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言停下來看著他,“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是個惹事還不反省?”
周禹神倔強,又有些憋屈,扭頭就走。
溪言:“……”
放學的時候溪言沒提防,一到教室,周禹已經跑沒影了。
撐著門框摁著太——讓人不省心的臭小子,氣死人了!
想了想,決定周六再去周禹家里做個家訪,現在得回去給某人做飯。
坐車的時候,溪言給顧文瀾發了信息過去,問他喜歡吃什麼菜。
很快他回了條信息過來。
——隨便。
既然能回信息就說明現在有空,想起今天早上他好像被那句“某一任”給氣到了,于是先行示好,給他撥了個電話。
他接起來,不冷不熱,“有事兒?我很忙。”
干脆有話直說:“你有沒有什麼比較喜歡吃的菜?我都可以做的。”
顧文瀾這會兒又不忙了,拿著手機跟周旋,“你廚藝很好麼?以前經常給人做飯?”
默了片刻,“嗯。”
他賤問了句:“誰啊?”
問的時候他已經后悔了,可就是管不住。
果不其然,說:“某一任。”
他終于炸了,一字一句里著沉,道:“我宣布你的某一任已經死了!別再提這三個字,否則我能收拾得你下不來床!”
溪言:“……哦。”
我的某一任都是假的,可是你的某一任都是真的呢。
那年大一。
宿舍老三被渣男拋棄,跑回來哭訴,老二為人仗義,得知此事之后拉著溪言一塊兒出門逮渣男,要為民除害。
倆殺到XX清吧。
溪言見過渣男,很快發現了他,手一指,“在那里。”
老二拎了一瓶啤酒殺氣騰騰地近,聽到某個聲音正在分腳踏幾只船的踏后,老二認準那個背影,過去掰過那人的臉,啤酒瓶口直接往那人一懟,灌酒。
這舉把在座的幾個人嚇蒙了。
鄰座一個孩笑出聲,“唉,那邊干什麼呢?”湊熱鬧的愉悅口吻實在引人注意,而且聲音綿清脆,很好聽。
溪言往那邊看了一眼。
第一眼就看見座位上一個男生,松散地靠著椅背,他神冷淡地往那兒瞟了一眼,興致缺缺地收回視線,昏暗的線之下,更顯得他廓好看。
現在回想起來,溪言覺得那時候的顧文瀾和現在其實沒多區別。
那會兒冷淡了些,可能更接近他真實的一面,現在的風度翩翩不過是一種掩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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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中間可能會穿顧醫生和李老師大學時候的劇,以及顧醫生的一點風流史,不過他的風流都是掩飾,不要懷疑顧醫生的人品,他是個很端正的醫生哈哈哈哈哈
第11章 婚
孩湊過去,把下擱他手臂上,眼睛一直盯著男生的臉看。
男生側臉睨著孩,低聲笑,“煩不煩?”
孩笑,“就煩。”
清吧里亮著黃白兩燈,織在一起照出一片暖,配上悠揚的輕音樂,對談說的人來說是一種助興,但對于懲除惡的人來說,這浪漫來得有點詭異。
溪言看了一會兒就把注意力放回老二上,忽然間發現好像哪里不太對勁,趕跑過去,敲敲老二的肩膀。
老二除害正起勁,頭也不回就說:“等會兒,沒完事兒呢。”
溪言說:“抓錯人了。”
老二一愣,很干脆地把那兄弟的腦袋一推,說:“抓錯人了?算了,這個也不是什麼好貨,就當除一送一了,真渣貨是哪一個?”
溪言指著同桌已經被嚇懵的另一個男生說:“那個才是。”
老二人高馬大,頗為壯碩,拎著酒瓶□□著過去。
溪言補了一句:“手下留。”
被誤傷的渣貨猛咳幾聲,一張臉漲紅,臉上脖子里了。
溪言拿了包紙巾出來,了一張。
渣貨著手過來,說:“謝謝……”
溪言拿著紙巾了自己手臂上沾到的酒水,完把紙巾扔桌上,走時,背后真渣貨被老二收拾地嗷嗷直,旁人看得嘆為觀止,居然沒敢上前勸架。
其實如果不是后來老是撞見他,也不會對這個人有什麼想法。
有一次是在圖書館里見的他,那會兒他一個人。
那時候臨近期末,還差幾個學分,班主任給安排到圖書館幫忙,一天三個小時,算兩個學分,于是屁顛屁顛地就去了。
原本負責書籍歸納,但手腳快,推著小推車跑幾趟,兩個小時就完了工作,接著就被老師喊去出納臺幫忙,一起的也是個孩,
期間給幾個同學辦理了借書手續,才歇下幾分鐘,就看見他拎著幾本書從里邊出來。
旁邊的孩神一震,腰桿子都直起來了,用胳膊肘暗暗地捅了溪言幾下,溪言以為示意自己給人辦手續,也坐起來,手就要往鼠標手過去,被孩給擋開了……
他過來把書輕輕往臺上一扔,出借書證放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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