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笑著走過來,“請問兩位是秦先生和士?”
秦秋揚禮貌地問道:“我們是,兩位是?”
“我是賀喬宴的父親賀家銘,這位是我妻子林蕊。非常抱歉,沒有提前通知就冒昧來訪?”
秦秋揚臉雖然沒變,但語氣變得有些冷,“你們怎麽知道我們這個時間回來?”
“我們並不知道。從前天開始,我和我妻子就每天早上過來,一直到傍晚七點離開。”
秦秋揚和明對看了一眼,秦秋揚打開大門,“兩位裏麵請。”
四個父母輩的人坐後,秦以悅分別給四人斟茶。
賀家銘與林蕊的禮儀、儀態都很好,一看就是那種長期在優渥的環境裏培養出來的。
林蕊和氣地笑道:“兩位一定也知道喬宴和小悅登記結婚的消息了。我們覺得婚姻大事這麽草率,非常不妥。因此,就不請自來了,希兩位親家別笑話。”
明直截了當地說道:“我們不同意。”
“親家言重了。”林蕊依舊輕輕地說道,“我知道兩位不同意的原因,是怕婚後我們賀家委屈了小悅,對嗎?”
明聳聳肩,不置可否。
“小悅對賀家有恩,我們又怎麽會舍得讓小悅委屈。”
“有恩?”明疑不解。
秦秋揚的眼中也閃過疑。
賀家銘接口道:“對。本來這些事是賀家的私事,不該四宣揚,但我們兩家是一家人了,也就沒有諸多顧忌。你們大概也聽說過我大兒子、兒媳在五年前發生車禍離世的消息。”
明與秦秋揚均點點頭。
“那時候,兒媳即將分娩。在車禍的時候,我兒子喬年為了保護兒媳和肚子裏的孩子,在車禍發生時打轉方向盤,造他本人當場死亡,兒媳也了重傷,危在旦夕。那時,小悅正好路過,為我兒媳接生,才保住了孩子一條命。”
明和秦秋揚沒想到會聽到這樣的消息。
林蕊眼中含淚,還是笑道:“為了保護孩子,讓孩子能健康無憂的長,孩子就寄養在喬宴的名下。所以,外界都以為小寶是喬宴的孩子。我明白兩位的擔憂,實際上喬宴和小悅一樣都是頭婚,他之前沒有婚史。但為了小寶,我們在很長的時間依舊不會向社會澄清小寶的份,會讓他以喬宴孩子的名義生活下去。另外,你們也不用擔心小寶會對小悅不好。小寶之前發生過一些事,有自閉癥的傾向,不允許除了喬宴之外的任何人靠近,連我和我丈夫也不能他。而小寶卻接了小悅,我認為這是個很好的現象。”
秦以悅看著賀家銘和林蕊,暗想:兩個那麽有教養的人,怎麽就養出賀喬宴那個熊孩子出來的。
秦秋揚聽完後,說道:“兩位的誠意和來意,我們也清楚了。既然兩個孩子選擇了結婚,作父母的也沒有強製阻撓的意思。這件事總而言太倉促了。”
“結婚登記確實倉促,婚禮的事宜就需要兩家人好好坐下來商討,我們賀家絕對不會委屈了小悅,請親家放心。”賀家銘笑道。
四個人又談了許久,賀家銘和林蕊才離開。
秦以悅一送兩人出門,就想跟著一起溜出去,被明飛了幾個白眼,才停下腳步。
醫院裏一場驚心設計的陰謀,季溫暖從豪門真千金,淪為了親爹不疼,親媽不愛的鄉下野丫頭。十九歲,親媽終於接她回家,隻為逼她把婚事讓給假千金妹妹。腦子一熱,季溫暖盯上了前未婚夫的小叔叔。眾人皆知,有權有錢又有顏的秦家四爺小的時候被綁架,受了傷,從此吃齋念佛,生人勿近。家財萬貫隨便花,還不用伺候,完美!“四爺,我看您麵若桃李,命犯爛桃花,隻有做我的男人,方能逢兇化吉。”某人眸色沉沉,“叫大叔,就答應你。”“大叔。”某天,季溫暖發現實際情況根本不是傳聞的那樣,她要分手!“不分手,我把錢都給你。”
一夜之間,陳佳肴成了孤兒。到處都是消毒水味道的醫院,陳佳肴第一次見到那個男人。男人西裝革履,高挺鼻梁上架著一副金絲邊框眼鏡。鏡片背后,是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陳佳肴低聲問:“那我以后……”男人抬手蓋在她腦袋上,說:“跟我。”“叫我周叔叔。”男人抬手間,有風穿堂過,陳佳肴聞到了一股特別的煙草味道。陳佳肴畢業那天,周延禮一身酒味地窩在沙發上,他有些不耐煩地扯了扯領帶,摘下高挺鼻梁上的金絲邊框眼鏡,掀眸:“長大了,想要什麼禮物?”陳佳肴盯著他被酒精染紅的薄唇,聞到的不是酒精的味道。是荷爾蒙。-周延禮自成年開始獨居,十年間從未帶回家過一個女孩子。后來因為陳佳肴,家里逐漸多了女孩子用的東西。好友來串門,看到當初涉世未深的小姑娘不知什麼時候已經脫落成亭亭玉立的小女人,大家私下總愛調侃,“周教授沒想過把家里那位收——”周教授本人無情打斷,“我是教授,不是禽/獸。”不久后,陳佳肴留學歸國。朋友圈永遠只分享各種數理化競賽題的周教授難得發了個朋友圈,一個小紅本結婚證。證件照上素來以高冷面癱待人的周教授唇角微微翹起一抹弧度,溫柔之意幾乎要溢出屏幕。朋友圈文案:謝謝,獸了。朋友們:……就知道你是個人面獸心!
曲半夏做了裴延敖三年的地下情人。白天她是他的貼身秘書,晚上她是他的暖床情人。她向來懂事本分,從不會去奢求那些不屬于她的東西。裴延敖對此很滿意。直到某天“裴總,結束吧。”“為什麼?”“因為……”女人風情萬種地一笑,如常為男人系著領帶,吐出的話語卻冰冷又絕情。“我玩膩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