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湘拿著服進了浴室,洗了個澡,昨天在店裡睡的,澡都沒洗,今天又跑了一天。
出來時已經穿上了江遲的服。
他的T恤很長,完全可以當子來穿了。
洗完了,在床上躺了下來,突然想起江遲,自己睡了他的房間,他睡哪?
……
江遲這人平時專注工作,有時候工作室的沙發上也能躺一晚上。
此刻他就睡在客廳的沙發上,收拾客房太麻煩了,他懶得弄。
他手裡拿著醫書,正在看著,腦子裡卻總不自覺地浮出顧湘的模樣。
對於單慣了的男人來說,即使一個在臥室,一個在客廳,但家裡多了個人,還是覺得哪裡不太一樣。
……
他直接放下了書,開始躺下睡覺了。
然而,兩點多的時候,他竟然還沒睡著。
這一點都不像他沾床就睡的個。
……
臥室的門了個,顧湘走了出來。
忍了很久了,得不行,想喝點水。走出來就看到江遲躺在沙發上,旁邊的檯燈還沒關。
一出來,他那雙深遂的眸子就落在了上。
顧湘說:“我喝點水。”
說完,直接去找杯子倒水去了。
江遲躺在沙發上,也沒,看著穿著自己的服在眼前晃來晃去。
他對人沒什麼興趣,在他眼裡,男人跟人都一樣,就是病人而已。
可不知道為什麼,看著走來走去,心裡的某弦,卻像是突然崩斷了。
……
顧湘喝完水,回頭看到江遲盯著自己,道:“你早點睡吧。”
然後走進了臥室,關上門,繼續睡了。
早上,顧湘剛剛睜眼,就看到江遲背對著,站在鏡子前,正在換服。
他打著領帶,從鏡子裡掃了眼已經睜眼的。顧湘趕坐了起來,道:“早。”
江遲說:“等會兒去把你東西搬過來吧,這兩天就住在這裡,等你好了,你要去找房子什麼的,我都不管你。”
“我今天已經好了。”顧湘開口,發現自己的聲音啞啞的。
雖然已經不發燒了,但,並沒有那麼快就完全的好。
江遲聽完的話,突然笑了聲,“怎麼,不敢搬過來跟我一起住?怕我對你有想法?放心,我眼很高的。”
“……”顧湘無語,知道他是在用激將法。
可這個男人什麼意思?
哪裡差了?
看著江遲,毫不示弱地道:“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就我這材和樣貌,沒幾個正常男人能夠抵抗得了我的魅力……除非……他不行。”
‘他不行’三個字,故意咬得很重。
江遲:“……”
非但如此,顧湘說話,還往他下半掃了掃,“江先生這麼多年,邊連個人都沒有……確定那方面還行嗎?”
這些年顧湘在外面,已經養了吃什麼都不吃虧的個。
對方欺負,就會加倍地還回去。
這臭男人嫌棄沒魅力,也不是吃素的。知道男人最怕的是什麼就故意說他什麼。
江遲正打著領帶的手因為這句話,直接將領帶扯開了。
他走了過來,看著正要起床的顧湘,將重新推回了床上,“我行不行,顧小姐要不要試試?”
人人都說薊城的霍少爺心狠手辣,卻是個癡情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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