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麽不相信我呢?
我們說好了,不管發生什麽事,都會一起麵對,永遠不會分開的。
可是為什麽你要丟下我一個人走了呢?
——池彥澤
1
沒想到會在家門口遇到池彥澤。
我以為在醫院大門口說了那些話,就再也不會見到他了。
可是沒想到,當我騎著自行車載著姑媽回到家的時候,卻發現他一個人蹲在我家門口。
從屋簷上滴落的雨水掉在他的上,他仿佛覺察不到似的,一直沒有躲開,肆意地淋著雨。
我覺得一切就像是做夢一般,我本不知道他怎麽會知道我家在哪裏,又為什麽會坐在這裏。
姑媽認出了他,推了推我,示意我過去,自己則喊住一個路過的鄰居,兩個人閑聊起來。聊著聊著,索讓鄰居扶著,去鄰居家串門了,故意把空間讓給我們。
我的心跳得很快,每走一步都需要很大的力氣。
池彥澤似乎沒有察覺我已經回來了,他的眼睛微微閉著,修長的手指在屋前的地板上一下又一下地敲擊著,似乎在數著什麽。
我愣愣地站在他的麵前,不知道該不該喊他。
然而下一秒,他的臉上突然出現了淡淡的笑容。
“若七七。”他出聲喊我,聲音很輕,有著說不出的親昵。
“嗯。”我像著了魔似的被他的笑容吸引了,傻傻地點頭應了一聲。
他站起來,雙手搭在我的肩上,居高臨下地著我,認真地說:“我數了好幾百下,然後看到了你。我就知道,我會等到你的。”
真是一個笨蛋,他在我家門口等,肯定能等到我啊,我肯定會回家的啊。
可他這麽說是什麽意思?為什麽要等我呢?
“是不是我的東西落在你車上了?”我困地問道。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笨,還是他暗示得不夠清楚,直到現在,我都沒有察覺到他心裏的躁。
“若七七。”他突然提高了音量,激地喊著我的名字。
我條件反地扯著嗓子大聲回答:“在。”
池彥澤了我被風吹得淩的頭發,無奈地歎了一口氣,然後在我驚愕的目下,將腦袋一片空白的我抱進了懷裏。
像曾經一樣,他溫熱的氣息撲我的耳中,我的心跳得很快很快,仿佛要跳出膛一般。
“這兩年我過得很不好。因為我睡覺的時候,起床的時候,吃飯的時候,洗澡的時候,上學的時候,做任何事的時候,都會想到一個人。”好聽的男聲在我的耳旁響起。
那個人就是我嗎?
我的心裏竟然生起了一期待。
“睡覺時,我會忍不住對著天花板上的幻影說晚安。吃飯時,我會忍不住帶一份早餐去學校,卻不知道給誰。因為我知道,常常忘記吃早餐就去上學的人,不是姚海瑆,而是若七七。”耳旁的聲音還在繼續,“上課時,我會一直朝著一個座位張,座位上的孩回過頭朝我微笑,我卻慌地避開的視線,因為那個人不是我期看到的人。我心中的恐慌越來越強烈,思念也越來越濃。”
“池彥澤……”
這個年口中的那個人,真的是我嗎?
這是他第一次這麽溫地和我說話吧!
這也是他第一次這麽真誠地向別人吐自己的心聲吧!
他真的已經變得這麽會說話了嗎?
“你說隻離開三天,我明知是謊言,卻還是等了一個又一個三天。我找了很多你可能會在的地方,卻一直找不到你。”
“對不起,對不起……”聽到他的話,我忍不住開口道歉。
對不起,是我騙了你,可我也是迫不得已啊。
我自己也不想啊……
“我一直問自己,是你躲得太遠,還是我不夠努力。”池彥澤的聲音變得有些激起來,“七七,你為什麽不問我,我會不會生你的氣,會不會趕你走,會不會不要你?為什麽從來沒有問過我,就這麽走了?不管你是不是姚海瑆,是若七七,還是其他人,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趕你走。”
我被池彥澤地抱在懷裏,有些難以呼吸,可是我舍不得推開他,隻是靜靜地聽著他說話。我的眼睛、鼻子都好酸,眼淚不知道什麽時候流了下來。
我知道,這時候的眼淚是幸福的眼淚。
這兩年來,我一直不敢去想象他怨不怨我,恨不恨我,生不生我的氣,還會不會理我。
一直不敢去想,就是因為怕得到的答案會讓我難過。
所以我自以為是地認為,隻要自己躲在一個不到他們的地方,獨自思念就夠了,那樣的我已經很幸福了。
可是,當兩年後第一次在飾品攤前見到他和姚海瑆,我才知道,我的心裏一直得到更多。
我不了他對我的漠視,不想他假裝不認識我,不想他不理我,不想他生我的氣……
我是不是很自私?
