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木蒼憤憤不已,“這樣的人,難怪生意做不長久呢,一點信用沒有,這……咱們買鋪子的事兒不會出岔子吧?”
寧金元也是唏噓,他之前也是遇到過這樣的人,結果賠了一大筆錢,心里戚戚然,“應該不能吧?咱們都簽了字據的,他也按了手印。”
五天后,寧金元帶著弟弟們和小團子去收鋪子,果然就出了岔子。
那老板在他們一進來就說什麼這鋪子不干凈,見寧金元幾個人也沒有太多的錢,不想害了他們。
寧金元是看出來了,就是想違約,然后還不想賠償,等著他們主提出來。
可寧問問在啊,這鋪子干不干凈,邪門不邪門,比誰都清楚。
對于這種不守承諾,還坑蒙拐騙的人,就該給些教訓的。
寧金元也是很有原則的,不管咋說,要麼給鋪子,要麼就給違約的錢,把定金雙倍奉還。
老板見寧金元他們說不通,加上人來的多,一水的大小伙子,瞧著黑的,也怪嚇人的。
他便翻臉,不再那麼客氣,說的話也是很難聽的,“給給給,不知好歹的東西,拿著這點錢,趕滾。”
“你這人怎麼說話呢?明明是你先毀約的,這錢是我們應得的,還罵我們,我看你是欠揍。”寧月欒冷哼,“不打你,你是不知道我二哥的拳頭有多。”
寧木蒼瞪了他一眼,合著他就痛快痛快啊。
不過,他還是對著男人揮了揮拳頭。
寧金元嘆了口氣,也許這就是說明他真的不適合做生意吧。
“算了,老二,咱們走吧,既然人家不賣,咱們也沒有強買的道理。”
寧水堯冷笑,“大哥,咱們手里有銀子,還怕買不到鋪子嗎?”
他森森地看了那老板一眼,“說不好下一個買的人要倒霉呢,缺胳膊斷的,咱們不買。”
老板心里恨死了,這個小伙子看著溫溫潤潤的,可咋這麼毒呢?
要不是看他們人多,他就罵回去了。
拿到了字據,老板高興壞了,轉頭就打發小伙計去,“去,把吳老板過來,讓他把剩下的錢付了。”
人家可是給了三十兩啊。
寧家兄弟們還在罵著老板不守信用,寧金元卻嘆著氣,“興許啊,老天這是告訴我,就不該做生意。”
恰在此時,迷糊鬼把聽到的說給了寧問問。
寧問問小腦瓜一轉悠,就明白了怎麼回事。
輕輕的了大舅舅的臉,寧金元覺得小姑娘真懂事,還在安他呢。
“大舅舅,你別難過,這鋪子還是你的。”
寧金元笑了,他到底是做過生意的,其中的門道也是清楚的,“問問乖,大舅舅不難過,不過那鋪子,老板肯定是找到出價格更高的人了,所以才反悔的。”
寧問問張大了,“大舅舅,你好厲害啊,你怎麼什麼都知道?”
寧金元被小姑娘的模樣給逗樂了,真是個開心果,就算有什麼不高興的,可是看到了,也就煙消云散了。
“問問也知道了,問問更厲害。”
寧問問搖搖頭,看了眼迷糊鬼,要不是他,可猜不到。
“走,問問,好歹咱們也沒虧著,這不是拿了他二兩銀子了,大舅舅給你買好吃的去。”
寧問問回頭看了眼那鋪子,就覺得那老板耍賴,是要教訓一下的,而且覺得要是拿不到這個鋪子,大舅舅就沒有信心做生意了,那怎麼行?
“大舅舅,問問帶你去個好看玩的,回來我們再吃好吃的。”
寧金元不解,“什麼好玩的。”
“就是啊問問,什麼好玩的,快告訴小舅舅。”寧月欒最喜歡玩了。
寧土池嗔了他一眼,“你就知道玩。”
寧月欒扁扁,被哥哥們數落習慣了,他也不生氣。
寧問問對著舅舅們招手,把舅舅們到跟前,悄咪咪地說道:“我要幫大舅舅搶回鋪子。”
搶?
大家都很好奇,小團子要怎麼做?
難道真的打一架嗎?
可很快,小團子就告訴他們,打架是不對的,可以腦筋的。
小姑娘看到那伙計帶著人點頭哈腰地從街口過來,寧問問拍著大舅舅的膛示意放下來。
然后,小團子蹬蹬蹬地朝著那人跑了過去。
“伯伯,伯伯,你是要去買那個鋪子嗎?”
男人詫異,“你怎麼知道?”
