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蕭慎仰頭,脖頸到下拉出一條漂亮的弧度。
即便是鋼鐵般的意志,也不過如此吧!
大掌扣住后腦勺,反客為主。
南嫵覺得,自己如同海面上的浮萍,隨波浮浮沉沉,起起落落,那種沖上云霄的快,致死難忘。
后面的事不記得了,迷迷糊糊,被人翻來覆去。
也不知過了多久,有人拍了拍的臉。
“怎麼著,這就不行了?就你這小板,還敢勾搭我,不找死嗎?”
南嫵掀開眼皮,鼻尖有濃烈的煙草味,蕭慎打著赤膊靠在床頭煙,用曲起的一條膝蓋了。
“寶貝兒,再來一波?”
南嫵聞言,嚇得頭搖了撥浪鼓。
就這樣就渾散架了,再來一次,豈不是能要狗命?
不要啊!
要是被人知道南嫵死在這檔子事上面,一世英名就毀了。
“四爺,不要了,不要了!”
蕭慎最喜歡聽用這種口氣求饒,本來熄滅的火瞬間復燃。
“晚了,游戲規則,我說的算!”
兩手一撐,將南嫵架起來按在自己大上……
房間外,隔墻有耳。
“臥槽!好像有人哭!”
祁煜笑罵,“傻,那不是好像,本來就是!”
“啊?不是吧?慎哥雖然子古怪,但也不至打人啊,再說,就南小姐那瘦吧干嘰的,會出人命的,祁,快,咱們趕進去攔架啊……”
祁煜用一種智商堪憂的表瞥他,“你沒泡過妞兒吧?這趣,你個老男!”
“你……我……”宋皓呲牙咧的想反駁,奈何找不到理由。
得!他就是個老男行了吧?
反正比那些沒人就要死不活的男人強多了,他,他驕傲,怎麼滴了?
后知后覺,宋皓為自家老大的威猛豎拇指,“你看我說什麼來著,慎哥就是不一般,嘻嘻,祁,咱們的賭約?”
祁煜了一聲,愿賭服輸的亮出了付款碼,“我就納悶了,慎哥是不是吃藥了,兩小時都不帶出來歇腳的,我特麼最長也不過半小時,同樣都是男人,這特麼區別怎麼這麼大!”
覺自尊心被狠狠打擊到。
宋皓捧著肚子笑的停不下來。
又過半小時,人的哭聲終于停止,房間門打開。
男人黑襯衫也不好好穿,就那麼松松垮垮的掛在上,扣子全敞著,如同巧克力般的腹塊塊分明。
配上那張未消的臉,給門口等到花兒都謝了的兩兄弟看呆了。
媽的!
老天真是不公平,憑什麼既給他頂級皮囊,又給他頂級材,給材也就罷了,還特麼權勢滔天,富可敵國。
給不給他們這群同留活路了?
兩人齊齊湊上前,“慎哥!”
尤其是祁煜,稀罕的不行,長了脖子往里面瞅,“慎哥,那妞兒沒事吧?我倆剛才可聽見人家哭了,給兄弟說說,你到底對人家做什麼了?”
蕭慎一掌把這貨臉捂開,門關好,跟藏了寶貝似的,不給人看,“關你屁事,那麼多廢話!”
祁煜不死心,笑哈哈的拐了他一胳膊,“咱倆是好兄弟吧?”
蕭慎瞥了他眼,往里叼了煙,見狀,他立刻獻似的送上火,“把你最近的食譜給兄弟借鑒一下唄!”
蕭慎笑罵:“滾!”
蕭氏,總裁辦。
“慎哥,南小姐已經送走了,不過……”宋皓言又止。
蕭慎眼尾一瞥,他繼續,“就是南小姐狀態不太好!”
當然,這是方一點的說法,真實一點的話,那就是還暈著,沒錯,是被他家老大弄暈的。
哎!南小姐怪可憐的,慎哥也真是的,就算沒怎麼過人,也不能這般如狼似虎吧?瞧給人折騰什麼樣。
蕭慎仰在真皮轉椅里,兩只腳搭著磕在桌邊,撐著太的指尖夾著煙。
聽到這,煙霧中的臉上扯起一抹滿足,“嗯!要不了命就行!”
宋皓:慎哥威武!
“二房那邊呢?”
宋皓匯報,“查過了,的確是二夫人給南小姐下的藥,如果沒有推錯,此番目的,應該是為了嫁禍給三爺,好讓老爺子治他個和侄媳私通,敗壞家風之罪,這樣一來,三爺從老爺子手里得到的地皮,很有可能就落到他們手里!”
“沒想到啊,二房兩口子表面看著斯斯文文的,背地里卻是這種臉,得虧南小姐沒落他們手中,不然就要出大事!”
煙在水晶煙灰缸上磕了磕,有冒著火星的煙灰掉落,蕭慎掀輕笑,多有點幸災樂禍的意思,“這下老宅有熱鬧看嘍!”
另一邊。
“誰?祁?”蕭震聽完藍若的話,十分意外。
“對,就是跟老四走特別近的那個祁,要不是他一直攔著我,說不定這事就了!”藍若埋怨。
蕭震瞇了瞇眼,將“祁”二字在口中咀嚼了幾個來回,“你說,南嫵會不會是他救走的?”
“不可能!”藍若一口否定,“我查過了,南嫵和祁沒什麼淵源,昨天也是他們第一次見面!”
“那就奇怪了,總不能是長翅膀飛了吧?”蕭震背著手在房間里轉了兩圈,有些急躁。
藍若心的遞上一杯熱茶,“老爺別急!沒就沒吧,這次是我大意了,暫且放老三一馬,咱們再尋機會!”
蕭震一臉愁容的坐回位置上,著額角,“你一個婦道人家懂什麼?這人能把南嫵救走,就說明他已經看了這事,若是有意在蕭老爺子面前煽風點火,你以為是什麼結果?”
經他這麼一提醒,藍若嚇得花容失,“那,那咱們現在怎麼辦?”
蕭震沉了口氣,冷靜道,“倒也不是死局,左右這人沒有證據,就是老爺子懷疑,也拿咱們沒辦法!”
車上。
南嫵于半清醒半昏睡狀態。
心里將蕭慎祖宗十八代問候了個遍,發誓,要是再給他吃,就……就再說吧。
這個男人太危險,惹不起,躲得起,走得太近,誰知道自己份哪天被出來,到時候哭都來不及。
“呲—”
隨著一陣刺耳的剎車聲,車子嘭的一下。
追尾了,南嫵被前座撞了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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