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楚知意躺回床上時,腦袋里還在想宴驚庭說的那句話。
等和宴驚庭一起回去,要睡一間房?
對于正常的夫妻來說,睡一間房間實在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
但是。
和宴驚庭是合約夫妻啊!
這怎麼能睡在一間房呢!
要是不小心看到宴驚庭不為人道的一面,惹怒了宴驚庭,豈不是直接在婚死翹翹了!
楚知意在床上打了好幾個滾,等天亮都沒有再睡著。
一早。
楚知意在浴室里發出了一聲哀嚎。
門是半開的,剛剛起床準備上班的宴驚庭聽到聲音,在外停頓了片刻,最后控椅進房間。
“怎麼了?”
楚知意聽到人聲,扭頭看了一眼,立刻關上浴室門,捂住自己腫起的臉。
“楚知意?”
里頭聲悲慘,“我昨天就這麼見你的嗎?”
腫著臉,難看得要命!
宴驚庭明白了在躲什麼,眉眼之間笑意浮現。
他起了逗弄的心思,慢悠悠說道,“比昨天消腫了一些。”
楚知意:“!!?”
楚知意想死的心都有了。
不。
就算死,也得把臉養好了,漂漂亮亮的死……
“那昨天得腫的多厲害啊?”
“真的有那麼丑嗎?”
聲音里帶著可憐兮兮的語氣。
小姑娘家家,沒有人不在意自己的外貌,楚知意也不能免俗。
長得好看,楚知意也從來不規避自己的漂亮。
沒有人不喜歡漂亮的東西。
打開了浴室門,只出眼睛。
水霧霧的,實在勾人。
宴驚庭一手握拳,抵著咳了一聲,掩飾笑,“你可以先出來上藥。”
“有嗎?”
“有。”
“那……你能不能給我一個口罩,讓我自己上藥?”
宴驚庭微笑,語氣閑適,“昨天晚上,是我親自為你上的藥。”
意思是,今天也不能例外。
聽出言外之意的楚知意:“……”
這種逗弄人的格,讓楚知意無端想起假面舞會上遇見的那個男人。
要不是那個男人和宴驚庭一個雙完好,一個還坐著椅,還真會認錯。
楚知意不不愿地從浴室出來。
“帽間有我的襯衫,你不介意可以先穿,我讓人給你準備一些服。”
“謝謝您。”
宴驚庭往外去拿藥。
楚知意上的長一直沒換。
去帽間拿了一件黑的襯衫。
不愧是ce的總裁,那一帽間的服,都要上億了。
等楚知意從房間出來,走到宴驚庭面前時,還不適應地拽了拽襯衫角。
怎麼說也有一米七,可這件襯衫卻能擋住大往下十厘米,相當于一個短了。
宴驚庭站起來得有多高啊。
胡思想著,完全沒注意到自己出現在宴驚庭面前時,他幽深的眼眸。
楚知意的一雙長宛如天神心雕琢,瑩白如玉,勻稱纖長。
黑襯衫讓人將所有視線都挪向那白皙。
真漂亮。
“過來。”
“等我今天去買了服之后,會把這件給您洗干凈的。”楚知意一邊捂住自己的臉,一邊往他所在的方向走。
宴驚庭示意坐在地毯上。
楚知意不想讓別人看自己丑陋的樣子,“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昨天晚上,你不好好吃藥,還是我親自喂的,楚小姐,還有印象嗎?”
楚知意驟然想起宴驚庭放大的俊臉,以及口腔那一抹陌生的。
耳頓時紅了起來,“你……可以把我喊醒。”
宴驚庭聲音還保持著溫和,“過來,別讓我說第三遍了。”
可楚知意卻到了他上散發的威。
楚知意神志不由得清醒了一些。
沒再說什麼,面上掛上笑,“好。”
已經和宴驚庭簽訂了合約。
這一年是宴驚庭的妻子。
二人就算有再出格的行為,那也是正常。
楚知意跪坐在名貴地毯上,任由宴驚庭指尖點了藥膏,扶著的下,仔細上藥。
清醒雖然清醒,但楚知意聞到那一清冽墨竹香時,視線不自覺便挪向宴驚庭瘦削的下頜,以及……脖子。
結翻滾,一點紅痣,正因為宴驚庭吞咽作而頂,那顆痣愈發明顯。
他吞咽什麼?
楚知意疑。
人乖巧似貓,長跪坐,黑襯衫并未扣到最上方。
幽幽鳶尾香從上傳出來。
楚知意致馨香,順著脖頸,v領往深是勾人心魄的,更是讓人難以自控。
上藥過程并不長,但又十分漫長。
楚知意的腳都坐麻了,抬手不經意搭在宴驚庭椅的扶手上。
宴驚庭垂眸看了一眼,淡淡笑了一聲。
收回手,他拿起一旁的紙巾拭指尖,嗓音有些啞,“藥膏干之前,不要帶口罩。”
楚知意從地毯上站起來,彎著眉笑,“謝謝您。”
宴驚庭手下的人行極快,沒多久就為楚知意送來了不當季的服,還地放了一些口罩。
楚知意找了一套淺綠穿上,等藥膏被吸收之后,拿著口罩打算出門去電視臺。
一早餐的香味傳來。
外面已經沒有了宴驚庭的影子,只有一個看上去像是管家的人站在那兒。
“夫人,早上好。”人含笑對楚知意打招呼,“這些是先生讓人準備的早餐,外頭備了車,等您用過飯后,便可以出門了。”
楚知意吃完廚師心準備的早餐,坐車離開這里時,滿腦袋都是“怪不得有那麼多人挖空心思都想嫁給宴驚庭。”
宴家的飯,真好吃啊!
電視臺仍舊一如既往的人多。
楚知意直接去了財經欄目的樓層,找自己老師。
蔣文剛剛開完會,沒看到戴著口罩的楚知意。
還是楚知意跑過去喊道,“老師。”
“楚知意?”
蔣文認出來,臉上多了些不喜,“最近怎麼回事?給你打電話也打不通,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楚知意聽到這話,就知道楚父沒有聯系電視臺這邊,任由無故曠工。
連忙道歉,“抱歉,老師,無故曠工是我的過錯,對不起。”
“行了,要不是看你能挖出宴驚庭上的一些料,就這幾天的曠工,你都得卷鋪蓋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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