明明自己騙了他,卻還不允許他討厭我。
“我喜歡你,不是因為你若七七,還是姚海瑆,而是因為,你隻是你。我的確不擅長表達自己的,可是我的心知道,我喜歡你。”
真摯的告白在耳邊響起,我忍不住泣出聲,手雙手,地回抱著他,拳頭一下一下地落在他的背上,用力地喊著他的名字。
“池彥澤!”
“池彥澤!”
……
那個兩年來隻敢藏在心裏默默呼喚的名字,此刻我像是永遠不夠一樣,不停地重複著。
真的很想他,真的很想,睡覺想、起床想、吃飯也在想……做什麽事都會想……
可是我不知道,他也在想我。
我真的是一個傻瓜。
我從來不敢問他,到底是喜歡“姚海瑆”這個名字,還是喜歡假扮姚海瑆的若七七。
“若七七,我說了這麽多,你有什麽想對我說的嗎?我喜歡你,那你呢?”池彥澤抱著我,不確定地問道,但是還沒有等到我的回答,就馬上說,“若七七,我不準你說不喜歡我,反正我就是賴上你了,誰你先來招惹我的。”
我的臉忍不住紅了起來,我突然想起,不管當初假扮姚海瑆的時候,還是現在,一直都是池彥澤主向我表白,我似乎從來沒有告訴過他,我有多喜歡他。
見我不回答,池彥澤將我從他的懷裏輕輕地推開,清澈的眼眸深深地著我。
“若七七……”
池彥澤皺著眉頭,似乎有些生氣了。
我忍不住笑了起來,胡地了一下眼淚,不說話,隻是敏捷地從他的旁閃開,從兜裏掏出鑰匙去開門。
“你現在話怎麽這麽多?完全不像兩年前的你了。要進來嗎?都淋了。”
我打開門,回過頭對池彥澤說道。
我就是不告訴他,我有多喜歡他。
我喜歡他,已經喜歡到無法用語言表達的地步了。
那是嗎?
隻有我的心知道。
2
氣氛變得很微妙,姑媽還沒有回來,整間屋子裏隻有我和池彥澤兩個人。
我在廚房裏洗菜,忙得團團轉,池彥澤有些懷疑地看著我:“真的不要我幫忙嗎?”
我對他翻了一個白眼,問道:“你會做菜嗎?”
他搖了搖頭。
“那會煮飯嗎?”
“不會。”
“那你能幫什麽忙?”
我快被他的回答氣死了。
“什麽忙也幫不上,那我就等吃吧。”
他點了點頭,表示非常讚同自己的想法,然後走到沙發旁邊坐下,準備看電視。
“嗯。”
我條件反地應了一聲。
等等,我怎麽有一種上當了的覺?
我本就沒有答應他,讓他留下來吃飯啊。
是的,我差點忘了,池彥澤的心本不像表麵上看到的那麽善良,常常挖著坑等我跳進去。
我的心裏很,他難道不打算走了嗎?
要留下來吃飯?
好吧,反正買了很多菜,三個人夠吃了。
可是,吃完飯呢?他要走嗎?
我邊切菜邊想著,一不小心切到手指頭了,疼得我尖起來。
“怎麽樣,沒事吧?”
池彥澤比我還張,閃電般地衝到我的麵前。他握住我被刀割傷的手指,皺眉頭,拉著我走到水池邊,將手上的衝掉,然後將湊到我的手邊,輕輕地幫我吹著。
“有創可嗎?”
“在櫥櫃裏。”
我剛說完,池彥澤已經走向了櫥櫃,在裏麵翻找起來。
很快,他拿了兩張創可走了回來,小心翼翼地幫我在傷口上。
“你在一旁待著,我來弄。”
池彥澤自告勇地解下我上的圍,係在了自己的上,然後手切菜。
我湊過去,睜大眼睛,擔心地問他:“你會切嗎?”
池彥澤有些生氣地看了我一眼,淡淡地說:“我又不是笨蛋,什麽都不會。”
“那你剛剛說不會。”
“我怎麽知道你會這麽笨,切菜都切到手。”池彥澤對我笑了笑。
但是在我看來,這個笑容無比諷刺,本就是在嘲笑我。
果然,池彥澤這家夥壞得很。
想起以前我們去野炊的時候,他還幫忙洗過碗,於是我沒有再阻止他,悠閑地在一旁看起來。
“七七,魚要清蒸還是紅燒?”
