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信自己的眼睛,還是相信自己的心?我隻希這是一場夢,一場錯誤的夢。因為,我不願意失去這個世界上最重要的東西——友。
1
跆拳道王子陶悠然開辦了跆拳道社,終於通過了校方的審核,今天開始報名,名額有限,報從速。
想起剛才在公告欄裏看到的公告,我坐在教室裏,一臉苦悶地思索著。
陶悠然,我——以若的終極目標。
可是,讓我練跆拳道貌似有點不切實際,就好像讓公去下蛋一樣,當然我也不是公。
“啪!”突然,有人在我的肩膀上用力地拍了一下,然後左右兩邊分別冒出兩個人頭。
笑得燦爛。
“喂,,你這是怎麽啦?一臉的不開心呢!”安安著我的腦袋,笑瞇瞇地說道,“來,乖啊,姐姐給你講故事,乖乖睡覺,明天上兒園才不會遲到。”
“去,別胡說!”我拍開那隻不停折磨我頭發的手,可是又不知死活地爬了上來,繼續著那一串磨起電的作。
“你不是很喜歡陶悠然嗎?他辦了跆拳道社,你怎麽不去報名啊?”阮小豔雙手托腮,一臉不理解地著我。
“啪!”仇靈靈毫不念姐妹之、同學之誼,將阮小豔的腦袋從左到右,“你不要忘了,我們現在可是在跟林莫語往哎!”
“砰!”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而後大聲說道:“就這麽定了!”
我一把推開仇靈靈向教室外麵走去。
“,你要去幹嗎啊?”後傳來三個人驚訝的喚聲。
我回頭,神地笑道:“想知道就跟我來吧!”
唉!我怎麽覺自己有點像某廣告上主角在賣糖果,然後回頭說“想吃的就跟我來吧”?
果然,我前腳剛出教室,後腳三個人就一窩蜂地跟了上來,你一言我一語地說道:“你該不會是請我們去吃什麽好東西吧?”
“不會,最近都快窮瘋了,哪有錢請我們吃東西?”
“哪有窮瘋?我昨天還看買了很多好吃的,跟林莫語邊走邊吃呢!”
唉!我無奈地搖了搖頭,真是友不慎,友不慎啊!我的好朋友,居然三句話都離不開吃的,以至於我可悲地越長越胖。
我那兩條蘿卜啊,我那個都要長遊泳圈的腰啊!
嗚嗚!
說起昨天晚上跟林莫語去買吃的,我又想到了一件事——我跳上超市門口的電子稱,結果“您的高是一米六,重是50千克”。
轟——
這句話就像一顆炸彈,頓時在超市門口炸開來,然後林莫語那鄙視的、不懷好意的目就一直不曾離開過我的。
最後回到家,他還跟林莫言前後夾擊,從頭到腳地評論著我的高和重。
嗚嗚!
悲慘啊!
我悲慘的人生啊,就是不該天天晚上陪著林莫語吃東西,也不該邊吃邊靠在沙發上看電視。還有,我也不該眼前這幾個怎麽吃也吃不胖的朋友。
我低頭打量著三人,一個比一個苗條,那修長的,那纖細的腰,嘖嘖,怎麽看都比我的蘿卜好,也比我的水桶腰強。
於是——
我決定,我要發,我要圖強,我要減。
我對著天空、對著大地、對著全世界說,我以若要減,我要變,變!
“喂,,你到底要去哪裏啊?”安安手在我麵前晃了晃。
啊?我抬頭,隻見我們四個人正站在教學樓前,們三人正以三角形的造型湊在我麵前不停地打量著。
阮小豔眨了眨大眼睛,小聲說道:“,你剛才的表好恐怖啊!”
仇靈靈立刻點了點頭,附和道:“是啊,就像是要去打怪一樣!”
“對啊,你剛才又是咬牙,又是切齒,最後還一臉得意地哼了好幾聲。”安安十分形象地描繪著我剛才的表。
有那麽恐怖嗎?我手了自己的臉,怎麽說我也是天生麗質啊,再難看的表到了我的臉上,都會變得可的!
