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父親大人,日理萬機,份特殊,從來就沒聽過演奏會的現場。
夏士看看手表,“不早了,你跟閔瑜早點回去,媽媽也回了,明天還有個財經訪談,我回去準備一下。”
盛夏順口問了句:“財經雜志專訪您?”
夏士:“不是,財經頻道的一檔訪談節目。”
跟兒聊了幾句,夏士便匆匆離開。
母親是大學金融教授,也是好幾家上市集團的獨立董事。
父母都很忙,盛夏早就習以為常,貌似也從來沒失落過。
閔瑜拿來盛夏的外套:“我送你回去。
盛夏沒讓,“你也早點回,有司機就行。”
閔瑜跟沒什麼好客氣的,做了個電聯的手勢。
盛夏回到家已經快凌晨,簡單沖個澡,正準備睡覺時,閔瑜又給打來電話,困得睜不開眼,后來閔瑜說了什麼,也沒聽清。
“盛夏?”閔瑜聽到那邊沒回應,喊了聲。
依舊沒靜,只好掛了電話。
盛夏做了個夢,夢里,當紅星商梓晴搶了男人,把給綠了。
以的脾氣,肯定是提著五十米大刀,前二十五米收拾商梓晴,然后用剩下那二十五米直接剁了任彥東。
可偏偏在夢里,流著眼淚,傷心絕的著任彥東。
微信消息一直震個不停,終于把夢里那個窩囊的給震醒了。
睜眼之前,盛夏對著旁邊猛踹一腳,沒人,踹了個空。
睜眼,恍惚了一瞬,任彥東還沒回來。
剛才夢里淚流滿面,趕臉,沒眼淚,這才對。
但夢里的畫面太過真實,夢雖醒了,那種絕還沒全散去,余傷仍在。
今天太累,洗過澡躺床上就睡著了,一半子還在被子外。
團了團被子窩在心口堵著,那里現在還泛冷,噩夢后癥。
緩了緩,盛夏捋了捋那個夢。
現實里,商梓晴搶了原本屬于的代言,某大牌護品廣告代言,板上釘釘是,臨了換了人。
睡前,閔瑜那通電話就是告訴,的代言被搶,閔瑜在電話里把商梓晴從頭發,損到涂了紅指甲油的腳趾尖。
后來在電話中昏昏睡,閔瑜這才作罷。
然后就有了那個夢。
微信還一直震個不停,盛夏撈過手機,不來自朋友,最后三條來自閔瑜,順眼看了下時間,已經凌晨兩點。
任彥東還沒回來。
點開微信,閔瑜:【明天早上七點我去接你拍雜志封面,記得敷個面,喝水。】
這條已經是兩小時前。
接著第二條,閔瑜:【商梓晴那人,故意著你,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之前你不想計較,我就懶得修理,這次你別攔著我,攔也沒用:)】
第三條,閔瑜:【你竟然上熱搜了,也不是負面新聞,我就不管了,現在大家都不容易,天盯著手機看,眼睛易疲勞,你就當回免費眼藥水,造福人類吧:)】
盛夏到現在都記得閔瑜的經典語錄:現在的人,沒對象行,沒生活也不是大不了的事,但不能沒手機。
要手機干什麼?看八卦。
點開微博熱搜,第一個就是。
#唐朝花瓶,一笑傾城#
乍看熱搜標題跟半錢關系沒有,標題這麼寫是因為,的微博介紹是:一只唐朝出土的致花瓶。
閔瑜說雖然是花瓶,那也是價值連城的花瓶,古董級別。
盛夏點開熱搜容,配圖是今晚在個人小提琴音樂會舞臺上,最后一曲結束,致謝時,對著臺下微微一笑。
底下有網友留言,最的人,最的笑。
今晚這幾張照片,圈了一大波。
這個笑,當時是對著臺下嘉賓席,任彥東所在的那個方向。
不自覺又想到之前那個夢,盛夏對著他那邊的床狠狠踹了一腳,然后臥室的門開了。
回頭,跟進來的人四目相對。
任彥東臂彎搭著黑西裝,襯衫的紐扣開了幾粒,眉宇間掛著幾分疲憊,也毫不影響他的矜貴。
一貫的表寡淡。
盛夏似笑不笑的,為剛才那一腳解釋:“這就是傳說中的芝麻開門,厲害吧?”
任彥東:“.”搭了一眼,沒接話。
一般做了什麼不好的夢,都會賴在他上,不是一兩次了。
掛好西裝,走到床頭柜邊,他把手機拿出來充電,然后慢條斯理的開始手表。
盛夏把他的枕頭拿過來塞在后靠著,隨后把手過去,任彥東正好取下表,看了看,把手表套在手腕上。
盛夏沒事就喜歡戴他手表玩一會兒,聞到了他上的酒味,“喝酒了?”
任彥東開始解襯衫紐扣,“嗯。”
盛夏:“喝了幾杯?”
“沒醉。”任彥東轉去了浴室。
盛夏玩了會兒手表,沒什麼意思,給他將手表放到床頭柜上,關了這邊的床頭燈,睡覺。
跟任彥東之間大多時間就是一潭死水,只有在床上時,才會有波濤。
當初閔瑜知道跟任彥東在一起后,痛心疾首了好幾天。
閔瑜恨鐵不鋼:盛夏,你是有多想不開啊,你找塊冰山摟在懷里,沒凍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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