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衫男子大大松了一口氣,將男子的手輕輕放回去,鎮定了一番心神,回對管家代道:“二皇子近日不宜回宮了,等會兒我寫好一副藥方子,你派人去按照方子上面的藥材抓藥,再熬好給他喝下。晚上,我會回皇宮一趟,求見皇上,你們且留在這別院好生照顧好他。”
“是。”
管家點頭,一臉擔憂地了男子一眼。
另外一邊,漆黑、森冷的祠堂里面,一道小小的影跪在一個團上,纖細的背影看起來是那麼的凄涼和可憐,月將的影子拉得長長的,看起來更加惹人憐惜了。
祠堂的小窗,蕭氏和慕容如雪見果然乖乖自己來這慕容家祖宗祠堂跪著思過了,滿意地勾了勾角。
“如雪,你看,被賜婚給太子又如何?還不是得跟個賤婢一樣跪在這里。”
聲音里的輕視和嘲諷之意簡直可以溢出來了。
“娘,太子他本不喜歡,你又何必總是拿這件事說事呢?”
慕容如雪又看了一眼祠堂里面的那人,漂亮的眼睛里悄悄染上了幾許厭惡。
不止是慕容子銘,整個慕容大將軍府的人,都厭惡慕容輕舞,厭惡這個傻子。
哦,或許也有人不在意慕容輕舞的癡傻,那便是的生母,李氏。
“如雪,你要知道,太子一日沒有同皇上請旨解除掉他同這傻子的婚約,你就一日不可與他走得太過于親近,聽到了嗎?”
看清了慕容如雪眼底的厭惡,也知曉的心思,蕭氏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抓著慕容如雪的手叮囑道。
“娘,兒心里有數。斷不會拿自己的閨譽開玩笑的。”
慕容如雪低眉順眼地點頭回道。
又不是慕容輕舞那傻子,怎麼可能將兒家的尊嚴放到地上,任由別人踐踏呢?哪怕那人是心上人,也不行。
“那就好。”
聽到慕容如雪蕭氏這般表態,蕭氏方才放了心。
慕容如雪對南宮軒的心思,一直清楚,也一直都沒有干涉和阻止,對于蕭氏來說,天底下有資格嫁給太子、陪伴在他邊的那人,只有的兒慕容輕舞,絕對不可能是慕容輕舞這傻子。
南宮軒對慕容輕舞的厭惡和嫌棄,更是清楚,這樁賜的婚約,太子妃的位置,要不了多久終究會落到兒的上!
“走吧,夜深了,回屋休息。”
拍了拍慕容如雪的手背,蕭氏便要拉著離去。
“是。”
慕容如雪點頭,跟著蕭氏一起往回走去,只是轉眸的一個瞬間,眼角余閃過了一抹惡毒之。
耳朵了,等到確定祠堂外面沒有了任何聲響,慕容輕舞這才一屁坐到了那團上,真累啊!
才跪了這麼一小會兒,的膝蓋就開始泛疼了,這要是老老實實地跪上一整夜,那的兩條會不會就此廢了?
不得不吐槽一句,這便宜老爹的心,可真狠。
慕容輕舞兩只小手輕輕地了膝蓋,轉而看向了祠堂前面的祖宗靈位。
“我不是沒有誠心啊,實在是因為我沒有犯錯,沒必要跪在這里接懲罰對不對?我也不是有心占用你們后代這副子的,我也不清楚為什麼我醒過來就在上了,你們在天有靈可不能怪罪在我的上啊。”
這樣的夜晚,面前擺放者這樣多的靈位,雖然不怕,但是到底有些瘆人,慕容輕舞雙手合十,對著那些靈位虔誠地拜了拜,開口喃喃地解釋道。
這漫漫長夜,又不能回去院子里面的床上休息,沒辦法,看來只能在這祠堂里面將就一晚上了。
慕容輕舞打量了一番祠堂里面的環境,便將下的那團同另外兩個團拖到了一起,一字型排開,一張簡易的床榻就功搞定了。
“還是我聰明。”
慕容輕舞拍了拍手,接著便躺倒了下來,閉上眼睛就要睡。
夜間的空氣微微沁涼,睡覺剛剛好。
“咔噠。”
輕輕的一聲脆響,讓剛剛放松下來準備睡的慕容輕舞瞬間防備起來。
這麼晚了,誰還會跑到這里來?是娘親?
不,不可能。
這個時辰,娘親應該在另一所供著佛像的祠堂里面,那個便宜老爹不可能這麼快就將給放出來。
那麼,現在來的人是誰?恐怕來者不善。
這般想著,慕容輕舞便飛速地起,作迅速地將下的三個團恢復到原狀,再跪好,偽裝一副老老實實罰思過的凄涼模樣,任誰看了都不會生出半分懷疑。
后的腳步聲越來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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