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宋速藏了反叛‘證據’在留風院,而后一家青云直上,這其中不能說沒有宋苡月的手筆,伴君如伴虎,能混到昭儀的人,最會揣測圣意,然后當一把高位人稱手的刀。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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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者佩玉”原是“古者君臣佩玉”
“古者君臣佩玉,尊卑有度;上有韨,貴賤有殊。”選自《后漢書·輿服志》
第4章
長京大街是京都的主街,呈‘十’字型,大街旁邊酒樓雅閣星羅棋布,雕梁畫棟或附有空中閣樓。
南北分別是京都的南北都城門,世家大族多雄踞在南面,有最繁華的居華街,陸老太傅家和護國公府江家便是坐落在此街。
北面則是北大營和京都的衙署。
東西橫貫定湖,長橋臥波。東面為皇城,有紫氣東來之意。西面多為員住宅,像定遠侯府、侯府對面的侍郎府,侍郎府再往后的鎮北將軍府等等,都是在這一片。
鎮北將軍府。
欽阮了兩口早飯,從掛著的一眾鞭子中選了九節鞭,在腰間就準備出門。沒等走出院子,就被來找的將軍夫人盧氏逮住。
盧氏見此氣急:“你這待不住的丫頭,又要去哪舞刀弄槍了?!”
欽阮理由正當:“宋五姑娘邀我出去逛逛,我可不是出去胡鬧。”
盧氏撇了撇,將信將疑,“人家五姑娘常年不出府門半步,就算你要找個人騙我,也該找些常出去賞花逛市的姑娘罷。”
旁邊的丫鬟明月忙掏出一個帖子,果真是那宋五姑娘。
盧氏見人帶著一丫鬟大搖大擺的走了,漂漂亮亮的姑娘,走得風風火火跟要去干仗似的,盧氏忙高聲道:“明月,記得讓你家主子去悅香樓!”
岸曉掀簾,瞅了瞅旁邊的三個護衛,再看看后頭跟著四個丫鬟的小馬車。
有些猶豫道:“姑娘,咱們這陣仗真的不大嗎?”
宋晏寧方才了塊兒桃花吃,接過岸曉適時遞來的茶,飲了口茶神道:“大,但也不大。”
岸曉了,沒再問,倒是更疑了。
如果沒記錯的話,這個薛習今兒會跟著老師一同出來宴飲,他們還在無計閣相遇。三個護衛加四個大丫鬟再加白杞,嘿,夠了夠了。
薛習對于侯府來說都不算陌生,只因這人忒不要臉。
一年前宋晏寧跟著母親低調的去了寒山寺祈福,風吹起了帷幕,被當時還是舉子的薛習見了去。而后薛習竟是不要臉的找上門,說要求娶,真是笑話!
薛習口口聲稱,只要侯府愿意出手幫他,或者讓他拜陸老太傅為師,他來日高中,定會真心的求娶五姑娘為妻,真心真意的對待。
真是可笑,莫說現在還手腳俱全,生的也是貌如花,就算是瘸了也有家世比他好的求娶,見起意,見權勢起意還被他說的這般冠冕堂皇,真讓人惡心。
也幸虧父兄不在家,不然他早被缺胳膊的丟出府外了。
這薛習被大哥哥宋至差人打了一頓仍出去后,去了天下才子佳人聚集的無計閣大肆宣揚,這宋五姑娘如何貌,侯府如何仗勢欺人,他如何想拯救宋晏寧離苦海,許一世安穩。
宋晏寧心中暗自嗤笑,‘許一世安穩’,是想要侯府的權勢、人和錢財,真是三方都不想耽擱。
他要是好好了解一下往日服用的藥就貴如千金,怕是不敢說這些什麼許一世安穩的鬼話。
上一世侯府抄家,在外便也只風餐宿了兩日,便整個人憔悴虛弱得不行,幸得江晝繼續將洪大夫請來,也不吝嗇的讓抓藥,才讓繼續吊命幾月......
現在這個時候,薛習已經在無計閣大鬧過了半年了。
前世的今日,被薛習堵在了閣里說些敗壞名節的話,但只帶了岸曉一個丫鬟,勢單力薄,今兒宋晏寧就是主來找他的,若是還像前世一般主湊上來,定會讓這薛習在床上好好躺個幾日。
岸雨道:“姑娘,姑娘,人到了。”
宋晏寧掀簾,果真是將軍府的馬車,對比于宋晏寧寬敞舒適的模樣,欽阮的就過于簡單了,欽阮經常騎馬,坐馬車只是帶著丫鬟的時候,對馬車自然不上心。
宋晏寧的馬車通用王公貴族使用的小葉紫檀木打造,在右側車頭掛著“宋”字樣。
地板全部鋪著墊,塌用上好的白狐層層鋪起,躺在其上,毫不見路途顛簸,后頭的柜子里塞滿小姑娘吃的甜點和用件。
矮案上燃上熏香,縷縷升起,頗為。
后面馬車里的執月執畫見欽小娘子過來,忙跑到馬車兩邊,一人掀簾一人手要攙著人下來。
明月跟京都大多數人一樣,沒怎見過這個宋五姑娘,當即長脖子往外看,只見馬車里緩緩出一只纖手,指如削蔥,腕如上好的冷白玉雕,只是有些細弱泛著冷意。
小娘子低頭踩腳凳下馬車的作,讓纖細盈白的脖頸出半截兒,隨著作若若現,惹人眼。待姑娘下車抬頭,便緩緩可見主人全貌,素白芙蓉面,水生生的杏眼與弱柳腰,竟是還未見過這種好。
今日晨間雨過天晴,天氣較涼,邊的丫鬟就仔細著不讓宋晏寧著涼,穿著一襲天藍百褶,上點碎白,隨著走,時浮現,外罩長衫稱得人更加弱柳扶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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