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爺,你怎麼來了?”
花容一下子蹦起來,眼睛睜得大大的。
江云騅有些無語,他又不是瘟神,怎麼每次這只兔子見到他都要嚇這樣?
“愣著做什麼,還不給我倒水?”
花容眨眨眼睛,無辜的說“沒有。”
別說茶水,屋里連把椅子都沒有。
花容沒有留客的意思,滿臉都是期盼,盼著江云騅馬上走。
江云騅不是委屈自己的主,在府里更是眾星拱月,從未過這樣的慢待,但看到花容這副模樣,他的反骨上來,不僅不走,還一屁坐到花容打算用來當枕頭的包袱上,理直氣壯的命令“再去打盆水來。”
花容本想撒謊說打不到水,冷不丁看到江云騅右手手背破了皮,正涓涓的往外流,到邊的話只能咽下。
清理的時候花容發現江云騅的傷口里還扎著不不屑,忍不住說“這傷有些嚴重,三爺要不還是找大夫看看吧。”
花容只會干雜活,對醫一竅不通,怕理不好害他傷勢加重。
“不去,要是鬧大了,又要去跟那堆木頭大眼瞪小眼,沒意思。”
江云騅說完丟了一瓶外傷藥過來,花容過了好一會兒才明白過來跟木頭大眼瞪小眼是被罰跪祠堂,訥訥的點頭,不再多話,幫江云騅上好藥纏上布條。
藥還剩很多,花容把瓶子還回去,江云騅沒接,說“你自己留著用吧。”
“謝三爺賞,可是奴婢在繡房沒什麼需要用這藥
#每次出現驗證,請不要使用無痕模式!
的機會。”
假山后那件事給花容留下的影很深,花容不想跟江云騅有太多牽扯,更不想要他的東西。
江云騅眉梢微揚,覷著花容問“腰上的傷這麼快就好了?”
那日他神志不清,所有行為皆出于本能,毫沒有顧及,清醒后才發現除了地上的跡,假山石上還有一大片,應該傷的不輕。
花容的臉騰的一下燒起來,連藥瓶都跟著變得燙手,強撐著說“奴婢已經好了,三爺放心,奴婢會當作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也請三爺……”
燭火燃到盡頭熄滅,清涼的月過窗戶盈了滿室,月下,花容面紅如桃花,眸子慌的飄忽著,有些可憐,又有幾分不自知的。
江云騅本沒聽后面說了什麼,上前一步,玩味的問“怎麼好得這樣快,讓我檢查看看。”
小兔子的眼睛陡然瞪大,連瞳孔都在發,約莫沒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無恥的話,但到底膽子小,敢怒卻不敢言,只能改口說“還……還沒有完全好,那奴婢就謝三爺賞了。”
真慫。
江云騅憋著笑,說“本爺也不能白賞你,作為回報,這幾日你都要幫本爺上藥。”
花容立刻蹙眉,表頗為苦惱,江云騅了角,問“怎麼,你不愿意?”
他拔高了聲音,花容怕把人招來,立刻把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奴婢愿意,求三爺小點聲。”
出了房間,江云騅的角上揚。
突然覺得養只兔子在邊也好玩的。
研究院首席醫師穿為被害落水淹死的商戶嫡女,生母早亡賤妾當家,惡奴猖狂庶妹陰狠,堂堂嫡女跪姨娘!再次睜眼,怯懦少女變狠辣嫡女,自帶逆天醫術,虐渣救人兩不誤。毀她容?班門弄斧!反手就讓你白麪生瘡,七竅流血!教她尊卑?祖宗堂前教你何為嫡女為尊!搶親事?渣男與你正般配,送你了!搞陷害?比演技誰怕誰,叫你自食惡果有來無回!正春風得意,不料惹上一尊邪煞神,剛救醒就斥她放肆,還要打斷她的腿!李若離表示,惹不起還躲不起嗎?萬萬冇想到,再見麵,煞神就畫風突變,化身哈士奇對她糾纏不休。從此她斂財,他善後;她殺人,他拋屍;她虐渣,他撒鹽,婦唱夫隨,京城最後一隻鵪鶉都被嚇禿了毛!很久以後,眾人詢問某煞神夫妻和諧之道,煞神霸氣放言,擲地有聲,“愛妃才貌雙全,以夫為天,最是賢惠,自是琴瑟和鳴。”躲在暗處的影衛們:王爺,要點臉,您昨夜跪榴蓮殼時可不是這麼說的!
一朝重生,剛睜眼就接到夫君命人送來的休書?楚雲緋不信這個邪,抓起休書找到王爺書房,踹門而入,一巴掌打得戰王不敢還手:“還休嗎?”前世恩愛夫妻一朝反目,楚雲緋以為丈夫薄情寡義,接過休書下堂離去,為此失去了唯一的孩子,心生恨意,卻在七年間發現很多事情跟表麵上不一樣。這一世她定要揭開真相,替前世的孩子討回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