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慕程的幫助下,傷者這邊的問題算是解決了。
雖然有保險,但萬盛為了表現大企業的擔當還是對傷者進行了人道主義賠償。
這件事給萬盛造了很大的負麵影響,因為還要排查事故原因,客戶的活隻能停擺延期,萬盛的專業度遭到前所未有的質疑。
而餘夏作為這個case的負責人,首當其衝,各層領導番上陣批評責罵,都把當了出氣筒,被罵得狗淋頭不說,最後公司一紙明文,直接給了降薪降職的罰。
餘夏無比崩潰和窒息,本就不富裕的生活這下算是雪上加霜。
還有江逸文那個下頭渣男,每每見了都要冷嘲熱諷兩句,“當初讓你辭職你偏不幹,現在出了這種事,全公司上下都盯著你,一旦你有任何差錯,隨時都要麵臨被開除的危險。到時候我看你在這一行還怎麽混的下去!”
江逸文此舉簡直就是在作死的邊緣來回試探、反複橫跳,餘夏知道他的目的是為了拱火,激化與公司的矛盾,自然不能如了他的願。
“跟你有線關係!江逸文,你沒必要一次次地跑我跟前找存在,在我這裏你的墳頭草都已經半米高了。”
江逸文的神一寸寸地冷下來,“我等著你卷鋪蓋走人的那一天!”
餘夏:“彼此彼此!到時候我一定買束小白風風地把你送走!”
江逸文氣得抬手想要教訓!
但到餘夏森森的目時,又偃旗息鼓地放下。
差點忘了,是跆拳道黑帶,他打不過。
雖然餘夏現在在公司的境很艱難,但越是這個時候,越不能離開公司。
一旦辭職,很難再找到稱心如意的工作。這個時候離開,不僅要帶著不專業的標簽,還要被扣上倒黴的帽子。
試問有哪個公司願意承擔風險?
所以就算離開公司,也要在的高時刻。
目前擺在麵前東山再起的機會就是玉人令的案子。
餘夏對這個案子誌在必得。
“不都說場失意,職場得意,我看你最近是捅了衰神的老窩了。知道你鬱悶,今晚帶你去’今夕何夕’瀟灑一把,咱來個一醉解千愁!”槿從臥室裏走出來的時候,連服都換好了。一字肩的法式抹包,將襯的鎖骨是鎖骨,是,得要命。還有那筆直的大長,白的晃眼,惹火又勾魂。
餘夏瞇著眸子斜飛了一眼,“我沒有,我不去,你別胡說。”
槿連拉帶拽地推去換服,“不,你想去!”
餘夏無語,到底誰想去浪。
深夜的酒吧,影詭譎,酒繽紛。形形的男男在眼前來來去去。
餘夏和槿無疑是一道絕的風景線,們兩人一個高貴冷豔,一個溫雅淡漠;一個妖冶,一個若天仙。
別說那些男人的眼珠子就跟抹了502膠一般死死地粘在了們上,就連人們的目也都充滿了豔羨嫉妒。
偏偏槿這個妖還四放電,跟人眉目傳,暗送秋波,惹得那些男人不安,一個接一個地上前來示好。
餘夏不了了,勾著的肩將致的臉蛋掰向自己,“親的,你要是再不收斂,我就要當眾吻你了。”
槿也作出一副不了的樣子,笑得百橫生,“親的,你簡直有毒!”
倒了兩杯酒,給餘夏塞了一杯,“來,現在不喝酒,將來徒傷悲。”
餘夏一言難盡地凝睇著,“……”
槿了自己的臉蛋,“咋了,被我的貌所迷無法自拔了?”
餘夏皮笑不笑地扯了扯,“我就是很好奇,你每天對著一群天真爛漫的小朋友,為什麽還能變得這麽油膩?”
槿給翻了個45度的白眼,“給你個機會重新組織一下語言。”
餘夏一本正經地改口,“不愧是我社會槿爺,勸酒詞都如此清新俗,低調涵接地氣。來,山高流水知心友,咱先喝口舒心酒。”
槿一口酒差點噴出來,“你的社會閱曆不比我淺啊。”
兩人心照不宣地笑了起來。
再抬眸,餘夏的視線裏閃過兩張悉的麵孔,中年男人和年輕人勾肩搭背,有說有笑地朝著裏麵的包廂走去……
正是林諾暉和朱雲慧。
聽說朱雲慧有個叔叔是萬盛的高層,莫不就是林諾暉?
難怪上次在電梯裏上江逸文和林諾暉呢,應該就是朱雲慧牽線搭橋認識的。
隻是新婚燕爾的,朱雲慧不跟江逸文好好地呆在家裏培養,居然跑到夜場來找樂子。
是婚後生活不香嗎?
作為他們兩人婚姻的犧牲品,餘夏沒那麽聖母白蓮花,希他們牢牢鎖死的前提下,婚姻不幸、天天吵架、互相消耗、飛狗跳。
看著林諾暉和朱雲慧的架勢,好像還曖昧的,也不知道林諾暉是什麽關係的叔叔。
“你看什麽呢?都出神了。哪個小哥哥把你的魂勾走了?”槿長了脖子跟著餘夏的視線過去,卻什麽都沒有看到。
“沒什麽。剛才看到了朱雲慧。”
槿想了半天才對上號,“就那個把你綠了的賤人?”
餘夏白了一眼,“你這麽說我就不聽了。是撿了我持有的垃圾而已。某種程度上我應該謝謝。”
槿給了一個歎服的眼神,“你這格局夠大。來,咱們喝一口大格局的。”
餘夏:“……”
大概兩人的值真的太高了,放在人群裏太閃耀奪目了,最後竟然吸引了一群藝學院表演係的小哥哥。不愧是以後要進娛樂圈憑值吃飯的,幾個小哥哥長得一個比一個帥。
還一口一個“漂亮小姐姐”著,把們彩虹屁都吹了。
一個個年紀輕輕,功了得,簡直一個比一個禍害。
雖然餘夏是個控,但對弟弟還真的是不來電。
所以任憑他們施展出渾解數,始終巋然不。
而槿卻像個遊戲人間的渣,反得他們一個個臉都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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