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汐餘瞄了一眼兒,拄著拐的男子五比見到的二伯白世才和爹白世孝都長得緻,完全是把白老爺子和楊氏的優點給長全了。
材比較消瘦,右邊膝蓋下方一指卻空的,他就是白家老五,白世民。
楊氏並不是因為小兒子回來所以停止磋磨四房,而是他帶回來消息,楊氏的老閨白玉兒快要回來,要說悄悄話才放四房一家回屋。
今天到三房趙氏做飯,蘇氏得了閑也沒有閑著,而是去廚房幫忙幹活。
白世孝就帶著白汐和等在上房門口的兒回到西廂,癱坐在炕沿,他不善言語,只木訥訥的握著白汐的手腕,半天才道:「閨,你嚇死爹了啊。」
然後就靜靜的凝視這白汐,閨方才說話利索得,他差點都以為那是別人家的閨了。
白汐分得清是真還是假意,這個憨厚的莊稼漢子只是不善言辭,又長期生活在楊氏孝道大過天的高下,忘記了反抗而已。
但對兒心疼是真實的,這就有得救,做人不能失了孝道,卻不能一味的愚孝,那會害人害己。
楊氏就像一個老道的馴師,知道用什麼樣的方法再來對付的兒子們,幾十年來從來沒有失手過。
如同馴師訓練猴子跳火圈一樣,不跳就給一鞭子,跳了就不挨打,久而久之猴子都明白只有跳火圈才不挨打,那它以後只會有一個反應。
何況白家幾個兒子還是人呢,只要楊氏一拿出白布條或者是說他們喪良心、黑心肝、從腸子里爬出來等,白家兄弟本能的反應就是認錯、順的心意。
「爹,兒現在好了,以後保護你和娘。」白汐醞釀了一下裝出一個十二歲該有的表語氣說道。
「俺的傻閨呀。」白世孝只道,小六就捂笑,白芷和五郎都揚了揚角。
「對了爹,五叔那是咋回事?」白汐就問道,白世民長得那麼俊,怎麼偏偏就出了問題。
白世孝先是一怔,然後想了想,「聽說是學堂摔的,當時我沒在家,是你大伯帶回來的,郎中說那醫不好,只能用鋸子把碎了那截據了,可惜……」
白汐只道是庸醫害人,得摔得多嚴重才到鋸的地步。
幾人說著話,蘇氏就推門進來,小六就把藏好的胡蘿蔔拿了一出來,忽閃忽閃的大眼睛溢滿笑意,「爹、娘你們看,汐兒姐在山裡找的,老好吃了。」
蘇氏和白世孝相互看了一眼,「山裡有這麼大胡蘿蔔?」
「娘,汐兒姐說有,那就有,咱們分著吃。」小六就道,白汐不好意的了耳朵。
蘇氏和白世孝都不要小六遞上來的,「馬上要夜飯啦,你自己吃吧。」
「爹,娘,你們就吃吃看嘛,好吃咱以後背柴就去找。」白汐知道他們是捨不得吃,想讓小的多吃點長,那一小塊有什麼要的。
蘇氏只咬了小半口,就把剩下的塞到小六裡,「比咱們地里好吃,還大了好多呢。」
「娘,咱還有三個。」小六獻寶似的把剩下三個從柜子里掏出來。
「要不咱給他爺送過去嘗嘗。」蘇氏這個孝順媳婦提議,的認知里有好東西就該孝敬老人。
「娘,爺每天都吃得飽飽的,咱們天天肚子,剛剛五叔回來那包袱里有糖,剛剛趕我們出來,就是不給我們吃,是不是呀娘?」小六護著胡蘿蔔覺著說不給糖吃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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