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以晴看到與榮祥的往來業務中,不但有自己的簽字、印章,而且還有一些簡短的批複。林諾也拿起一疊材料邊看邊說風涼話:“夏小姐,監守自盜真是你的強項啊!”
夏以晴冷笑一聲:“我這邊是不是監守自盜還不好說,林醫生你那盜人的本事真是讓人刮目相看。”
林諾沒有占到便宜,哼了一聲擺出一副坐等好戲的姿勢。
夏以晴一頁一頁翻過,然後看向江黎軒:“你怎麽看?”
江黎軒隻簡短的回答了四個字:“如出一轍。”
夏以晴明白了,江黎軒已經看出偽造簽名的把戲和前麵偽造的江黎軒簽名是一回事,這次江黎軒沒有懷疑,的心裏多有些欣。
但是,幕後指使人並不是秦書,也許秦書隻是其中的一顆棋子,真正的幕後黑手一定另有其人。
“下一步我們怎麽做?”夏以晴問江黎軒。
“分公司賬目全麵凍結,秦書已經停職待查,你盡快核對人事部和業務部的資金往來況,我的意思是先不召開董事會,以免打草驚蛇。”江黎軒總是在這樣的時候異常冷靜。
林諾的眼中閃過一慌。
討論暫告一段落,氣氛有些尷尬,夏以晴起要走。
“等下,明天是爸爸的忌辰,你可以下午來公司。”江黎軒說完就和林諾一起走了,夏以晴卻被這句話生生出眼淚。
翌日。
墓園一片沉靜,夏以晴帶來了爸爸最喜歡的鈴蘭花。
此刻的夏以晴完全沒有了平時的幹練,就像一個傷的小孩,在慈的父親麵前傾訴著自己的委屈:“爸爸,我不想離開嘉園,我不會離開黎軒,可是,我要怎麽辦……”
想著這段不堪的日子,擔心江黎軒,擔心公司,擔心林諾會對江黎軒不利,但是又找不到足夠的證據,不能和江黎軒攤牌,在真相浮出水麵之前,必須獨自承擔、獨自麵對。
“爸爸,給我勇氣,給我支持。”夏以晴喃喃傾訴,說著以前一家人在一起快樂的日子,好像多說一遍,就能重溫一遍曾經的溫暖。
不知何時江黎軒已經站在後,直到他也在墓前放上一束鈴蘭花時才發覺。
夏以晴有些尷尬,不知道自己這一番絮絮叨叨江黎軒聽到了多。
江黎軒不說話,夏以晴看到他臉有些蒼白,關切道:“黎軒,你哪裏不舒服?”
江黎軒一直注視著墓碑,眼中流出有的困:“以晴,你剛才說的那些為什麽我不記得?”
一句“以晴”再次讓夏以晴淚流滿麵,默默對爸爸說:“爸爸,保佑我們,如果你隻能保佑一個,那麽請你一定一定保佑黎軒,讓他一定平平安安,爸爸,你一定要保佑黎軒。”
“黎軒,我不知道你為什麽忘記了,但是,我一定會讓你記起來。”夏以晴對江黎軒笑了一下。
江黎軒凝視著夏以晴的眼睛,那雙沉靜的眸子似乎能夠讓他煩擾的心瞬間沉靜。江黎軒再次追問:“你剛剛說的這些,是真的嗎?”
突然,林諾不知從哪裏冒出來:“夏以晴,別演戲了!”
他陰沉著臉,眼里一片冰冷,但是聲音卻出其的興奮︰“小東西,既然你覺得我惡心,那我就惡心你一輩子。下個月,我們準時舉行婚禮,你不準逃!” “你等著吧!我死也不會嫁給你的。”她冷冷的看著他。 他愛她,想要她。為了得到她,他不惜一切。 兩年前,他吻了她。因為她年紀小,他給她兩年自由。 兩年後,他霸道回歸,強行娶她,霸道寵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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