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第23章我們,只能睡一張床
和陸薄言,到目前為止連夫妻之實都沒有,甚至已經商量好兩年後離婚了。
怎麼要孩子?
而且,這個話題……本就是在挑戰臉皮的厚度啊!
蘇簡安的臉紅得像罌粟花,手腳都不知道該放哪裏了,不敢看唐玉蘭,更不敢看陸薄言。
陸薄言饒有興趣的欣賞著蘇簡安的臉——結婚前夜不是要他了給看?現在臉紅什麼?
不過他無法否認的是,臉紅起來更像的了,桃花眸閃爍著猶如一隻驚的小鹿,讓人覺得……不欺負簡直對不起那張臉。
他親昵地把蘇簡安摟過來:「這個問題,我們談過了是不是?」
蘇簡安愕然,怎麼都想不起來和陸薄言談過孩子的問題,但是陸薄言的表不容置疑,只能怯怯的在陸薄言懷裏:「有,有嗎?」
「這麼快就忘了?」陸薄言微微揚起角,眸里的寵溺幾乎要溢出來,「你當時還說,你很喜歡小孩。」
蘇簡安才沒有說過這種話,可以確定陸薄言在瞎掰了。但是當著唐慧蘭的面不能拆穿,只能笑:「呵呵……」
如果接下來陸薄言說他們準備要孩子了的話,已經有對策了——兩眼一閉,假死。
「但是你還年輕,我們不著急。」陸薄言突然說,「媽,我和簡安準備過兩年再談孩子的事。」
蘇簡安眨眨眼睛——還以為陸薄言要坑死呢,這是……放過了?
鬆了口氣,對著陸薄言微微一笑——坑的賬,今天晚上再算!
唐慧蘭看小夫妻親昵默契的樣子,以為他們相和諧心有靈犀,欣地笑了笑:「簡安,你別張,我不是催你們的意思,你們有計劃就好,儘管按照自己的計劃來!我呢,只要你們過得開心就好了。」
蘇簡安如蒙大赦,點頭如搗蒜。
下午,陸薄言臨時有事走了,蘇簡安在家陪著唐慧蘭。
婆媳倆無事可做,又都是對逛街沒多大興趣的人,乾脆打開電視邊看皂劇。
蘇簡安平時對皂劇敬謝不敏,但是今天邊看邊和唐玉蘭討論劇和角,意外的發現皂劇沒有以為的那麼無聊。
夕西下的時候陸薄言回來,就看見蘇簡安和母親挨在一起坐著,他已經很久沒在母親的臉上看過那麼幸福的笑容了。
蘇簡安靠在母親上,一副乖巧的樣子,和平時張牙舞爪伶牙俐齒的小怪判若兩人。
陸薄言換了鞋子,就聽見倆人認真地討論哪個男演員比較帥,雙方各持己見,慢慢的蘇簡安有些說不過唐玉蘭了。
蘇簡安急中生智,果斷又肯定地說:「管他們哪個比較帥呢,反正都沒有我們家薄言哥哥帥!」
唐玉蘭深有同地點點頭,突然看見門口那邊的人影,開心地笑了:「薄言,你回來了,我和簡安正說到你呢。」
陸薄言回來了!!!
蘇簡安如遭雷擊,猛地轉過頭,果然——陸薄言,正站在不遠似笑非笑的看著……
為什麼一遇上陸薄言的人品就崩盤?上次在酒吧胡言語被他聽見,這次在家又被他聽見,能給留條活路嗎?
蘇簡安哭無淚的遁了:「我去倒水。」
陸薄言知道臉皮薄,好心的沒再為難,施施然走到客廳坐下,順便給唐玉蘭的茶杯添了茶。
唐玉蘭呷了口茶,舒舒服服地沙發上一靠:「我們家簡安其實很可。平時的老練大膽,不過是一種偽裝而已。」
陸薄言只是一笑——蘇簡安是「紙怪」,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房間我已經人給你們準備好了,你難得不忙,今天晚上早點休息。」唐玉蘭起,「我去廚房看看晚飯準備得怎麼樣了。」
今天晚上?
陸薄言的角緩緩勾起——他倒要看看,蘇簡安會是什麼反應?
