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厲驍寒,你放我哥哥了嗎?”
第二天一大早。
乖乖吃過早餐喝過藥之後,蘇染又坐在大床上拉著男人的胳膊問了這個問題。
憋了一晚上了才敢開口。
實在不是囉嗦,主要是昨天男人答應的本來就很勉強。
誰知道他今天會不會突然反悔了。
“我答應你,就會放的。”
厲驍寒神依舊不怎麽高興,骨指分明的大手了白的小額頭。
見沒有再發燒,才放下心來。
一旁。
管家收拾著吃過的早餐,見氣氛不對,識趣地再次退出了房間。
“……”
蘇染其實特別想說,能不能去送送哥哥,但是看男人這個明顯“別惹我不高興”的神。
就不敢開口了。
“厲爺,公司那邊的電話。”
就在這時候,管家又回來敲響了門。
厲驍寒點了點頭,轉過去,拿著電話說了幾句。
那邊似乎要開什麽會,很著急的模樣。
“厲爺,您已經三天沒來公司了,一堆事兒等著您理。”
“公司裏那些老頭子都快急壞了……”
“沒我就不行嗎?廢!”
自從回國接手集團之後,厲驍寒一直是個對自己十分嚴格的人,輕易不會曠工的。
若不是由於這個不聽話的小丫頭,他也不至於三天沒去。
想到這裏。
他看向了坐在那裏悶悶發脾氣的小團子,心裏一苦,大手做了個手勢。
“幹嘛……”
蘇染正因為糾結怎麽開口求他送哥哥這件事兒著急呢。
不不願的走了過去。
下一秒,“撲通”一聲,就被他拉了懷裏,不滿意地嘟起來。
“我待會兒過去。”
掛了電話。
厲驍寒強迫的起小丫頭尖俏的小下,讓看著自己,哄道:
“我要出去一趟,染染,你乖乖的,回來幫你帶茶好不好?你最喜歡喝的芋泥波波。”
“……”
很意外男人居然知道的喜好,蘇染沒敢說話,屈辱的點了點小腦袋。
這個男人總是晴不定的。
前一秒對可壞了,下一秒又對可好了,弄得人都不準。
生怕哪句話到他敏脆弱的神經,就倒了大黴了……
“乖……”
厲驍寒見沒有反抗,這才放下了心,指腹挲著的,眸漸漸地深重了起來。
沒忍住,再次不自的吻了上去。
嗯,還有藥味兒呢,夠苦的……
又親又親!
蘇染被親的難極了,皺著小眉頭開始哼哼唧唧,又不敢反抗。
心裏把他罵了幾百遍。
親完之後,男人離開了。
整個屋子也都安靜了下來,誰都不敢靠近。
由於男人是不允許接任何電子設備的,蘇染無聊地趴在大床上,生生地數了幾百隻小綿羊。
數著數著就睡著了。
等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醒的,這才發現天已經黑了,默默地走向了窗邊。
外麵的空氣很清新,星星也亮晶晶的,讓人很是歡喜。
探出小腦袋往外湊湊,剛想歎一下。
下一秒。
一道悉暴躁的巨吼聲從院子裏傳來:“蘇染,你又敢跳樓!”
蘇染:“……”
整個A市無人不知曉,蕎麥愛陸驍愛的瘋狂,憑藉著和陸驍「白月光」有幾分相似的臉,飛上枝頭變鳳凰,成為整個A市上流社會的談資笑話,大家都等著她被掃地出門。卻不知每每濃到情時,她小心翼翼的撫摸上男人眼角下的一顆淚痣,幾近瘋狂叫喊著另外一個人名字。……一句話總結:你把我當替身。巧了,我也把你當替身。看誰替的過誰。
“薄煙,只要你肯替芊芊頂罪,刑滿后我娶你。”五年后,他在監獄外等了三天,她卻沒能活著走出來。薄煙死了,死在了入獄的第三年,愛陸北宸的第十七年。後來傳聞,有個瘋子,帶著前妻的骨灰,走遍了世界的每個角落。
周見寧跟了沈越安五年了,從床上到床下,她把沈越安伺候得服服帖帖的;她天真的以為自己最後會成為沈太太,和沈越安在MK裏麵並肩作戰到退休;可那一天他縱容旁人隨意汙蔑她泄露重要方案,還冷眼旁觀她被人扇了一巴掌的時候,周見寧的天真就沒有了;去你的降職道歉!她不幹了!不伺候!她回家收租躺平不香嗎?!
傅晏寒禁欲30年,對他而言,紅塵俗世、癡男怨女,都是麻煩!直到那晚,他從葉綿綿的房前經過。房里女孩正在做睡前拉伸,衣服上拉,露出一截細白腰身和可愛腰窩,他一眼驚艷,從此念念不忘。后來,他扣住她又細又窄的腰,攻擊性十足,“心甘情愿或是讓我強取豪奪,你選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