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做慣了一般。
齊懌修確實很滿意。
“既然妃今日辛苦了,想要什麼賞賜?”齊懌修起活了活肩膀。
“皇上先給臣妾攢著,如今要賞賜不劃算。攢多了要個大的吧。”沈初柳笑的眉眼彎彎,十分惹人喜歡。
齊懌修又坐下來,將拉進懷中:“這麼貪心?”
“皇上,這可是書房呢。”沈初柳不好意思的道。
“嗯?”齊懌修盯著。
沈初柳就壞笑:“那……初四公公轉過去,就當不是書房好了。”
抱住齊懌修的脖子:“皇上,累倒是不累的,不過有點了。晚上多吃了皇上不許盯著臣妾,不然臣妾害怕都吃不進去了。”
齊懌修無語:“哪個嬪妃能有你這麼能吃?”
倒是不一定不能吃,至在他面前不敢這麼吃。
可這個沈氏,是吃的多還吃的優雅,就人討厭不起來。
“皇上富有四海,臣妾家中長輩可是說了,咱們大懿朝在慶元朝可是最鼎盛的時候了。臣妾也不要金山銀山,多吃幾口而已,皇上不能小氣。”沈初柳撅撒。
“哈哈哈,好好好,朕不小氣。你呀。”知道是撒賣乖,就是……還用的。
齊懌修將放下來,牽著的手出了書房。
晚膳還是盛,沈初柳也吃了個八分飽。再多了也不利于養。
這就不了,一般伺候皇上用膳的嬪妃們能吃個三分飽就是好的了。
沈初柳琢磨,怪道越是得寵的嬪妃就越是腰細呢,都是得吧?
晚膳后,齊懌修與沈初柳又去了小花園乘涼。
“妃在家時讀書可多?”齊懌修問。
“那看皇上問的是什麼書了?要說是四書五經史記中庸的話……那臣妾大概就只是個略讀了讀戒的。但是要說是各類雜記游記,還有一些背著長輩看的話本子之類的,那臣妾博覽群書!”
齊懌修一口茶真的是差點噴了出去。
頭回,這可真是頭回。
別說是子,就是男人也不敢在他面前說這些話。
哪家閨秀也不敢說看的都是雜書,還說的理直氣壯。
“皇上……臣妾與您說這些是因為您最寬和了,斷然不會因此小瞧了臣妾的。您可別臣妾自己打了呀。”沈初柳拉著齊懌修的一只手輕輕搖晃,可憐兮兮的。
“你都這麼說了,朕還能說什麼?”齊懌修確實不怎麼介意子看什麼書。
只要不是什麼壞書。
他小時候不也不四書五經,只喜歡那些野史雜書的?
不過子們就算是看了也不會說,頂多說自己讀的是詩詞歌賦。無非顯示自己有才,腹有詩書氣自華。
沈氏倒是什麼都敢說。
“妃閨名是什麼?”齊懌修興趣顯然是越來越多的。
“臣妾生在三月初一,故而娘親在世時候給臣妾起名初柳。”
大懿朝的皇城在偏南方,三月初一那時候柳樹正是條發芽最好看的時候。
所以這名字倒也是十分的應景。
“家中姐妹名字里都帶一個碧字,這一輩都這麼。只有臣妾名字不同,臣妾覺得自己名字蠻好的。皇上覺得呢?”
“嗯,是好聽。”齊懌修也夸了一句。
時下子的名字多注重端莊,沈初柳這個名字嘛,說不得多尊貴端莊,但是也不俗氣。
倒是個生機的好名字,襯。
“臣妾也知道皇上的名字呢。”沈初柳笑道。
“膽子大了!”齊懌修了的手。
“沒,世人都該知道啊,然后再避諱。臣妾年時候不懂,后來看書才知道。懌是悅,修是治。可見皇上的名字果然是好名字。”
“朕的名字是侍省出的。”齊懌修看著側人,看怎麼說。
“皇上,可這名字適合您呀。天下人的喜悅,治理天下。”沈初柳認真的看著齊懌修:“反正皇上的名字天下第一好。”
大眼睛撲閃撲閃的,饒是你知道就是討好你,故意說好聽的話,可也不忍心穿。
何況,一副求皇上別穿不然臣妾可怎麼辦的樣子……
齊懌修心了:“日后不可胡言語。”
“嗯嗯,謝謝皇上。”沈初柳狗的舉起茶:“皇上喝茶。”
喝了茶,齊懌修看著月下,那雪白的更像是鍍上一層,霧蒙蒙的好看。
這丫頭確實是藏拙了。
于是有點不悅的了腰一把。
然后拉著:“夜深了,妃該伺候朕就寢了。”
沈初柳就害的點頭,然后跟著齊懌修回去了。
回去還有一番折騰,各自分開沐浴過,這才上塌。
齊懌修今日有意收拾,故而就比之前要狠一點。
把沈初柳弄得都要哭了。
委屈的:“皇上欺負人。”
齊懌修滿意了,人進來伺候了洗漱。
“朕給你攢著,哪天攢夠了,朕給你一個‘悅’字做封號如何?”
齊懌修說完不見回答,一看,小嬪妃已經撅著睡著了。
瞧著十足的委屈了。
齊懌修失笑,了沈初柳那的紅,也閉上眼。
裝睡的沈初柳表示什麼悅不悅的,不夠莊重。本不稀罕。
次日一早,齊懌修上朝,沈初柳也早早趕去了藻宮。
路上,寄梅才小聲問:“小儀,您的鐲子怕是落在了書房,奴婢一直沒照著機會跟您說呢。”
“嗯,你有心了。沒關系。”沈初柳一笑。
寄梅便懂事的不再問了。
一早就拿來換洗裳了,也帶來新的鐲子,只是主子隨的件兒不能丟。
瞧著自家小儀像是有數了,就不必著急。
請安素來是一場戰爭。
因為衛氏有孕也不來了。昨兒個侍寢的沈初柳自然是第一個被盯著的。
還好心理素質過,又是個素來大方的,倒也不怕人盯著。
口才也不差,就是何修儀,輕易也不太敢說過分的話。
倒是那麗寶林十分的瞧不上沈初柳。言辭間頗有些難聽。
“沈姐姐侍寢雖說不多,倒是時間不短呢。下午就去了。”
這是諷刺沈初柳不能侍寢時間多就盡量拉長了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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