晚餐較之中午要清淡許多,蘇簡安吃到7分飽就放下了筷子,正好接到小夕的來電,走到花園去接。
「媽了個爸,那群人太兇猛了!」小夕一驚一乍的說,「才不到兩天時間啊,你就被人出姓蘇在警察局當法醫了啊!照這樣的勢頭下去,明天你的資料估計就全都曝了!韓若曦的腦殘該來找你了!還有啊,這事已經鬧上微博了!」
「鬧上微博了?」蘇簡安蹙了蹙眉,「我給我哥打個電話。」
蘇簡安掛了電話,還沒來得及撥出蘇亦承的號碼,後就傳來陸薄言的聲音:「不用找你哥了。」
疑地看著陸薄言:「你知道我說的是什麼事?別告訴我你也逛那個八卦論壇啊……」
陸薄言才沒有那麼閑。「沈越川已經在理那個帖子了,你不用擔心你的資料會曝。」
蘇簡安還是比較相信陸薄言的辦事能力的,激地笑了笑:「謝謝。」
「我們是合法夫妻,於於責任我都應該保護你。」陸薄言走過來,目深深的看著蘇簡安的眼睛,「還有,以後有事,你應該第一個想到我,而不是你哥。」
他的眸子深邃而銳利,帶著一種不可思議的魔力,似乎只要和他多對視幾秒就會不自覺的沉|淪……
蘇簡安咽了口口水:「我知道了。不過以後,應該不會有什麼事了,我盡量不麻煩你。」頓了頓,又說,「這件事你不要告訴媽,我不想讓擔心。」
不讓唐玉蘭擔心這件事上兩個人很有默契,回屋后皆是一副若無其事的表,唐玉蘭自然沒懷疑什麼。
九點鐘一到,習慣早睡的唐慧蘭就回房間了,蘇簡安也想睡個早覺,問陸薄言:「我睡哪間房?」
陸薄言帶著蘇簡安上了二樓,推開主臥的房門:「這裏。」
寬大的房間,暖黃的燈,很有復古的味道,不是蘇簡安的風格但是不排斥偶爾驗一下,唐慧蘭還細心的幫準備了睡和洗浴用品。
泡個澡,就可以睡個的覺啦~
突然,蘇簡安發現有什麼不對——陸薄言為什麼還在房間里,而且……
「陸、陸薄言……」抱著睡,聲音有些抖,「你服幹嘛?」
「洗澡。」陸薄言理所當然。
「嗡」的一聲,蘇簡安的腦袋裏彷彿有什麼炸開了,瞪大眼睛:「你也在這間房睡?!」
「在這裏還分開睡的話——」陸薄言勾了勾角,「陸太太,我們就餡了。」
蘇簡安一愣,頓時淚流滿面。
「我暗示過你拒絕。」陸薄言一副他沒有責任的樣子。
「暗示我看不懂啊!」蘇簡安幽怨的看著陸薄言,「你為什麼不直說啊!」
「怪我。」陸薄言了快要抓狂的小怪的頭髮,「我高估了你的智商,下次不會了。」
說完他風輕雲淡的拿著浴袍進了浴室,蘇簡安抱著睡坐在床邊,默默流淚……
十幾分鐘后,陸薄言從浴室出來了,蘇簡安下意識的看向他,鼻差點流了。
陸薄言的浴袍系得有些松,著|的鎖骨和結實的膛,引人遐想。還滴著水珠的短髮被他得有些凌,卻不像一般男人那樣顯得邋遢,反而為他的英俊添上了一抹|撥人心跳的狂野不羈。再加上那張俊如雕塑的臉,蘇簡安不得不承認,這個男人是天生的妖孽。
而,和這個男人在深更半夜獨一室。
蘇簡安突然覺自己需要更多的空氣,呼吸心跳都失去了固有的頻率,故意別開目不看陸薄言,拿著睡溜進了浴室。
寬敞的浴室里還氤氳著陸薄言淋浴過後的水蒸氣,想起他剛才著子在這裏,就……哎,在想什麼!!!
這個澡,蘇簡安洗得簡直臉紅心跳。
磨磨蹭蹭了將近一個小時蘇簡安才洗好,取過睡準備穿上,卻差點暈過去——唐玉蘭給準備的睡也太……|了,又薄又短不說,還是深v領的!
可是總比不穿好,只能哭著套上,拉開浴室的門一條,就看見陸薄言氣定神閑的坐在沙發上看書。
卻無法淡定:「陸薄言,你能不能把我的外套拿給我?」
陸薄言看了眼躲在浴室門后的人,大概猜到什麼了,眸子閃過一抹不自然的神,若無其事的把外套送過去蘇簡安。
蘇簡安的外套是中長款風,穿上有安全多了,從浴室里晃出來,打開柜子上下翻找。
纖細修長的大大方方地著,燈下的如羊脂玉一般潔溫潤,陸薄言一陣口乾,不自然的別開目,問:「你找什麼?」
「被子跟枕頭。」蘇簡安說,「今天晚上我們得有一個人打地鋪。」否則這個早覺沒法睡了!
「不用找了,被子只有一床。」
蘇簡安頭皮一麻,轉過來:「什麼意思?」
陸薄言好整以暇地勾了勾角:「我們只能——睡一張床的意思。」
蘇簡安一:「不好吧?」
「這是唯一的選擇。」陸薄言躺到床上,「當然,你也可以選擇整夜不睡。」
看著陸薄言閉上眼睛,蘇簡安頓時覺孤立無援。
整夜不睡是不可能的事,可是和陸薄言同床……真的不會發生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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