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師兄臉不變,也沒有拒絕,但我卻張得全冒汗,臉估計已經變猴子屁那般紅,這人計我可第一次用,還沒能而生巧。
我的手抖著,張得忘記去揭開他的面,我真的太沒用了,對著這個嚴肅的大師兄,我實在害怕。
“死丫頭,長本事了,懂得在這里勾引人了?”
他騰的一下站起來,怒視著我,雙眼噴火一樣,揪起我的領,像提著一只老鼠一樣。
他不是又要將我從窗邊扔出去吧,如果是這樣,不是屁痛的問題,而是可能被師姐嘲笑一整天的問題,我在這無量山還有什麼地位?
“大師兄,你放手,我自己走下去。”我大喊大,想挽回最后一點自尊。
“現在知道害怕了嗎?才那麼一點點大,居然想勾引人了,不教訓一下以后還了得?說不定嫁了人還會紅杏出墻?”
“我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勾引,要不說我這個做師兄不教你。”
他的聲音帶著嘲諷,臉被銀面遮蓋,看不到什麼表,但那眼睛卻帶著滿滿的怒意。
說完他將我提起,大踏步往他那張床走過去。
“大師兄你是嚇唬我的吧?我下次不敢了,我真的不敢的,我這骨頭會讓你發噩夢的。”我開口求饒。
“嚇唬你?告訴你,這次我是來真的,來吧,我看你這死丫頭學了多本事?好的不學,想學壞的。”
他沉聲說。
說完他一把將我扔到床上。
我忙擺手說不敢了,但他卻不理我,我掙扎,被他控制著,我不能彈,他還整個子俯了下來。
“死狼——大狼——”
我聲嘶力竭地大喊,他角勾起,死也不放手。
但直到這一刻,我還是不相信他會對我有所不軌,我知道他絕對是嚇唬我的,他一定是嚇唬我的,他怎會——
但是,他真的一點一點俯下子,眼看,他的,就要覆了上了,天啊,這瞬間我的心忘了跳,我張大驚恐地起來:
“你這死狼——你——”
“你倆在干什麼?”突然一把蒼老的聲音飄來。
天呀!是師傅。我猛地蹦了起來,慌張失措,他也極為迅速地松開了手,一躍而起,作優矯健。
當我抬起頭的時候,剛好對上師傅他老人家那睜得再也不能再大的眼珠,他的老臉到現在還在不停地搐著,一下又一下。
我低垂著頭,臉發燒,怎麼那麼倒霉會被師傅撞見,他該不會以為我們在——
心中怨死這個男人了,什麼玩笑不開,開這種玩笑?現在被師傅誤會了怎麼辦?
我們都不吭聲,但師傅卻接著第二次追問我們在干什麼?大有鍥而不舍的神。
“師傅你不是都看見了嗎?還問?”
大師兄依然昂著頭,一副不以為然的樣子,讓我大開眼界了,帶著面的人,真的比沒帶面的人臉皮厚一點。
“銀狼,這丫頭的骨子你也看上,你的眼也太——”
“師傅——”
我又又怒,我想不到他居然說這種話,他都一把年紀了,怎麼不積一點口福。
我的材怎麼了?不就瘦弱了一點嗎?師姐的也不見得比我好多,難道就凹凸有致?
“我當然看不上,是思春來勾引我,我正想教訓的時候,師傅,你老人家就來了。”他無奈地說。
“有你這樣教訓的嗎?”
師傅的老臉一陣搐。
初見時,她把他當成採花賊,狠甩一記耳光後,才知惹了腹黑狠辣的大人物。她本是帝國臭名昭著的廢柴醜女,被渣爹出賣,嫁給癱瘓失勢的鬼王為妃。廢柴配殘廢,天下人都等著看笑話,卻不料鬼王一夜病癒,奪皇位,廢後宮,將這位唯一的皇後寵上了天。天下女子皆羨慕皇後娘娘萬千寵愛於一身,卻不知她正揉著痠疼的小腰怒砸某帝:「我當年隻是打了你一巴掌,你至於記仇到現在,把我往死裡折騰嗎?」「敢打朕的臉,還一輩子是輕的。」他邪氣地朝她輕勾手指,「你是自己過來,還是等朕過去抓?」
一朝重生,她竟成了一個懦弱無能的無顏棄妃。小妾作妖,夫君厭棄,連孃家依靠都沒有! 作為醫毒雙絕的當代特工,豈會這般輕易認輸! 踢渣男,虐白蓮,困境之中,逆風翻盤! 當她終於重獲自由,準備走上人生巔峰的時候,這位不近女色的攝政王,卻忽然崩了人設! 「怎麼?摸了本王身子,想跑?」 惹不起,惹不起,某女收拾收拾準備跑路,卻被逮個正著! 拉回來,振夫綱!
自穿越以來,紀婉青有兩點不滿。一是爹娘早逝成孤女,二是被當繼皇后的姑母推出來,嫁給元后生的太子。路人:繼后謀取東宮之心,我們皆知。紀婉青:……然而,這完全不影響她走上獨寵東宮,一路升職的康莊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