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傻瓜，逗你玩呢，”婁遲咧笑開，一雙桃花眼彎彎的像月牙，好看極了。

他從口袋裡拿出一顆沒拆封的，遞過來。

書晚看看他，再看看糖，肚子咕嚕一聲。

剛手去拿，他又撤回去，撕開彩的糖紙，重新遞過來。

“沒吃飯嗎？”他問。

書晚著棒棒糖塞進裡，“嗯”一聲。

婁遲開啟手機，“想吃什麼？”

“你要請客嗎？”書晚瞥看他的手機屏，防窺的，啥也看不見。

婁遲角翹起，邪肆的笑容裡帶著寵溺，“我請，隨便點。”

書晚咬著棒棒糖想了想，“醫院這邊我不，京大南門有一家零號披薩，餅胚是手工現做，進口芝士，配料新鮮，價格實惠，量大管飽，吃過的都說好。”

“那必須得嚐嚐。”婁遲說著，給助理發資訊：去京大南門零號披薩訂餐，每個口味各來一份。

：另外，到桐福街梁記粥鋪訂一份黑糯米紅棗補粥。

書晚打量著他，言又止。

他抬眸，看著的眼睛，笑問，“想說什麼？”

書晚拿走棒棒糖，嚴肅地問，“你跟他，認識？”

“誰？”婁遲一臉真誠。

“那個F。”

婁遲抬了抬眼簾，臉上出資訊不匹配的茫然。

書晚翻開微信，指著“F”的頭像給他看。

婁遲一看就笑了，越笑聲越大。

書晚不解地上下打量他，“你笑什麼？”

婁遲笑夠了，眼角的淚，“沒什麼。這個F，是我好兄弟。”

“真的？”書晚不住再次打量他。

眼前這位雖披著醫生的頭銜，卻舉止輕浮，話多笑，一笑就滋一排大白牙。

他笑起來很燦爛，很，但那雙溫多的桃花眼中似有若無的藏著一層憂鬱。

這樣一個人，怎麼可能跟那個眼神比刀子還鋒利的人做朋友呢？

婁遲點頭，“從小一起長大，都是他罩著我。”

“他什麼名字？是幹什麼的？”書晚問。

“你自己問他嘍～”婁遲點點微信對話方塊，拋個大大的wink給。

書晚被他這個表油到了，角微。

婁遲忽然一臉八卦地問，“哎小傻瓜，說說看，你對他覺怎麼樣？”

“那個，F。”他刻意補充道。

書晚怔了怔，“為什麼問這個？他讓你問的？”

“沒有，純粹是我好奇。”婁遲掛上聽診，對勾勾手指，“來，讓我聽聽你心跳的聲音。”

書晚下意識抱後仰，“婁醫生，有沒有人說過你賤兮兮的有點猥瑣？”

婁遲笑得眉眼彎彎，桃花紛飛，“你是第一個。”

他放下聽診，著的手腕拽到前，三指搭在脈搏，閉上眼睛指尖的跳。

看著他一臉陶醉的模樣，書晚驚起一皮疙瘩。

果然，變態的朋友也是變態！

“我的心臟很健康！”書晚甩開婁遲的手，慌慌張張地跑了。

婁遲盯著號脈的指尖，喃喃道，“是啊，很健康，就像一樣。”

他眼中的黯淡下來，眼神變得空悠遠，眼底暈開濃稠的哀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