我十萬自地想著,掃了三人一眼,扯出一抹傻得不能再傻的笑容說道:“我要去跆拳道社報名,我要學習跆拳道,早日為跆拳道選手,為中國的跆拳道事業增添彩。”
呼——
這句話真是一劑強心劑!
我頓時全充滿了力量,眼前出現一幅好的畫麵——我站在世界最高的領獎臺上,咬著那塊沉甸甸的金牌,鎂燈不停地在我的臉上晃……
全世界的報紙上,幾百個國家都在用不同的語言介紹我以若如何從一個對跆拳道一無所知的高中生長為世界第一的!
唉,人呢?我低頭,隻見三人均以暈倒狀一臉不屑地著我,異口同聲地說道:“你啊,頂多以後看到小能跑得快點。”
……
好吧,我承認,我有幫警察叔叔抓小、結果被人當小抓了的榮曆史,可是這絕對不是我的錯,那是因為當時的我太小了,太弱了。
於是,我再次決定,發自心地決定,我以若,要變強變大,所以我要從練習跆拳道開始。當然啦,這裏麵還是有一點點小小的私心的。
2
人山人海,青一的校服在下閃閃發亮。
我了眼睛,著那一排排井然有序的隊伍。如果我沒有看錯的話,這不是在軍訓,絕對不是,因為今年的新生軍訓早已結束。
這也不是升旗儀式,因為今天不是星期一。
更不會是比賽,因為冬運會還有兩個月才舉行。
難道?
我頓時睜大了眼睛,耳邊飄來安安不以為然的聲音:“這些人真無聊,沒事不好好學習,竟然來報名參加跆拳道社。”
啊?不是吧!
都是來報名的嗎?我開始有點暈暈乎乎的,手抓住安安的胳膊,以免我一個不小心摔了下去。我要是報名,這猴年馬月才能到我啊?
上帝啊!老天爺啊!你不會是耍我的吧!
“名額有限,報從速,僅限30名。”仇靈靈緩緩念道。
我忙順著的目去,隻見對麵大大的一塊黑板上寫著這樣的話。
30名,好殘酷,好嚴厲!我再次掃了一眼黑的人群,來報名的比參加星期四早會的人還要多,隊伍還要整齊,還要安靜。
我,是不是沒希了?
“安安,怎麽辦啊?”我鬱悶地著安安,拉著的手,一張臉幾乎皺了包子。
“你真要報名?”安安著我,確認道。
我用力地點點頭,安安突然像下定某種決心似的說道:“那隻能這樣了!”
說完,便拉著我一陣狂奔,繞過人群,跑到一扇窗戶的前麵。
我抬頭看了看關得嚴嚴實實的窗戶,再疑地看著安安走到窗戶前,用力地敲了起來。
隔著窗戶,我可以清楚地看到裏麵,坐在窗前的正是陶悠然,我的一顆心立刻開始狂跳不止。
聽到敲窗的聲音,陶悠然緩緩回過頭,看到我們,先是一怔,隨後便將窗戶打開。
安安將我推到前麵,小聲道:“說話啊!”
“哦!”我著陶悠然,一張臉立刻紅到了脖子,半天一個字也沒說出來,四周的一切似乎都變得好安靜,因為我隻能聽到自己狂不止的心跳聲。
安安沒好氣地將我推到一邊,說道:“陶悠然,我們是來報名的。”
呃,有這麽直接說的嗎?我著安安,仰起的小臉上有著點點的汗珠,陶悠然輕輕皺了皺眉,問道:“你們兩個?”
“對啊!”安安說得一點兒也不含糊,“你把我們的名字記上吧,安安跟以若,還有哦,什麽時候可以參加訓練?”
啊——
安安這是在說什麽?我的一顆心立刻跳到嗓子眼,有這麽報名的嗎?
可是,好像陶悠然沒有什麽異議哦。他看了我一眼,又看了看安安,笑道:“明天下午課程結束後就可以過來了。”
“好的!那就這樣吧!”安安說完,拉著我轉走人。
我眨了眨眼睛,還沒明白事是怎麽一回事,就被給拉了回來。
阮小豔和仇靈靈看到我們,立刻迎了上來,問道:“你們剛才幹嗎去了?”
