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月娘提出國公爺的名號,壯漢一臉惶恐:“你說什麽,是真的嗎?”
月娘見震懾住了對方,鬆了一口氣,急忙點點頭:“是,我是國公爺的人,你們現在放了我還來得及。隻要把我的東西還給我,我就不會追究了。”
另一個壯漢也附和道:“那也太可怕了吧。”
“老大,讓你把東西還給別人。”
幾人說話間突然都哈哈大笑起來,直把月娘看得心中發怵。
為首的男人一把將月娘抱起來:“今個我就做一回國公爺。”
另外幾個小弟立馬歡呼起來,為他們老大如此強壯的樣子鼓掌:“大哥,你快點,小弟我也想試試國公爺的人呢。”
“哈哈哈。”
月娘沒想到其實這些人本不把說的當回事,憤絕。就在被一把扔到床上的時候,趁著壯漢服的空檔,一下子衝了出去。
外麵的人頓時驚呼,起喊起來:“大哥,快出來人跑了!”
“臭娘們兒,還敢跑!”
就在月娘即將出大門的時候,追上來的人一把拉住了的大袖,月娘一個不穩摔在地上,最外麵的裳也被扯了下來,出了的肩膀。
出手拉住門檻,想要出去外麵求救,抬頭的瞬間卻看到一個人站在那裏,眼淚頓時湧了出來:“明磊,明磊你回來了,救救娘親。”
沈明磊是月底回來拿錢的,沒想到還在屋外就看到大門開了一半,裏麵的品東倒西歪,還有男人的哄笑和人的尖聲。
他愣愣的站在原地,沒想到就看到月娘逃跑的一幕。
外麵除了他沒有一個人,四周住著的,都知道月娘是個什麽貨,此刻也不願意出來救惹上麻煩。
為首的壯漢走上來,一把扯起月娘的長發:“跑啊,怎麽不跑了!”
這樣一拉扯,就連沈明磊都看到了月娘前的一片了出來,月娘更是被扯的尖出聲。
見到麵前有個公子哥,那壯漢皺著眉頭:“你是誰,要做什麽?”
沈明磊這才如夢初醒一般,他看到月娘這樣的慘狀,竟然什麽話都沒有說,跑了。
“明磊!”
月娘一聲撕心裂肺的呼喊,沒想到養了十幾年的兒子,在辱的時候竟然棄他而去,隻覺得心裏好像被挖了一個,空的怎麽都填不滿。
“喲,原來你還有個兒子,可惜了,你兒子都不願意管你,你就死心吧。”
“老大,那小子不會去搬救兵了吧?”
“沒事,欠債還錢天經地義,我們收點利息怎麽了,速戰速決。”
幾個人又把月娘給拉了進去。
這一次已經沒有力氣跑了,開始對著陳言破口大罵,沒一會罵聲又被哭喊和給代替了。
陳言眼神空的看著幾人在月娘和玲兒的房間進進出出,哆哆嗦嗦的也想跑,卻被一個小弟發現,一掌竟然直接打暈了過去。
過了很久,才有差姍姍來遲,原來是沈明磊跑出去報了案。
但是由於他怕暴自己,匆匆報了案就走了,因此差都沒有當回事,沒想到一到了琵琶街這戶,這才嚇了一跳。
屋子裏橫七豎八的各種家,顯然是被人洗劫一空的模樣。
一個被打的皮青臉腫的男人躺在地上,生死不明。兩個人則是不蔽地躺在兩個房間的床上,玲兒已經是昏迷了,月娘上也被折磨的青青紫紫,可這都比不上心中的痛苦。
“頭兒,地上這個還有呼吸,還活著。”
一個差用手試了試陳言的鼻息,發現還有氣。
“帶回去吧,還有那兩個人,都讓穿了服走一趟。”
陳言被救過來以後,發現自己進了衙門,竟然開心的痛哭流涕,直言關押他幾天都沒事,總比在外麵挨打強。
可是問起來到底什麽況,他卻是支支吾吾。
想到壯漢們毒打他的時候說的,若是他敢說,一定會報複他,隻能說家裏是自己翻的,因為他欠了錢。
“那你上的傷呢,難道也是自己打的嗎?”
陳言雙眼不安地轉著,終於想到了說辭:“是那個的,還有兒子打的,兒子打了我就跑了!”
“兒子為什麽要打你?”
“大人,這我可是無辜的啊,我也不知道啊,我都不知道有兒子。外麵的人都傳是個管事的外室,那管事已經進牢裏了,我和,這可是你我願的事,不犯法吧。”
反正不管怎麽問,陳言都沒有說出賭坊的事,將自己的關係撇了個幹淨。
倒是月娘,心俱損,此刻還背上了一個傷人的名頭,解釋不清就要坐牢的。沒有辦法,再次說出了沈之峰的名頭,盼著沈之峰可以來牢裏救出去。
“沈之峰,沈國公府的沈之峰嗎,這怎麽可能呢?”
差雖然不信,還是按照流程,把沈之峰喚來問問況。
可是他怎麽可能公開承認自己包養了一個外室呢。
更何況,在聽清楚事的前因後果之後,他真是恨不得立馬一劍刺死這個賤人,竟然給自己戴了個綠帽子,還把他的錢拿去養了野男人!
沈之峰看了看被關押起來的月娘,臉上一片髒汙,上也都是歡的痕跡,怒火中燒,拿出了以前的說辭:“我確實認識,可隻是我已故朋友的妻子,至於別的事,我就不知道了。我的正妻隻有一個,就是韓。”
這一刻,沈之峰突然覺得,韓氏也好的,至一直在家裏相夫教子,不會給他惹禍。
月娘沒想到沈之峰會如此無,竟然也棄而去。
一時間,的心滿是悔恨。
“沈之峰,你真是好絕。”
忍了十幾年,為這個男人孕育了一子一,兒才名在外,兒子讀書有,他曾經許諾會把自己扶正,明正大娶進門,可如今呢?
他毫不留的撇清了關係。
沈之峰是頭也不回地走了,甚至於,他的心中起了殺意。
一個背叛他的人,知道他那麽多的,不能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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