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凝惜恍然大悟,“哦!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那位說是霍煜琛的朋友,以后要嫁給霍家做夫人的,要我以后在云城夾著尾做人的那位小姐。”
“你胡說,我本就沒有說過這種話。”盛微沒想到蘇凝惜把這件事當著這麼多人的面,這麼直白地說出來,而且還是當著霍煜琛的面。
自然不會承認,說話的同時,還心虛地瞄了一眼霍煜琛,生怕他相信了蘇凝惜的話。
蘇凝惜此時,態度大變,從剛開始的不懼到現在的畏畏,那樣子像是怕極了盛微。
一副哭腔說道:“對,對,我胡說的,你只是說你以后要嫁給霍家,并沒說要我夾著尾做人,后面這句話是我自己瞎說的,我道歉,求你不要把我趕出京城,我不能沒有現在這份工作。”
看到蘇凝惜的樣子,大家都對盛微投去懷疑的目,
“真是霍的朋友?”
“不能吧!我沒聽說霍有朋友啊!而且自從進了這個包廂,霍一個眼神都沒給。”
“我也覺得不可能,霍不可能看上,聽說自私霸道,經常在外面仗著自己是盛家人的份欺負人。”
“如果是這樣,那去威脅一個服務員就不奇怪了。”
……
盛微聽見周遭的議論聲,簡直快要被氣死,連忙解釋,“你們別相信,胡說的,我從來沒有威脅過,也沒有說過要嫁進霍家這種話。”
葉承楓一臉玩味地看著發生的這一切,說起這件事,那天他也在場,剛好聽到了們的對話,他記得當時還調侃了自己的好兄弟一句。
吹了吹口哨,看著霍煜琛,不怕死地玩笑道:“阿琛,你朋友來了,你也不介紹下?”
霍煜琛一個刀子眼掃過來,乖乖地選擇了閉,他這位兄弟的玩笑可不是隨便開的,剛剛也是多喝了幾杯,就管不住自己的了。
蘇凝惜也看到了他們的互,嘲諷地看著盛微,這就是沒事找事的下場,活該,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了吧!
葉承楓盯著盛微仔細瞧了瞧,毒舌道:“你今天得有點厚,我也差點沒認出來。”
盛微被說的臉都紅了,昨晚回去晚了沒睡好,今天一整天臉都不佳,所以就多涂了一點,但還是很好奇后面那句話。
張中帶點小興,“葉認識我?”
雖然為了接近霍煜琛,和他們也一起聚過幾次,但那都是人很多的時候,盛家雖然是豪門世家,但是比起京城的四大家族,霍家,凌家,周家,葉家還是差了一點,他們這些爺們本就看不上們,所以基本上話都沒有說過。
葉承楓點點頭,“認識。”
盛微聽了后,整個人都愣住了,是開心地愣住了,心想如果說他認識自己,那霍煜琛是不是也認識自己呢?
正在進行各種幻想的時候,葉承楓的一句話,給潑了一盆冷水。
“上次你說你是阿琛的朋友的時候,很不巧那天我們也在場,包括你的‘男朋友’。”葉承楓說話的時候,不忘抬起下往霍煜琛所在的位置示意了一下。
盛微臉突變,那天他們也在場?他的意思霍煜琛也聽到了?
尷尬地咬了咬,對著霍煜琛說道:“霍對不起,那天我只是一時快,想要氣氣這個人,所以說了那些話,希您不要介意。”
哪想霍煜琛跟沒聽見似的,自顧自地煙,一個眼神都沒給。
“微微你什麼意思啊?你不是說你和霍在發展地下嗎,難道都是騙我們的?”盛微的小跟班生氣地質問道。
“你說什麼呢?我什麼時候說過這種話。”盛微對其眨眨眼睛,示意不要說了。
小跟班只覺自己被好友欺騙了,哪還會給留面子,“你不要裝了,這種話你可沒說,們都可以作證。”
說著指了指其他的小姐妹,經常和盛微在一起玩的幾個孩子,也都配合地點點頭。
其中有幾個見盛微如今這個狼狽又尷尬的樣子,心里別提有多得意了,因為盛微平時可沒在們面前炫耀,們當時還嫉妒得不得了,沒想到本就沒有的事兒,現在看著啪啪打臉的覺簡直不要太爽。
而盛微尷尬地連耳朵都紅了,如果可以,真想找個地鉆進去。
沒想到曾經圍著自己轉的朋友,不僅不幫自己,反而還落井下石,“你們太過分了。”
這再也沒臉待下去了,拿起包包就哭著跑了出去。
路過蘇凝惜邊時,眼里噴發出可怕的恨意,可見把今天的事都算到了蘇凝惜的頭上。
蘇凝惜看得骨悚然,做錯什麼了?只是說了句實話而已啊。
蘇凝惜對著大家說了句,“沒什麼事的話,我也先出去了。”
只是剛邁開兩步。
“啊!”地尖了一聲。
被人出的腳絆倒了,
蘇凝惜好巧不巧地摔倒在霍煜琛上,手里的托盤先是砸到霍煜琛的頭上,再蹦到地上,還轉了幾個圈才停下。
一時間包間里的空氣像是靜止了般,所有人看著這一幕,都屏住了呼吸。
絆倒的人見到這一幕,頓時一臉心虛,只是想讓摔到地上出一下丑,為盛微出口氣,并沒有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惹到了霍,等下要是追究起來,自己就完蛋了,據說這位爺生起氣來很可怕的。
蘇凝惜此時腦袋也是一片空白,迷迷糊糊地搞不清狀況了,請問剛剛發生了什麼,在哪里?
嗯?這是什麼?怎麼這麼,手先快大腦一步,了,手還可以。
霍煜琛倒一口涼氣,一把把人推開,發出慎人的怒吼,“找死。”
霍煜琛用的力氣不小,蘇凝惜被推倒在了地上,回過神來,才后知后覺自己都干了些什麼事,剛剛的地方好像是男人的,天啦,自己都干了些什麼事啊!
看著霍煜琛一副要吃人的樣子,不自覺咽了咽口水,“那個……那個我說我是被人絆倒的你信嗎?”
霍煜琛反問,“你覺得呢?”
蘇凝惜一噎。
這要是換自己也不大相信吧!摔到他上好解釋,關鍵是自己手賤在他上了一把,現在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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