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弋去加熱那里把膏藥拿了出來,走到許行霽面前半跪在地毯上,小心翼翼的就要往膝蓋上敷——他坐在地上靠著沙發的這個姿勢別扭極了,搞得也同樣只能用別扭的姿勢來‘伺候’他。
只是孩不知道的是睡領口稍大了一些,這個角度彎腰,領口的春都一覽無余了。
而盛弋的材一向很好。
比起,更吸引許行霽視線的反而是修長的天鵝頸,白皙的近乎明,能看到管,微微偏頭幫他敷藥時有些賢惠的。
一個人麗與否,主要就是看脖頸肩膀,而盛弋無可挑剔。
許行霽盯著瞧了會兒,忽然彎腰咬了口。
“你,”盛弋正專心致志在他的膝蓋上,完全沒料到這下子的‘襲’,猝不及防的了一聲,有些意外的抬頭看著他:“你干*T 嘛?”
孩眼底怯怯的樣子讓人更想欺負了。
“你脖子很。”許行霽索把抱過來,輕輕吮著自己剛剛咬過的位置,低沉的聲線帶著一懶洋洋的模糊:“我剛剛不該拉黑你。”
這算是……道歉麼?
盛弋被他親的上發,腦子也不太清楚的迷迷糊糊想著,直到許行霽修長的手指已經不老實的從的睡下面鉆進去,才想到一件關鍵的事。
“許行霽。”盛弋連忙推了推許行霽的肩膀,在男生的注視中,覺自己耳朵熱的厲害,咬著不好意思地說:“家里沒那個了。”
許行霽怔了下,才反應過來懷里的姑娘不好意思直說的東西是安全套。
頓時有些意興闌珊。
“算了。”他拍了拍盛弋的小臉,把人抱上床:“我沒讓孩子吃避孕藥的習慣,你先休息。”
然后他折去衛生間‘自行解決’一下。
沒有讓孩吃避孕藥的習慣?說得好像很練一樣。
盛弋怔怔的趴在床上,腦子里不可避免的都是許行霽剛剛的那句話。
直到枕邊的手機‘叮咚’想了下才回神,手夠過來看到屏幕,才發現是許行霽的手機。
盛弋搖了搖頭,剛要放回去卻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手指一僵,然后又看了眼屏幕。
鎖住的屏幕看不到推送的微信消息,只能看到發信人的頭像,可這個頭像……好像是戚夏。
明明沒吃黃連啊,怎麼覺里這麼苦呢?
盛弋把許行霽的手機放回原本的位置,自己有些不死心的翻著微信通訊錄想要確認——也有戚夏的微信,就是從來沒說過話,躺在通訊錄里湊人頭而已。
翻了半天才找到,然后盛弋就有點后悔為什麼要確認了。
的眼神是很好的,本沒有必要二次確認來傷害自己,剛剛給許行霽發微信的人就是戚夏。
所以他們兩個從上次一起吃飯被拍到,現在已經是可以互相微信聊天的關系了麼?
自己和許行霽都沒怎麼聊過,除了必要的時候,盛弋側躺在床上,有些酸酸的想著,即便勸說著自己心如止水,但心里還是控制不住的有一個張牙舞爪的小孩子,把醋壇子都打翻了。
沉浸在自己的思緒里,連許行霽洗漱完出來都沒發現。
后者看著背對著自己側躺著安安靜靜的孩兒,問了句:“睡了?”
奇怪,八點多就睡了麼?
“還沒有。”盛弋沒有轉,背對著回答他,聲音平靜的:“在想一個問題。”
許行霽一挑眉:“什麼?”
“想你剛剛那句話。”盛弋覺得自己大概是要瘋了,如果不瘋,也沒勇氣問出這個問題。
深呼吸一口氣,盛弋坐起來,一雙澄澈的雙眼盯著許行霽,直白的問:“你和很多生上過床麼?”
作者有話說:
許狗:老婆不乖了怎麼辦?
第10章 神明
一直以來,許行霽都覺得他這個妻子乖的像個假人,從來*T 不吵不鬧,說話聲音纖細又溫,總是和和氣氣的。
結婚一年多,除了第一次見面看到了盛弋臉上的難堪外,許行霽幾乎沒見過生氣,或者主問他什麼。
哪怕他明明三不五時的就有各種‘況’讓幫著搪塞,演戲,盛弋也沒怨言,反而很配合他。
許行霽一度想過這姑娘如果不是太能忍了,那就是格天生的不爭不搶,乖巧的像只寵貓。
今天,還是他第一次聽到盛弋主質問他,愣了一下后,覺得頗為新鮮。
“怎麼?”他上床和面對面坐著:“突然好奇這個了?”
盛弋鼓足勇氣問了之后其實心里就蔫了,完全沒料到許行霽會是這個反應,整個人都有些怔。他的反應,就好像問的問題很玩笑,或者是‘和生上床’這件事本很玩笑?
沉默片刻,沉著聲音憋出幾個字:“就是……想問問。”
“讓我想想。”許行霽故意逗不回答,慢吞吞的道:“一時間說不清……”
盛弋越聽心里越涼——這得有過多前友,才能統計的這麼慢啊。
“算了。”重新躺下,拉高被子蓋住自己:“我不想知道了。”
這麼說,許行霽倒也無所謂,他靠在床頭劃拉開手機,一邊玩一邊隨口問:“你剛剛是在查崗麼?”
被單下的盛弋子僵了一下,不自覺的胡思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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