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車回繁庭莊園的路上,沈棠姿直接被堵到懷疑人生。
以後再也不會趕著晚高峰開車回家。
從明天開始下午三點鍾就要下班,不能再晚,一定要避開晚高峰。
等到家以後已經七點鍾,發現傅彥則沒回來,沈棠姿整個人頓時神清氣爽。
泡了個澡,重新化妝打扮,準備開始的夜生活。
“張姨,去帽間把我那條黑小皮拿上來,等下我要穿。”
沈棠姿一邊在梳妝臺化妝,一邊喊著張姨幫拿子。
樓下張姨聽見沈棠姿的聲音以後,三步並作兩步的跑上來,臉上寫滿了為難,
“太太,那條子……”
沈棠姿沒回頭,從鏡子裏瞥了眼張姨的臉,“子怎麽了?”
“先生在帽間看到您那條子以後,他說不許您穿,趁您沒在家他給拿走丟掉了。”
張姨臉上的不安一覽無餘,不用想都知道這小祖宗肯定得炸。
果不其然,沈棠姿聽到這個消息以後,手裏的化妝刷“啪”地一聲拍在了桌上。
“那條子我買了一次都沒穿,他竟然敢丟掉,誰借他的狗膽!”
張姨見怒,試圖勸和,“太太,您帽間有這麽多服,咱們再挑一件就是了。說實話,那件子確實不怎麽好看,丟了就丟了吧。”
“誰說不好看?那條子可是我很喜歡的一件,穿上多辣多顯材,哪裏不好看?”
張姨大腦飛速運轉,絞盡腦想著該怎麽打消沈棠姿對那條子的念頭。
“那條子有點兒短,您穿上可能會有點顯寬。”
這話一出,沈棠姿明顯在意了,“真的嗎?我上回試的時候覺得好啊?難道是我胖了?”
張姨趕忙解釋,“當然不是,是那條子設計有問題,所以咱們不穿也罷。”
不得不說,張姨在哄沈棠姿這方麵還是有兩把刷子的,幾句話下來就打消了穿那條子的心思。
“算了,那就不穿它了。”
沈棠姿說著,仔細在腦海中搜索自己帽間裏的服,沉片刻突然又想起了一件。
“那就去拿那件深藍的抹上,下麵搭的是一條黑短,再帶一雙黑短靴上來。”
剛說完,張姨瞬間又沉默了。
“太太,這套……”
沈棠姿眉心一蹙,“這套又怎麽了?”
張姨支支吾吾半天,著頭皮說道:“跟那件一起,也被先生拿走丟掉了。”
沈棠姿這下徹底忍不了了,手裏的餅直接重重摔了出去。
“傅彥則他個王八蛋到底想幹嘛?一天到晚不幹點正事兒淨跑我帽間裏當賊。”
“他什麽資格丟掉我的服?報警!趕報警!我要告他損害他人財!”
張姨心裏撲通撲通跳個不停,不出意外的話即將又要發一場世界大戰。
其實這也怪不得傅彥則,自己又香又的老婆天打扮得俏跑去夜店紙醉金迷,無論換哪個男人,都會不高興。
“他什麽時候把我這些服丟掉的,我怎麽不知道?還有,你既然知道為什麽不告訴我?為什麽等到現在才說?”
沈棠姿臉上寫滿了“不爽”兩個字,“我那些服招他惹他了?他有病啊!”
“太太,先生可能是覺得您穿那些服太亮眼,他不想讓您出去被別人看到,他會吃醋,會不高興。”
這話一出,沈棠姿怒火更盛,揮手將化妝桌上的瓶瓶罐罐摔出去大半。
“我管他高不高興,姑我高興不就得了。”
傅彥則有什麽資格不高興,當初決意娶之前就應該知道是個什麽脾氣的人。
也應該知道他們之間本沒有,各取所需的商業聯姻罷了。
婚前答應的明明白白,兩人的婚姻隻談利益不談,對於對方的私事不得手幹涉,他是老年癡呆嗎?這麽快就把婚前協議忘得一幹二淨。
現如今在麵前搞爭風吃醋小肚腸這一套,開什麽國際玩笑?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氣死我了!”重要的事說三遍,沈棠姿咬牙切齒道:
“我一定要讓他知道我的厲害,敢扔我的服,分不清家裏誰是大小王了對吧?”
說罷,抄起桌上的手機作了幾下,連續在好幾頂奢服裝品牌主頁報複下單。
“他喜歡扔服那就讓他扔,他扔一件我就買十件,全刷他的卡,反正羊出在羊上,我不心疼!”
張姨看著這架勢就知道攔不住,這小姑就這脾氣,一點就著,誰也別惹著。
“傅彥則你個王八蛋!穿自由的道理都不懂?果然,男人就是矯,就管東管西。”
一邊喋喋不休罵著,一邊在手機上瘋狂下單。
此時此刻,正在傅氏集團開融資會議的傅彥則手機上接連彈出好幾條銀行卡消費記錄。
他聽著底下人做報告,神寡淡的往手機屏幕上瞥了一眼,看到是付款信息早已見怪不怪。
他沒搭理,視線從手機上移開,繼續專心工作。
怒花八位數之後,沈棠姿心裏的怒火總算是平息了那麽一點點。
丟了的小皮是吧?沒關係,再買二十件,按批發量買。
除此之外還購了一批品牌新款,就這麽兩分鍾的時間,兩千多萬人民幣流水一般的消費出去了。
圈子裏誰人不知沈小姐的吞金能力?
結婚之前也就那個做礦產生意的“印鈔廠老爹”養的起。
結婚之後,養小吞金的榮使命就落到了傅彥則上。
發泄一通過後,沈棠姿快速把妝化好,下樓到帽間挑了一件煙背連。
後背開出的一塊鏤空設計完將兩塊蝶翼一般的肩胛骨示於人前。
沈棠姿骨架小量瘦,儀態氣質都是上佳,瓷白細膩的後背得簡直讓人移不開眼。
心打扮一番之後剛好十點多,的夜生活正式宣告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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