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氏看著仨小孩兒肚子得咕咕,卻有禮貌的遲遲不肯筷,也不由自主地笑了。這些糧是他們家進山春獵時吃剩的,他們進山的糧食都是算著日子備的,故而也沒剩多。剛才公爹讓把最后的糧給煮了,劉氏還有些許不舍。畢竟此去寒城還不知要多久,現在就把糧吃了,以后可怎麼辦呢。然而老丘叔卻堅持讓煮。眼下看到姐弟三人一臉珍惜的表,忽然就不心疼了,可算明白公爹的良苦用心。看白家三姐弟的模樣,公爹定是想到小山,所以特別心疼他們罷。事實上白家姐弟確實很久很久沒吃過這樣的雜糧粥,如今再喝恍如隔世。得了劉氏的吩咐,他們才一小口一小口地吃著,作雖然不大速度卻很快。小山到他們的染,也快速拉著碗里的稀飯。丘二丘三推了一上午的車也很是辛苦,半大的小伙兒本來吃的就多,這麼一頓走,吃得就更多了。劉氏煮了一大鍋糧粥,沒一會兒就全見了底。等粥吃了,烤野豬也了。丘大從腰間出一把鋒利的小刀,這把小刀估計跟著丘大有一段時間了,所以他使得非常溜。在手起刀落之間,那半煽野豬立刻變一排骨。他先把厚的切下來削薄薄一片分發到每個人的碗里,然后才把排骨一切開,大人吃一大排,小孩分到兩小排。
那排骨瘦相間,醬油的鹵制和柴火的熏烤讓它焦黃脆。白君君接過屬于自己的那一份時,口水再也控制不住。剛才丘二腌制生時還聞到濃濃的腥味,眼下煮的野豬畫風一改,腥臭味不見了,還散發一種格外人的醬味道。白君君說不出這是什麼味道,只知道這是個讓人一聞就心愉悅的味道。捻著排骨輕輕咬了一口,眼睛登時張大。“好……好好吃!”白君君不自地嘆了一聲。之前覺得白颯颯烤的田和蛇已經是很好吃的食,然而嘗過加了酒和醬腌制的烤野豬之后,老丘家的烤野豬瞬間取代了颯颯的田和蛇的地位。關于調味品,白君君覺得很神奇。明明是腥臭的食,怎麼加了酒和醬油就不再寡淡。焦香中帶點咸鮮,加上質彈牙,仔細品還能品到高粱酒浸骨髓的香味。總而言之,這一口味道讓白君君徹底折服。老丘叔聽到白君君的夸贊忍俊不:“這算什麼,若有孜然花椒再刷點蜂更好吃。”小山聽到蜂二字眼睛一亮:“我喜歡吃蜂。”以前爹爹進山打獵看到蜂巢總會帶回來給他。他們山里的小孩兒可喜歡吃蜂了,一說起來口水就忍不住嘩嘩地流。然而這種“野味”士族是不屑的,更別說第一士族白氏。故而白家姐弟看到小山一說蜂就笑開了花,不約而同出迷茫的表。不過老丘叔誤以為他們是因為逃難日子太長,才對蜂沒了印象。
不就是上班時間打了個盹,誰知一睜眼就到了七十年代末的農村? 一夜之間喜當爹,還是五個孩子的那種。 望著三間破土房,他先喝口涼水壓壓驚。 (七八十年代的種田文,沒有太大金手指,家里長家里短,本人對七八十年代都是道聽途說,如有錯誤請諒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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