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兩家人本來商量著雖然暫時沒辦法辦婚禮,但該有的月還是得有,溫愫才不想跟傅斯澤出去單獨相,借著肚子裏的“球”功躲了過去。
不是個能閑得住的人,在家裏休息了一段時間就有點待不住了,想著能不能繼續出去工作,反正現在月份還小,還看不出來懷孕。
但目前這種況,顯然不是一個人就能完全做主,傅夫人放下了老宅那邊的事,特意來照顧,也不好意思跟說要出去工作的事。
思前想後,還是決定先跟傅斯澤商量一下。
傅斯澤忙著在國外出差,接到溫愫電話的時候已經是當地淩晨了。
他剛剛洗漱完,黑的短發發梢半幹,隨意的垂在額頭上。
上穿著酒店的白浴袍,一細細的帶子鬆鬆垮垮係在腰間,敞開的領口可以看到溫熱的水珠沿著結實的往下落,沒引人遐想的部位。
寬闊的落地玻璃窗,倒映著整座城市的霓虹,他站在窗前,單手握著手機,目看著外麵,“怎麽了?”
溫愫聽到他的聲音,先前在腦袋裏打好的草稿一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張了張,半響也沒多出句話。
傅斯寒見那頭許久未出聲,拿開手機看了眼,確認還在通話中才重新放回耳邊,“怎麽不說話?不是說有事跟我說嗎?”
“那個……”溫愫秀氣的眉頭微皺,知道要想繼續工作肯定瞞不了傅斯澤,“我能不能繼續去拍戲啊?”
的聲音很小,著點試探。
“不行。”電話那頭毫不猶豫地說出兩個字,直接堵住了溫愫的思緒。
溫愫不服,“憑什麽你說不行就不行?”
早就猜到傅斯澤會不同意,但也沒想到他會這麽直接地反對,溫愫覺得委屈,懷個孕就隻能待在家裏,他倒是能滿世界地跑。
“你是不是忘記之前暈倒的事了?如果拍戲途中發生點什麽事怎麽辦?你不為肚子裏麵的孩子著想,也要為你自己的做點考慮。”傅斯澤難得態度這麽強,說得話不留一餘地。
溫愫氣急,什麽不為肚子裏的孩子著想?
自己的自己清楚,出門在外肯定會更加注意的,話有必要說得這麽難聽嗎?
之前接的那部古裝劇,拍攝曆時整整三個月,還差最後一點點沒拍攝完,違約賠償是小,關鍵是真心喜歡那部劇,三個月的時間付出了多心隻有自己知道。
說什麽,都不會放棄的。
“我才不要你管!”
意識到跟傅斯澤說不明白,溫愫幹脆就把電話掛了。
聽到手機裏傳來的掛斷聲,傅斯澤眸底一沉,冷峻的臉龐上看不出任何緒。
因為一整天不間歇的工作已經疲倦到了臨界點,他抬起手了鼻梁,幽深的眼眸晦暗不明。
電話被掛斷,傅斯澤沒有再回撥過去,而是給隨行的助理打了個電話。
“給我定最快回帝都的機票。”
“可是明天……”助理的話還沒說完,電話已經被掛斷。
-
另一邊。
被傅斯澤氣得不輕的溫愫也不想繼續待在家裏,借著“在家快悶出病來了”的理由輕鬆應付過了傅夫人,給陸星打了個電話約出去喝下午茶。
正式秋的帝都天氣適宜,下午暖暖的太斜斜地掛在天邊,穿過樹梢間的隙,在地上投出斑駁的印記。
偶爾吹過陣陣淺風,茂的樹葉發出“颯颯”的響聲。
兩個人約在一家私很好的店,裝飾溫馨有格調,每一張桌子兩邊都有木質的框架阻隔開來,上麵擺放著綠植。
溫愫長直的黑發披散在肩頭,上穿著件薄薄的羊衫外套,裏麵配了件連,完地勾勒出姣好的材,坐在窗前,淺橘的淡淡地為鑲上了一層金邊。
不能喝茶和咖啡,就點了杯牛,外加兩盤小點心,興致缺缺地咬了口小點心,隨手又放回了小盤子。
見溫愫興致不高,以為不舒服,陸星放下手裏的東西,關切地問:“不舒服嗎?”
溫愫輕歎口氣,搖了搖頭。
陸星眼睛瞇了瞇,在不久前才知道溫愫結婚懷孕的事,要不是兩個人有從小一起長大的分,差點就要跟絕了,這麽大事居然還瞞著!
“傅斯澤對你不好?”陸星隨口一問。
溫愫一愣,想到某人不容反駁的拒絕下意識想點頭,微頓一下又搖頭。
皺眉,把跟傅斯澤的矛盾跟陸星說了一遍。
陸星拿著勺子舀了一勺蛋糕,放進裏細細品味,聽完說的話,點了點頭,出乎意料地沒站在那頭,“我倒是讚你老公的話的。”
溫愫目瞪口呆地看著陸星,一副懷疑人生的表,一麵驚訝居然反幫著傅斯澤說話,一麵又驚歎怎麽能這麽自然地說出“你老公”這三個字,好像周圍的人都比更快的適宜這個新份。
陸星見狀趕安地拍拍的手,“他肯定是擔心你才這麽說的呀,你懷著孕出去工作他又不能時時刻刻陪著你,這換做誰家的丈夫拒絕都是很正常的現象。”
溫愫聞言,沉默了片刻。
“要不等他回國你再好好跟他聊聊吧,如果你是真心喜歡,他肯定不會再拒絕的。”
溫愫點點頭,心想著是得再跟他通一下。
“那你之後有什麽打算?”陸星喝了口咖啡,抬頭著問。
溫愫子微微朝前,雙手撐在桌子上托著下,若有所思地思索片刻,輕歎一聲,“還能有什麽打算,當然是安心把肚子裏的小家夥生出來啦。”
“我問的是生完孩子以後!”陸星見會錯意,急忙把麵前的杯子往旁邊挪開,子往前湊近,戲謔地笑著,“傅斯澤家這麽有錢,你不如直接當個豪門闊太太清福?”
溫愫瞪一眼,沒好氣地回了句,“我本來就不缺錢啊。”
陸星:“……”差點忘了某人本就是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小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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