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知緒倒是沒什麼覺。
“樓主,你忽然跟我說起這個,肯定是有什麼事吧。”蘇聆雖然驚訝了下這宅院里的深不可測,但是轉而就想到景知緒怎麼會無緣無故的跟自己說起這種事。
景知緒指尖敲在桌面,線抿一條直線,“這幾日我那個丞相爹爹和那個相府大小姐似乎一直都不怎麼希我過的好,我就想著要不要干脆就直接去相府那轉一轉,沒準還能發現一些事。”
蘇聆一臉無奈地看著景知緒,“樓主,你真的是太無聊了。”
景知緒對這句話并不反駁,的確很無聊,這個景拾非要撞上來,那不如先戲耍一下這個景拾。
景拾肯定是不知道景知緒之所以答應景拾回相府,是因為景知緒覺得只有每天每夜的打擊才有意思。
“我打算今天晚上去夜探一下那個相府,我想著今日那個景拾我答應回相府之后,肯定會迫不及待地把這件事告訴的心上人,正好之前本來想要套這個人的話,讓告訴我心上人是誰,結果沒想到被發現了。”景知緒一臉可惜。
蘇聆表示自己是不想說話,既然樓主已經打定主意要去相府了,自己自然也不好阻攔,而且景知緒回到相府似乎也真的是能夠更好的報仇。
景知緒不知道蘇聆是怎麼想的,不過去相府打探一下這個決定肯定是定下來的了。
……
這邊的景拾也真的是不負眾,真的去讓自己的婢拿著親自手寫的信去了云王府,想要邀請云世子出來見一面。
景拾也是忘記了這邊自己的爹爹告訴這幾日,絕對不能與那個云世子相見的事了。
景逸想的是很好,不過卻忘記了景拾這個不定數,景拾可是一頭撞在了這個云世子上,只要這個云世子一句話,景拾就是去死都行。
也不知道這究竟好在哪。
景拾這邊是滿心期待自己能夠得到云世子的回信。
云世子也沒有讓景拾失,還真的答應景拾見一面了,不過地點給定在相府,因為這幾日景拾基本上是不能出相府,景逸派人是嚴加看守景拾,不準景拾去找云世子,好不容易熬到景知緒愿意答應回府了,可不能在景拾這個環節上掉鏈子。
景拾得到云世子的同意之后,心是立刻興了起來,所有因為景知緒帶來的屈辱都被這個即將到來的云世子給洗去了,某種意義上景知緒其實要謝一下這個云世子?
男幽會,自然不是大白天,肯定是夜深人靜的時候。
景拾為了不讓自己和云世子幽會的時候被人發現,特意將自己邊的暗衛遣到一邊去了。
相府這幾日暗衛都于一種驚魂不定狀態,因為那個暗衛統領的原因。
所以景逸只能先將這些暗衛都撤掉,到時候在培養一些新的暗衛,只不過培養新的暗衛又豈是那麼容易的。
景逸培養了這麼多年的暗衛,才培養出幾個,幾乎都被景知緒給葬送了。
景知緒倒是沒什麼想法,只不過景逸卻是恨死了這個景知緒。
所以現在的相府基本上是沒有暗衛守護的,就只能加強明面上的巡邏了,所以這也給景拾幽會創造了機會。
這邊景知緒穿著一黑勁裝,非常悠哉地到了相府,只不過沒想到一到相府,就覺這相府干凈得可憐,景知緒的干凈指的不是衛生,而是暗地里竟然每一個人守著,覺真是奇了怪了。
景知緒是不明白這個原因,也不會懷疑什麼景逸有什麼閑工夫特意做出這個樣子來給下套。
景逸對還不至于下這麼大的功夫,更何況誰能知道今日來了。
景知緒倒是很放心地潛了相府。
只不過景知緒發現了一件非常有趣的事。
看到相府的后門有個紫人走了進去,開門的是一個小丫鬟。
“云世子,你來了?趕進來,大小姐在府里已經恭候多時了。”這個丫鬟是景拾的丫鬟小魚,小魚非常小心地打開了相府的后門,然后瞅著容貌俊的云宇。
云宇漫不經心地點了點頭,然后道:“你這相府為什麼一個暗衛都沒有。”
小魚有些歉意地笑了笑,解釋道:“這幾日被丞相大人給撤了下來,所以巡邏就多了些。”
云宇也沒多問了。
“云世子,請跟我來。”小魚恭敬地讓出了一個道來。
云宇也走進了相府,后門被小魚輕輕地關上了,然后小魚就領著云宇在相府里七拐八繞的,這邊一直盯著的景知緒倒是非常有興趣地跟上打算看。
只不過沒想到跟上的途中就遇到了巡邏的嘉定,景知緒想要解決掉這些家丁很簡單,只不過景知緒并不想打草驚蛇,而是小心地躲避開了,結果沒想到就這樣把人給跟丟了,景知緒也沒什麼太大的想法要去找。
就想著要不要去找找景拾的廂房,倒是可以看看有什麼可以惡作劇的。
景知緒本來這次來相府就不是來辦什麼正經事的。
……
今日早朝,似乎有些什麼不大好的消息傳來,所有人都是面嚴肅之,景逸來上早朝與各位員打了幾聲招呼后就發現了這個事。
景逸不明白為什麼氣氛忽然這麼凝重,剛剛開口想問,就被悉悉索索地一陣跪地聲音給打斷了,他也跟著跪在了地上。
這是皇上來了。
“恭迎皇上。”員們齊齊喊道,景逸也不例外。
景逸跪在地上,心是很恭敬的,但遲遲沒有聽到自己皇上的一句平,覺得分外奇怪,剛要抬頭,就聽到一人輕聲笑道:“你們跪錯人了,本王可不敢當這一跪啊。”
聞言,員齊齊起,又是另外一個聲音了進來,“你們啊,永遠都分不清朕和沐王的模樣。”
第一個說話的人是沐王云漓,第二個說話的人是云皇。
這兩人并不是同母而生,雖同父異母,但是云皇和沐王卻是自小長相有八分相似,若是不悉之人定會將兩人認錯,這種跪錯人的況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了,所以云皇第一次倒是生氣,后來幾次也是習以為常,到最后已經可以隨意調侃了。
員們是個個都誠惶誠恐的,畢竟是跪錯了皇帝,這皇帝要是怪罪下來,可不知道腦袋還能不能在脖子上呆著了。
云漓倒是爽朗地笑了起來,沖著高位上的云皇行了一禮,“皇兄果然襟寬廣,這樣都不怪罪于臣弟。”
云皇也是個笑容,眼底有些微閃現,“自然不會怪罪于沐王,朕與沐王的確太過相似,有時候連朕都分不清呢。”
“皇兄說笑了,皇兄怎會分不清,這些年皇兄不是一直都分得很清楚嗎。”這一句暗諷已經揭了這個面容相似的兄弟,并沒有他們容貌那樣融洽的關系。
云皇也不怒,面不變,倒是如常。
云漓也沒有再多說什麼。
兩人的不和,在朝廷上是人盡皆知,皇帝與大臣的不和,無非就是作為大臣的人權力太過重,這沐王和云皇也是如此,沐王手握重兵,有有攝政王之名,攝政這事沐王可是沒干,這樣給自己添堵的大臣,不僅長著和自己差不多,而且還沒辦法干掉,不用想都知道云皇是有多麼不喜沐王。
當然沐王自然也不喜云皇。
云皇這個皇位聽說原本是沐王的,結果因為長有別,兩人又皆是皇后所生,所以皇帝這個位子就給了云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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