“你會做魚?”
“這裏有菜譜,照著上麵的步驟,我可以做的。”
池彥澤不知道從哪裏找出了一本菜譜,拿在手上,對我說道。
本來我想炒菜的,可是被他攔住了。他非不讓我做,要自己弄。
我充滿懷疑地問他:“你第一次做,會不會很難吃啊?今天是我姑媽的生日,做得太難吃不太好吧?”
池彥澤淡淡說道:“等一下你可以不吃,不過你為什麽總是不相信我呢?”
“好吧好吧,相信你了,你先做一道菜看看。”反正我的手已經傷了,我也樂得輕鬆。
唉,看來隻能對不起姑媽了,這條魚肯定要浪費了。
池彥澤把材料全部準備好,將魚放進了微波爐裏,調了一下時間清燉起來。手又向了一旁的蝦仁和豌豆,準備開始做第二個菜。
我剛想手攔住他,可是他又很打擊地看著我,於是我很沒骨氣地回了手。
好吧,隻能再浪費一道蝦仁了。
站在一邊看著,我覺得很無聊。
我隻是割破了一點皮而已,又不是不能,可是池彥澤什麽都不讓我,我好想朝他大吼。
這是我家,又不是他家,他幹嗎和我搶著做事?
然而,我還沒有抱怨出聲,就被微波爐裏傳來的鱸魚香吸引了。
見我一臉饞相,池彥澤從微波爐裏把清蒸好的鱸魚端了出來,用筷子夾了一塊遞給我。
我趕張開嚐了一下,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怎麽樣?好吃得說不出話來了吧?”池彥澤顯然很有自信。
我也夾了一塊魚塞進他的裏,稱讚道:“小澤,你真是天才,第一次做菜就這麽好吃。”
一時激,我竟然出了池彥澤的昵稱。突然,我握著筷子的手被他一把抓住,手一抖,筷子掉在了地上。
“我……”
我被他一把抱進了懷裏。
池彥澤像隻狡猾的狐貍似的笑了笑,我的心跳又一次加速,本能地想要躲,可是已經來不及了。
上一陣溫的覺傳大腦,好像全的都朝頭上湧了上來,我的臉不爭氣地紅了。
嗚嗚……
“若七七,你喜歡我的,對吧?”
一段深吻後,池彥澤總算鬆開了我,對著拚命呼吸新鮮空氣的我,帶著篤定意味地問道。
我出手指著他,說不出話來,接著又被他抱住了,那家夥竟然又湊過來吻住了我。
我的腦袋裏一片空白,耳朵裏嗡嗡直響,隻聽到池彥澤笑道:“還有一次,你欠我的。”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冤有頭,債有主,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這家夥在報以前我強吻他的仇!
可那兩次明明隻是了一下他的臉,哪有他這樣,吻得我都不過氣來了。
“哐當!”
門口突然有兩道影歪倒在一旁,我立刻回過神來,推開了池彥澤,著站在門口的姑媽和鄰居,臉紅得都可以滴出來。
“我們什麽也沒有看見,你們繼續!方瑩啊,我還是再去你家坐一會兒吧。”
不知不覺,殷煌愛上了安以默。那樣深沉,那樣熾烈,那樣陰暗洶湧的感情,能夠湮滅一切。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冷血無情,不擇手段。 為了得到她,他可以六親不認,不顧一切。他無情地鏟除她所有的朋友,男人女人;他冷酷地算計她所有的親人,一個一個。他沉重的愛讓她身邊沒有親人,沒有朋友,誰都沒有,只有他。他只要她,所以,她的身邊只能有他。鎖了心,囚了情,束之高閣,困於方寸,她逃不開,出不去,連死都不允許。一次次的誤會沖突,安以默不由自主地被殷煌吸引。盛天國際董事長,市首富,一個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男人,她曾以為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子,愛上他,也被他所愛,所謂兩情相悅,便是如此。可是,當愛變成偏執,當情變成控制,所謂窒息,不過如此。越是深愛,越是傷害,他給的愛太沉,她無法呼吸,他給的愛太烈,她無力承襲。 (小劇透) 不夠不夠,還是不夠!就算這樣瘋狂地吻著也無法紓解強烈的渴望。他抱孩子一樣抱起她急走幾步,將她抵在一棵楓樹的樹幹上,用腫脹的部位狠狠撞她,撩起她衣服下擺,手便探了進去,帶著急切的渴望,揉捏她胸前的美好。 狂亂的吻沿著白皙的脖頸一路往下品嘗。意亂情迷之中,安以默終於抓回一絲理智,抵住他越來越往下的腦袋。 “別,別這樣,別在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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