“報名去了。”安安回答得很幹脆,拍著我的肩,笑道,“明天下午課程結束後就可以去跆拳道社了。”
“什麽?”阮小豔和仇靈靈兩人的表比我開始表現得還要驚訝。
“我跟都報名了。”安安很哥們地拍著我的肩膀,“喂,我今天幫了你這麽大的忙,你該怎麽謝我啊?”
“,學校門口那家西餐廳不錯哦,裏麵的牛排很好吃哎!”
“還有哦,我很想吃燒烤……”
“我10月9號生日,你要送我東西啊!”
……
我就這麽糊裏糊塗地進了跆拳道社,我從來不知道報名可以那樣的,而且見陶悠然比想象中的要容易得多,距離也近得多。
我想起那張比賽的票,左想右想,花了我一個暑假打工的錢買來的票,是沒看到陶悠然一眼,結果今天被安安拉著就那麽見了一麵。
而且還是近距離接,雖然沒有說上一句話。
不過覺安安和陶悠然很似的,怎麽可能啊?陶悠然不是這個學期才轉來我們學校的嗎?
我甩掉這些七八糟的想法,還是先將作業寫完吧!
3
“安安,你好帥啊!”我抬頭,滿眼的驚豔。
一白的跆拳道服,外加一條藍的腰帶,藍的腰帶?
我扯了扯自己的白腰帶,歪著腦袋看著安安,看了好一會兒。
“別看了,我從5歲起就開始練習跆拳道了,直到上了高中才停止每天練習,所以我是藍帶不足為奇。”安安整理了一下領,說得理所當然。
我用力地點了點頭,怪不得以前在街上幫人抓小來著,最後還得了一塊什麽獎牌。
而我隻有被小抓的份!
“以若,過來一下!”我跟安安剛走出更室,就聽到有人喊我的名字。
“以若?你是以若?”一個又高又壯的男生左右打量著我,隨後將一塊抹布丟到我的手上,說道:“去把地一下,一會兒要在這裏訓練。”
讓我地?我指著自己的鼻子,一臉不敢置信地著他。
男生扭頭了我一眼,不耐煩地說道:“快去啊!”
“兇什麽兇,別以為你長得兇就了不起……”我一路嘀咕著走到他指定的地點,開始像日本人一樣,跪在地上來去。
真不知道這地有什麽好的,這麽幹淨,都能照出人影來。咦,我臉上這裏居然還有剛才吃飯粘上去的米粒,我忙手將米粒拿了下來。
“以若,你得認真一點兒好不好?”又高又壯的男生手拎著我的領,讓我120°轉,隻見在我剛才過的地方印著幾個明顯的腳印,還有幾滴果。
“呃——這是怎麽回事?我剛才明明過了啊!”我自言自語地說著,“啪”的一聲,又高又壯的男生毫不遲疑地在我的腦門上敲了一下,沒好氣地說道:“發什麽呆啊,快點把這裏幹淨。”
我抬頭,剛好上他那兇的臉,於是,我又心不甘不願地低下了頭。
我我我,我使勁地——
突然,地上一個奇怪的倒影吸引了我的目,一條深的牛仔,一件黑的襯衫,外加一個大大的墨鏡——
那雙黑的、可以當鏡子照的皮鞋就停在我的左手邊。
我猛地抬頭,突然“啪”的一聲,一個重自他的手中呈自由落式向我砸來。
“砰!”我吸了吸鼻子,重剛好落在我的鼻梁上。
黑怪人看也不看,便從我麵前走了過去。
我手拍去臉上的重,而後後傳來“哎呀——”一聲尖,扭頭,隻見胖子的白上上,赫然印著一片褐的汙漬。
剛才被我打掉的重,正躺在地上,吐著褐的。
胖子的臉刷地變綠,然後——
一場重病,讓我懷胎十月,孩子他爹是條蛇:東北出馬仙,一個女弟馬的真實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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