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的腦袋搖的像撥浪鼓:“奴婢也不想,奴婢再也不會編排夫人了,夫人請息怒。”
孟瑾瑤神一凜,沉聲道:“甭管我是如何嫁給侯爺的,如今我是主,你們是仆,編排主子,尊卑不分的丫鬟,葳蕤軒可留不得。”
說著就轉眼看清秋和凝冬,“清秋,凝冬,各掌二十,然后將們給管事,打發到莊子上。”
清秋與凝冬應聲:“是,夫人。”
話音落下,另外三個沒嚼舌的丫鬟都愣住,這倆人是院子里的二等丫鬟,夫人說打發出去就把們打發出去?忽然萬分慶幸自己不喜歡嚼舌,不然們也得遭殃。
那兩個丫鬟更是臉慘白如紙,子抖得如同篩糠,磕頭求饒:“夫人,奴婢知錯了,都是奴婢多,是奴婢這張犯賤,求夫人饒過奴婢這回,奴婢從小就在侯府做事,盡心盡力侍候主子,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
孟瑾瑤置若罔聞,毫不講面,淡淡道:“清秋,凝冬,你們愣著作甚,手吧。”
清秋和凝冬手起掌落,掌毫不留落在丫鬟臉上,們用的都是巧勁兒,疼得兩個丫鬟哭喊出聲。
“啊……夫人饒命……”
顧景熙剛回來就聽到屋子里傳出子鬼哭狼嚎的聲音,眉心兀地一跳,上午才征詢他的意思,下午就來整活了,速度還快的,丫鬟都喊饒命了,看起來滴滴的小姑娘,著實有些兇殘,可千萬別鬧出人命才好。
他快步進屋,抬眼去,他就看到新婚小妻子端著茶杯,悠哉悠哉地喝茶,而小妻子邊的兩個丫鬟正在掌摑跪在地上的兩個丫鬟,另外三個丫鬟也被嚇得臉煞白。
見狀,顧景熙臉沉了沉,不贊同打丫鬟的做法,便是丫鬟做得不夠好,用其他方法懲戒便是,卻又不好為著兩個丫鬟,就當著丫鬟的面落的面子,遂問:“夫人,發生了何事?”
兩個犯錯的丫鬟聽到顧景熙的聲音,抬頭看去,仿佛看到了救星,非常有默契的,連滾帶爬爬向顧景熙求救:“侯爺,侯爺救救奴婢,夫人好狠的心,竟然要把奴婢們打發出去,求侯爺看在奴婢在葳蕤軒當差幾年,一直都盡心侍候的份上,救救奴婢。”
顧景熙沒管們,再次問孟瑾瑤:“夫人,不知們做錯了什麼?”
孟瑾瑤如實回答:“們在背后編排我,說‘真是以為自己嫁過來就是正兒八經的侯夫人了,也不想想自己是如何嫁給侯爺的,剛進門第二天就了侯爺的院子’,還說我‘底氣不足,架子卻擺得十足’。”
言罷,就看到顧景熙眉頭蹙起,接著道:“夫君,我以為我嫁給你,就是你正兒八經的夫人了,沒想到竟然還不是,不知在夫君心里誰才是你正兒八經的夫人?若夫君不滿意我,大可與我和離,我退位讓賢。”
顧景熙聽了,眉頭皺的更,沒想到平日里規規矩矩的丫鬟,竟敢如此編排主子,他道:“夫人莫要聽們胡言語,你既然嫁給我,就是我的妻,我的夫人也只有你一人。”
他說著頓了頓,冷凝的眸落在兩個丫鬟上,轉而問,“這兩個以下犯上的丫鬟夫人打算如何置?”
孟瑾瑤回道:“們惡意編排主子,尊卑不分,掌二十,打發到莊子上,若是夫君舍不得,倒也可以留下來,但絕不能出現在我面前。”
顧景熙又問:“如今打了多下?”
凝冬回答:“回侯爺,如今打了十下。”
顧景熙與孟瑾瑤意見一致,一錘定音:“打完剩下的十下,依夫人的意思,將們給管事發配到莊子上,不得再回府中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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