小伙計認得寧問問,心里咯噔一下,“吳老板,您別搭理這孩子。”
吳老板看著小姑娘眉清目秀,大眼睛烏溜溜的轉著,聲音清脆甜還帶著一味,還招人喜歡的。
他沒理會小伙計,“怎麼了?小妹妹?”
“伯伯,他們鋪子鬧鬼的,風水不好,您可千萬不能買啊。”
吳老板皺眉,冷冷地看向小伙計。
小伙計心慌的不得了,“吳老板,您別聽說,小孩子懂什麼,我們老板就是因為家里有事,才不得賣得鋪子。”
“去,一邊去,”小伙計對寧問問很兇,“這孩子家里人想買,我們老板沒賣給他們,不是想著先賣給您嗎?您跟我們老板可是人啊,他們家就打發個孩子來鬧。”
吳老板點了點頭,看了眼小姑娘,可惜了,這麼好看的小娃娃被家里人利用了。
“他撒謊,”寧問問聲氣地指著小伙計說道,“伯伯,難老板跟我舅舅簽了字據,二十兩銀子我們都帶來了,他不賣了。”
“二十兩?”吳老板深吸了一口氣,看向小伙計的眸子又冷了幾分。
小伙計頭皮發,“吳老板,這……您還是跟我們老板說吧。”
吳老板點點頭,“好啊,我倒要看看你們老板怎麼說。”
傅啾啾回頭對著舅舅們比了個耶的手勢,然后就被吳老板抱著進了鋪子。
寧家兄弟們不解地學著小團子的手勢,寧土池端詳著手指,“這是啥意思?來倆人?”
“不是,應該是等兩個時辰吧?”寧火炎道。
“至于那麼久嗎?問問被再被欺負了。”寧日升擔心地看向不遠的鋪子。
寧月欒晃了下兩個手指,“大哥,你看,像不像兔子?”
“去,就你沒正型,你們現在這呆著,我去看看問問,別再讓人欺負了。”寧金元擔心地道。
聽說,容王殿下點名要娶太傅府的那位花癡嫡女,全城百姓直言,這太驚悚了! 這幾個月前,容王殿下不是還揚言,要殺了這個花癡嗎? 太傅府,某花癡女看著滿滿一屋的聘禮,卻哭喪著臉,“來人啊,能不能給我退回去?” 京城貴女們紛紛爆起粗口,“你他媽要點臉!”
穿成了瑪麗蘇小說里大反派暴君的炮灰寵妃,司玲瓏告訴自己不要慌,反正暴君就要狗帶了。 卻不想,暴君他突然綁定了讀心術。 暴君要殺女主自救,司玲瓏內心瘋狂吐槽,【狗皇帝快住手,這是女主!】 司玲瓏替受傷的暴君縫傷包扎,暴君夸她手法正宗,卻聽她內心得意,【那必須的,咱是專業獸醫!】 夜里,司玲瓏睡不著在腦內唱歌,忍無可忍的暴君直接將人攬進懷里。 “閉嘴!再吵就辦了你。” 司玲瓏:……我都沒出聲!
雲府長女玉貌清姿,嬌美動人,春宴上一曲陽春白雪豔驚四座,名動京城。及笄之年,上門求娶的踏破了門檻。 可惜雲父眼高,通通婉拒。 衆人皆好奇究竟誰才能娶到這個玉人。 後來陽州大勝,洛家軍凱旋迴京那日,一道賜婚聖旨敲開雲府大門。 貌美如花的嬌娘子竟是要配傳聞中無心無情、滿手血污的冷面戰神。 全京譁然。 “洛少將軍雖戰無不勝,可不解風情,還常年征戰不歸家,嫁過去定是要守活寡。” “聽聞少將軍生得虎背熊腰異常兇狠,啼哭小兒見了都當場變乖,雲姑娘這般柔弱只怕是……嘖嘖。” “呵,再美有何用,嫁得不還是不如我們好。” “蹉跎一年,這京城第一美人的位子怕是就要換人了。” 雲父也拍腿懊悔不已。 若知如此,他就不該捨不得,早早應了章國公家的提親,哪至於讓愛女淪落至此。 盛和七年,京城裏有人失意,有人唏噓,還有人幸災樂禍等着看好戲。 直至翌年花燈節。 衆人再見那位小娘子,卻不是預料中的清瘦哀苦模樣。雖已爲人婦,卻半分美貌不減,妙姿豐腴,眉目如畫,像謫仙般美得脫俗,細看還多了些韻味。 再瞧那守在她身旁寸步不離的俊美年輕公子。 雖眉眼含霜,冷面不近人情,可處處將人護得仔細。怕她摔着,怕她碰着,又怕她無聊乏悶,惹得周旁陣陣豔羨。 衆人正問那公子是何人,只聽得美婦人低眉垂眼嬌嬌喊了聲:“夫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