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落滿臉關切地走到雲夕邊,就是特意提高了音量,讓所有人都注意到這裏發生了意外。
好好的一幅作品就這樣被毀了,展會方自然也不會善罷甘休,很快就有工作人員出現在兩人麵前。
“這位小姐,就是當代繪畫大師的真跡,現在被你損壞了,你需要按照拍賣價格賠償。”
一位穿西服的負責人臉上帶著慍怒,看著麵無表的雲夕。
“我把這幅畫弄壞了,我當然會照價賠償,但是如果你讓我按照原價賠償,那不可能,這本就是一副贗品。”
那位負責人聽了這話,倒吸了以後冷氣。
“你說人簡直無理取鬧,你賠不起,我們會采取法律手段,你何必說我們的話是假的?”那男人說的義正詞嚴,好像是雲夕在無理取鬧。
“你不相信我的話,多說也無益,既然這樣,你還是報警吧!”
雲夕當然相信自己的眼,絕對不會看錯,此時更是有恃無恐。
“這都是經過拍賣回來的大師真跡,如果是贗品的話,我們怎麽會掛在這裏展出?那不是打了自己的臉。”
“打不打臉我不知道,但是你們的眼確實有問題,我說這幅畫是贗品,也是有理有據,既然你都已經報警了,那就等警察來再做公論。”
雲夕一點兒都沒有因為對方是主辦方而顯得懼怕,反而是據理力爭。
今天能出席這個展覽會的都是一些珠寶收藏或者藝領域的大家。
其中不乏高級的鑒定師。
其中有一個頭發花白的老者更是滿臉憤恨地站了出來。
“哪來的丫頭?不知道天高地厚,想你紅口白牙,就說這幅畫是贗品,你知不知道?這幅畫可是鬼手畫師的封山之作,你現在弄壞了,即便把你挫骨揚灰你賠得起嗎?”
雲夕冷哼了一聲,看著那位義憤填膺的老者。
“老人家,我勸你還是不要那麽激,老年人總是緒波,有可能猝死。”
“你這人,簡直是狂妄至極。”
“狂不狂妄我不知道,我隻知道你們不僅眼神不太好,而且腦子好像也有問題。”
突然被指著鼻子咒罵說是老眼昏花,那位老者當然不肯善罷甘休。
“你姓甚名誰?今天我就跟你死磕到底。”
雲夕淡然地笑了笑。
隻是還沒有在開口,張老從不遠走了過來。
上一次永川大師破例收徒的時候,張老就已經對雲夕嫉妒不已。
他求了幾十年,都沒有為永川大師的室弟子,沒想到這個小丫頭竟然不費吹灰之力。
這他如何能夠甘心?
今天在這到了,又發生了這樣的事,他當然以自己泰山北鬥的資曆想要打雲夕。
“雲小姐,沒想到在這又見麵。”
雲夕微微抬眸,上一次這位老者的所言所行,跟他的歲數和閱曆比起來,顯然是德不配位。
對張老也沒什麽好印象,兩個人就這樣站在一塊,周圍充斥的都是火藥味。
張老雖然心裏有嫉妒,有不甘,但怎麽說也算是學界的泰鬥,人品上並沒有什麽瑕疵,正直可信。
他仔細地站在那幅畫前觀。
還未曾開口,安落就在一旁忍不住譏諷道。
“雲夕,你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現在張老親自出麵品鑒這幅畫,他可是學界的態度,如果他說這幅畫是真跡,你要拿什麽來陪?”
雲夕嗤笑出聲。
不過就是一幅畫,對來說,不過九牛一,但是這些人麵前也沒必要富。
“安小姐這麽熱心,刨問底了,難道是你想替我賠付,那當然好,這麽說,這幅畫的真假也無所謂,你就當做是真品來陪就好了。”
這幅畫說也價值一個億,讓安落來陪,即便是拿出全部家也不夠個零頭。
“雲夕,你簡直狗裏吐不出象牙,張老,您快看看,千萬別便宜了,到時候差一分錢就讓去坐牢。”
張老看著麵前聒噪的安落,微微皺眉。
他仔細檢查過之後,麵前這幅畫確實是贗品。
而且仿得很劣。
掛在這確實是丟人現眼,有礙觀瞻,要不是雲夕不小心把它弄壞了,說不定還要丟人現眼到幾時。
“雲小姐,沒想到您還真是獨慧眼,您說的沒錯,這幅畫確實是假的,而且從裝裱到用墨都跟鬼手畫師的大作完全不沾邊。”
張老難得這麽公平公正,雲夕也微微挑眉。
像這樣倔強又有學識的老頭,其實也可的。
“謝謝張老還我一個清白,居然是贗品?那也值不了多錢,毀壞公還是要賠償的。麻煩主辦方給我一個賬號,我現在就把錢打過去。”
話音剛落,就看到一個材高大的男人穿著剪裁得的西裝從會所外走了進來。
他先是冷凝著眉眼看了看在場的眾人。
跟張老點頭示意之後,緩緩地開。
“誰把鬼手畫師的畫弄壞了。”
這位就是今天主辦這場展覽活的幕後盤手。
他在書畫收藏和珠寶品鑒方麵可是大家。
安落來之前看過這次展會的介紹,知道他是誰。
特意諂地走到那男人麵前,眼飛。
“易總你好,就是這個人,分明就是故意想要把這幅畫作弄壞,而且還引導眾人說這幅畫是假的。”
異種抬頭看了看雲夕,眼神中閃過一驚訝,隻是很快就被藏得很好。
他們的爾雅極為客氣地走到雲夕麵前。
“雲小姐,你能把我們鑒定出這幅畫是贗品,我們謝還來不及,怎麽還能讓您賠償?”
雲夕點了點頭,也沒有強求,隻聽那位易總又開口道。
“今天的展會上都是一些市麵流通的作品並非佳作,不知道雲小姐能否移步去我辦公室,我最近得了一副珍品還請您幫忙品評。”
林夕微微頷首,此人多眼雜,確實不是說話的地方,跟張老爺子點頭,示意過後跟著易總離開了會所。
隻留下後的眾人滿臉驚訝。
而剛剛安落的表現,更是讓眾人啼笑皆非,指指點點給的脊梁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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