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捋著鬍鬚,眼中閃過一讚賞,繼續問道:「大公子覺得,我們應該如何?」
曹昂說道:「當然是打,他既然稱帝就是漢賊,父親做為大漢司空,執掌大漢朝政,焉能看著叛賊逍遙而無於衷。」
「不過,袁的實力遠超於我們,單幹的話,就算打過了也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局面,袁紹若乘火打劫,咱們豈不是替他人徒作嫁?」
「所以,打袁的時候得多找幾個幫手,呂布,劉備,孫策,劉表都是可以找的嘛。」
「他們幾個願意合作的話,袁就算再強一倍,又能如何?」
「公子高見,在下佩服。」郭嘉起一拜。
服了!
荀彧說道:「理是這麼個理,可主公那邊糧草應該不多了,子脩,你賣傢的錢什麼時候能到手?」
「呃……」曹昂一愣,苦笑道:「目前只有孔融大人了定金,其他人我看著,怎麼有反悔的跡象?」
荀彧說道:「那你就一家一家去催,大戰在即,沒有糧草是萬萬不行的,屯田令剛剛下達,至要到今年秋季才有收穫,這幾個月的空擋,你得想辦法給我填上。」
曹昂:「……」
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憑啥?
劉遠手下三百多名木匠日夜不停的趕工,也得一個多月才能將九百八十套傢齊。
了錢還得購買糧草,還得押送,這一通忙活下來,又得一個多月。
顧不得了,拼吧!
曹昂無奈的應承下來。
荀彧又看向郭嘉道:「奉孝,主公那邊說不定已經準備跟袁開戰了,邊沒人出謀劃策可不行,你去一趟吧。」
「好!」郭嘉點頭。
……
散會之後,曹昂上夏侯衡幾人,帶著一套傢直奔伏完府邸。
伏完喝高了,剛回到府中就一睡不起,曹昂趕到時,正與周公做伴呢。
伏家的門房對曹昂也沒什麼好臉,問明來意后直接來了句「不見」便砰的一聲關上了大門。
曹馥氣的對著大門拳打腳踢,就要衝進去跟他理論。
曹昂用扇子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別那麼急躁,要帳這事,你得按套路來。」
「套路,什麼套路?」曹馥問道。
曹昂角出神的微笑,語重心長的說道:「就一個字,耗,去,搬幾床被子,再搬一個火盆,本公子我今晚住這了。」
當年他跑銷售的時候,收過不爛帳。
當時他就是這麼做的,對方走到哪他就跟到哪,對方上廁所,他就堵在廁所門口,對方回家,他就住在家門口,一句話不說,就這麼跟著,幾天下來,對方不了。
這招雖然好用,卻也有失手的時候,遇上一個練過反追蹤的,分分鐘將你甩掉。
不過,這裡是大漢,伏完又是當朝國舅,輔國將軍。
說白了,是要臉的。
曹昂敢打賭,伏完絕對支撐不到明天中午。
曹馥:「……」
這麼冷的天,住這?
瘋了吧?
夏侯衡四人面面相覷,曹昂卻鎮定自若的往羅漢床上一趟,看樣子,真打算在這過夜了。
夜晚很快來臨,二月的夜格外的冷,夏侯衡這幾個含笑金鑰匙出的二世祖什麼時候過這罪,圍在火爐旁邊連窩都不挪。
好在他們來的時候帶了一套傢,往沙發上一趟,勉強也能挨過去。
這個夜晚,夏侯衡幾人不好過,伏完同樣不好過。
第一次接蒸餾酒,白天沒忍住多喝了幾杯,原本打算與幾位好友商量一下對袁稱帝的看法,結果支撐不住提前回家,倒頭就睡。
醒來時已是晚上亥時,聽說曹昂抬著傢在門外堵了幾個時辰,臉頓時像活吞了一隻蒼蠅般難看。
曹家這對父子,怎麼個頂個的不要臉。
如此況下,他也懶得見了,直接吩咐道:「隨他們去吧,老夫不信,他們還能在府外過夜不?」
他的話應驗了,曹昂真的在府外過了一夜。
得到下人稟報后,伏完氣的三神暴跳,穿好服就出了府門。
府外,曹昂將羅漢床放到火爐旁睡的正香,曹馥四人同樣在沙發上睡,開門這麼大的聲音都沒將幾人驚醒。
「咳咳!」伏完走到曹昂面前用力咳嗽了幾聲,原想著能將對方驚醒,沒想到人家翻了個,又睡了。
伏完氣的抬起腳直接踹向他的屁。
曹昂這才驚醒,蹭的一下從床上跳起,對伏完拜道:「晚輩曹昂,見過輔國將軍。」
伏完沒好氣的說道:「大公子堵在老夫門外,意何為?」
曹昂笑道:「老將軍不是在晚輩那訂購了三十套傢嗎,傢我正在趕工,過幾天就能送到,只是這定金?」
伏完眉頭一挑,理直氣壯的說道:「東西都沒見,要什麼定金,要錢,等傢送來再說。」
曹昂的臉拉了下來,說道:「老將軍,三定金,咱們當日可是說好了的。」
「說了嗎,有證據嗎,誰能證明啊?」伏完心中惱恨,不想給。
曹昂說道:「老將軍這麼說的話,晚輩這張臉可就不要了,我今晚還住這。」
「住多久住多久,隨意。」伏完甩袖便走。
曹昂吼道:「夏侯,拿紙筆來,寫上要賬二字,就在老將軍的大門口,讓過往行人都看一看。」
伏完猛的轉過來,怒瞪著曹昂罵道:「曹子脩,你無恥。」
曹昂含笑不語,擺出一副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表。
伏完見此,火氣更大了。
他是有份的人,府上每天都有賓客拜訪,被這群混蛋堵門已經很沒面子了,再在大門上上要賬二字,不其侯府的臉還要不要。
「你狠。」伏完怒視他半晌,終於咬牙切齒的說道:「我給。」
隨後命管家從後院的馬廄里挖出八十多萬錢往門口一倒,說道:「給你了,現在立刻從老夫眼前消失。」
曹昂對此早有準備,命胡三找來兩輛馬車,將銅錢裝車拉回司空府。
忙完之後抬著傢正要離去,伏完道:「將傢留下。」
「好的,晚輩還要去下一家,您老先忙。」曹昂笑著離去。
伏完卻眼前一黑,差點從臺階上掉下去。
這哪是司空府的大公子,分明是一混跡街頭的地流氓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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