚風徐說。
"什麼毒?"云谷問,"不會真是黑山吧。"
"快把拉起來。"虞離默認了。
晚風徐深深地看了眼虞離,虞離點頭,晚風徐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然后把柳如若扶了起來,柳如若痛哼倒也不多說。虞離坐在后施法,足足一盞茶才把毒給出來。"噗——"的一口鮮吐在地上柳如若便暈了過去。
"大爺。"虞離了角流出來的漬,有氣無力地罵了聲,云谷和晚風徐一看,原本臉十分紅潤的現在竟然和柳如若有的一比。
"有沒有事?"晚風徐干額頭上的冷汗。
虞離虛似的靠在墻壁上,元氣大傷,輕聲說:"天快亮了,我和云谷先回去。"
云谷點點頭然后抱起虞離準備出去,晚風徐說:"你好生照顧,要是一個時辰還沒恢復過來你就試試虞何的法子。"
云谷微怔,看了看懷里徐虛弱的人兒小臉不由得一紅。這可是純潔的友誼,他怎麼可以這樣。
"沒事沒事,你先去,過會兒我來。"晚風徐也曉得云谷的難,只好說罷。
云谷莞爾哈哈大笑,然后帶著虞離走了。
晚風徐這丫頭還真會自我犧牲的啊,雖說他和虞離是純潔的友誼但和虞離還是純粹的同呢。
為了照顧虞離,云谷只好把帶回自己的寢室。還好屋里面只有大柱姬周,大柱睡得像頭豬肯定不會醒。但姬周就不一樣了,他直接睡都沒有睡。云谷瞟了眼他把虞離放在泗洺的位置。這床倒也方便,是那種很長很長的榻,大柱在最里面,他旁邊是姬周,姬周旁邊是泗洺,泗洺旁邊就是他自己。這樣挨在一起倒也方便。
"水,死……"虞離迷迷糊糊地說。
云谷二話不說急忙給倒了杯水照顧喝下去。姬周看著這模樣的虞離不擰起雙眉,問:"怎麼回事?"
云谷懶得和他怪氣,直接給他講了事原由。
"怎麼把毒出來的?黑山無藥可解。"姬周納悶。
云谷聞言一氣不招而來:"你有沒有良心,虞離都這樣了你不問有沒有事你問那毒做什麼,管你屁事。"
姬周怔,然后抿抿不說話了。
云谷越想越氣:"你他娘的,我真想打你。"
虞離輕輕拉了拉他的袖子,云谷悶哼一聲,讓虞離好好睡覺。虞離迷迷糊糊地閉上眼,沒有一點生氣,姬周只是看了那麼幾眼就躺下睡覺。云谷白了他一眼,繼續坐在虞離旁邊照看。
沒多久姬周就傳來淺弱的鼾聲,云谷看著虞離難的表氣惱得不得了。他翻了個直直騎在姬周上,姬周嚇得醒來,眼睛一眨一眨可死了。云谷也是那種可胚子的男人,但是是第一次覺得除了他之外的第二個男人可。
"你做什麼?"姬周惱。
"你聲音不會小一點!"云谷做了個噓的作,看向旁邊的虞離還好沒有醒來。
"你先起開。"姬周把他推下去坐起來給他了點兒位置,沒好氣地問,"你想做什麼?"
"我不服氣,你憑什麼這麼對虞離。對你這麼好,你怎麼可以對視而不見,現在都這樣了你還睡的下去?"云谷說。
姬周蹙額,沒有一點語氣:"管我什麼事?"
"你大爺的真沒良心,虞離怎麼瞎了眼就看上你呢?"云谷看向虞離,依然皺著眉,似乎很痛苦。
"我和又沒關系。"姬周又說。
"你……"
云谷還想說什麼,虞離突然發出一聲痛苦的喚。姬周和云谷一同看向,眼睛微張,眼角多了幾顆晶瑩的淚水。云谷還以為是聽到他們的對話,剛要解釋,虞離有氣無力地打了他一下:"不行了……"
云谷才松了口氣,原來是因為毒后癥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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