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之所以能打過劉香蘭,也不是因為使了蠻力。”
云若夕想了想,興許以后還會遇到此類事件,到時候用力氣大來解釋,怕是會引起孫婆婆的懷疑,便還是做了個更合理的解釋。
“不瞞婆婆你,我以前看過一些書,對人道有些了解,所以我制住劉香蘭時,住了的一些位,才沒能還手。”
這些話,半真半假。
原主沒力氣的確有原因,但更多的是心理因素,總覺得逆來順,就是溫賢德。
但云若夕不。
從小奉行的是槍桿子里出政權,向來是有仇報仇,有怨報怨。
至于說懂道,那倒是實話了。
小時候因為經常被欺負,大院里那個暗外婆的程爺爺,就教了點功夫。
再后來,又去當了醫生,對這人的結構,道弱點,自然是悉得不能再悉。
孫婆婆得了云若夕的解釋,并沒有怎麼懷疑,畢竟原主以前寡言語,只字未提自己來歷,現在云若夕怎麼說,孫婆婆就怎麼信。
孫婆婆的善良和真誠,讓云若夕十分。
忍不住道:“婆婆,雖然我跟著兩個孩子,尊稱您一聲婆婆,但在我心里,你就跟我的母親一樣,所以你以后也別我什麼云娘子了,就我若夕吧,我云若夕。”
“云,云若夕……”
孫婆婆有些怔愣,這還是第一次,原主告訴外人的全名。
云若夕見孫婆婆喊出了的名字,頓時甜甜一笑,應了一聲。
孫婆婆欣地拉起了云若夕的手,看得出,眼前這個姑娘,是真的不一樣了。
以前的,如同傷的小,警惕著周
圍的一切。
現在的,雖然也還保持著警醒,但卻會打開心,相信人了。
“既然你讓我不要生分,你也就別帶著孩子,繼續住那個破茅屋了,帶著孩子跟我一起住吧。”
孫婆婆本以為,這回云若夕應該不會拒絕了,可沒想到云若夕還是搖了搖頭。
所以,這是還沒放開戒心?
孫婆婆正想著。
云若夕就解釋道:“現在天氣還熱著,茅屋那邊涼快,等過一段時間天冷了,婆婆不介意的話,我們再來打擾,可好?”
原來是把風房子當避暑工了。
孫婆婆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卻是忍不住一笑,點了點頭。
云娘子真的變了,變得讓人越來越喜歡了。
云若夕笑著將打倒的魚湯收拾了,再吃了鍋里剩下的魚湯,便領著兩個孩子回到了小茅屋里。
之所以拒絕孫婆婆的留住,避暑是一個原因,更重要的,是以前一個人生活慣了,一時之間,還不太習慣與人同住。
而且還打算教兩個孩子,一些基本的拳腳功夫,孫婆婆要是問起來,還真不好解釋。
“大寶二寶,你們乖乖的睡午覺,娘親就在外面。”
云若夕簡單的將炕上的草席,抖了抖灰,了,就讓兩個孩子睡下了。
走出屋,開始觀察周圍環境,發現這茅屋所在的
地方的確十分偏僻,遙遙去,除了孫婆婆家的房子,和不遠的幾畝旱田外,是啥都沒有。
據孫婆婆說,這棟茅屋本來是村里獵戶修建的,用來打獵時暫時所居,因此修得十分簡陋。
基本就是定了幾木樁,堆了泥,再添了些干草。
后來因為山上出現了毒蛇咬人的事后,這村里就沒什麼人上山了,只有采藥的李老頭,才會偶爾上去。
云若夕不覺得自己運氣還不錯,之前上山,居然一條蛇都沒看到。
觀察了茅屋前面的況,又去茅屋后面轉了一圈,發現除了自然環境良好外,并沒有長有什麼稀奇的東西,比如木耳。
不過這一轉,卻是讓發現了一條小小的溪流。
這條溪流似乎是從山上流下來的,從低矮的草植間穿過,流向遠。
云若夕喜形于,有了這溪水,至可以不用每日去孫婆婆那里打水了。
云若夕蹲在溪水旁,將腰帶解開,放水中,先給自己簡單的洗了個臉,然后便對著溪水,查看自己左臉上的傷疤。
是外科醫生,對傷疤這種東西最為悉,一眼就瞧出,原主臉上這傷疤,是被類似花瓶等碎瓷給劃傷的。
距離傷時間,大概有七八年之久,因為傷后沒有及時理,導致傷口惡化,這才留了如此嚇人的傷痕。
云若夕凝了凝眸,這傷疤,想要完消除,幾乎是不可能的。
但現在面前的難題,是如何養活自己和兩個孩子。
所以這傷疤的事,還是先放一邊吧。
未
來或許會有什麼機緣,也說不定……
云若夕這般安著自己,就重新蒙上麻面罩,回頭打水,開始收拾自己的新家。
先是把外面的灶臺給清洗了,再用缺了把的掃帚,打掃了屋子。
不僅修理了缺了個的桌子,還把天廚房的垮下來的木板,給重新支了起來。
要不是沒有梯子,讓去不了屋頂,指不定茅屋屋頂的,也能給補上。
云若夕著腰,站在屋前休息。
看著自己的勞果,打心眼里覺得,作為一個現代人,大概是把自己把上輩子一輩子沒干的苦活,都在今天給干了。
可累歸累,當看到兩個著星星眼起床的小寶貝,驚喜的發現家里變化時,的心里頓時裝滿了就。
怎麼樣,你們的娘親厲害吧。
是不是非常激娘親我啊。
云若夕心里得瑟著,覺得小包子們肯定要這般夸。
可沒想到兩個小家伙朝跑來后,卻是張的一聲:“娘親,頭,你的頭!”
“啊?頭?”
云若夕愣了愣,抬手一——
我去,出了。
剛才干活太投了,都忘了自己還是個傷員。
“啊,沒事,沒事,你們別擔心,娘不小心磕著了,不疼,休息一下就好。”
“那娘你快進去休息。”
兩個小包子著急得,一邊扶著云若夕的一只手,把往屋里帶。
可這時,茅屋前卻突然來了一大堆村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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