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從他懷裏站起來,竟然也不鬧,低頭在他臉上親了親,就乖乖退場了。
瓷音看著有點咋舌。
如果墨錦衍有安澤西馴服人的能耐,何愁被葉絮凝那樣擾?
男人坐在臺階上,從口袋裏取出了一煙,咬在上。
他咬著煙,卻並沒有點燃,隻是撐著臉,歪著腦袋打量。
竟然看起來,還有點可。
瓷音靜靜地看了他一會,走過去蹲下來,從他手裏取過打火機,替他將煙點燃。
從安澤西的角度,是人低垂的睫和小巧翹的鼻尖。紅輕抿,在淡淡的影下呈現出一明。
瓷家的小兒長得有多好,見過的人都知道,漂亮這樣,像是生來就是給男人采摘的。
他呼出一口煙,撐著臉,玩世不恭的問道:“有什麽悄悄話,值得我們孤男寡一起私聊?”
瓷音蹲在原地,與安澤西平視,輕聲道:“安澤西,我知道你需要錢,你幫我把墨錦衍從瓷家趕出去,我把瓷家家產分你一半,再陪你睡一個月,好不好?”
安家的小兒子安澤西是偏房生的私生子,雖然被帶回了安家本家從小照顧,但是大太太不喜歡他,他上頭還有兩個哥哥,如果不裝出放浪形骸,安家的人不會放過他。
瓷音把頭發放下來,知道自己長發披肩的樣子更漂亮,又將臉上的碎發細細別到耳後,完整的出整張臉。
對安澤西道:“墨錦衍留著我就是為了我賬戶裏的錢,安澤西,你幫我,我們合作,到時候功了,我把錢給你,你就不用裝這幅樣子了。”
男人看著,頗有點驚奇的樣子,忍不住笑道:“你在說什麽?”
“……”瓷音仰著頭看著他的表,看了他一會兒,眸眼一下子冷淡了下來,起就要走,“你不願意就算了。”
男人突然出手,將攔腰摟了過來,瓷音猝不及防,被他抵在樓道和他之間。
眼眸微張,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臉,他臉上還是輕浮的輕笑,漫不經心問:“就這樣走了?”
瓷音看著他,倒也不太怕,已經冷靜了下來,察覺到男人並不肯幫,連敷衍的心也失去了,坐在臺階上抬眸瞥了他一眼,冷淡的沒有開腔。
安澤西打量著,不知道為什麽,沒有說話,隻是在低低的發笑。
墨錦衍有時候也是這樣笑話的。
知道,是在笑稚。
“生氣了?”他抬手,輕住下顎,似乎是想要打量的表。
瓷音不給他麵子,抬手打掉他的手,冰冷道:“放開。”
“哎。”安澤西道,“我也沒別的什麽意思……我隻是有點,嗯……咳,寵若驚。”
“……”
“瓷三小姐自薦枕席,我這個做私生子的,以前可是連一窺芳澤的機會都沒有啊。”
瓷音背靠在牆壁上看著他,男人俊輕浮,可也並不是傻子,如今墨錦衍在榕城風頭正盛,他何必為了一點錢和一個人與他過不去。
垂下眼,輕輕地吐出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一棋是走錯了,倒是也沒什麽特別難過的心,沒再出聲,隻是垂著眼拿皮筋將長發重新綁在了一起,然後對著麵前近在咫尺的男人道:“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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