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檸覺得自己真的是瘋了,自從路遲緒提出結婚這個提議後,滿腦子都是這個事,最煩的是,好像大腦已經自接收認可了這條信息。
以往微微一掃從不在意的信息快速出現在腦海中,並且自形連續劇。
比如,如果不想結婚照難看的話可以自己準備照片,自然以和路遲緒的值不可能難看,但是民政局的拍照技,不敢賭……
再比如,如果兩人結婚的話,是不是按照正常流程走,彩禮必須要個百八十萬,五金買足,哪個品牌的金項鏈金戒指要好看一點來著……
蘇檸一覺醒過來時,發現外麵天已經黑了,的作息一直很規律,從天亮睡到天黑,托路遲緒的福,還是第一次。
拿過枕邊的手機,想看看時間,沒想到一打開就是某黃金品牌的旗艦店,是沉睡前迷迷糊糊打開的。
蘇檸:“……”
路遲緒真的害不淺。
直到清水撲在臉上,蘇檸才覺得自己清醒了一點。
但是看著鏡子,又忍不住湊近,最近皮不太好,是不是該去保養了,免得到時候拍照不好看。
蘇檸:“!!!!!!”
覺得自己有病。
但同時又不可避免地思考,結?還是不結?
結,能鬥得過路遲緒,防止自己被吃得骨頭渣都不剩嗎?
不結,這個如此難得的機會可沒有第二次!
正在滿滿糾結的時候,手機鈴聲響了,看見來電人,蘇檸神頓了一下,等電話快掛斷時才接起。
輕輕的嗓音帶著笑意,角卻沒揚起毫弧度:“爸,怎麽了?”
蘇立安聲線裏滿是慈:“你都多久沒回來了?今天特意訂了大餐,就等你了,過來吃個飯,一家人聚一下,你媽天天念叨著你呢。”
提及母親,蘇檸表瞬間變得晦暗不明,“行,我半小時後到。”
得到明確答複,蘇立安滿意了,囑咐:“好,記得打扮漂亮點,你媽可想你了。”
蘇檸到達竹軒的時候正是八點半,竹影映在牆上,影影綽綽,搖曳生姿。
一天之顧兩次,說是緣分再合適不過。
包廂門打開,蘇檸臉上帶著淺笑,側編發的造型讓看起來溫婉乖巧,又不失明豔大氣。
可惜了,娛樂圈了這位影後種子選手。
隻是在看見包廂裏麵的人時,漂亮的眉微蹙,一點都不裝了。
“怎麽是你?”
蘇檸的語氣難得帶上了嫌惡,“其他人呢?”
偌大的包廂之,隻有梁準一個人懶散地在位置上,領帶散落,出紅的曖昧痕跡,不知道是從誰床上趕過來的。
梁準:“蘇伯父當然已經先回去了,說讓我們倆好好相,培養一下。”
蘇檸忍不住皺眉:“什麽意思?”
梁準譏笑:“蘇小姐,這你都不明白。”
他繼續:“蘇伯父提出讓我們兩家聯姻的時候,我是一萬個不願意。”
梁準邊說邊用上斜的眼睛打量,眼裏的貪婪下流毫不加掩飾:“但現在看來,蘇小姐幾年不見,大變樣了啊,勉強配得上我。”
麵前的人白掛脖吊帶,配一條修微喇牛仔,材曲線盡展,明眸皓齒,配上甜的嗓音,梁準承認,以前是他慧眼沒識珠了。
他繼續口吐芬芳:“我對你的要求不高,婚後在家裏麵洗手做飯,相夫教子,孝順公婆,乖乖等我回家寵幸就行。”
蘇檸胃裏忍不住翻滾,出門的時候忘記看黃曆,今天也是讓見識到種的多樣了。
梁準:“我們家對子嗣的要求也不高,至一兒一,湊個好字。”
“確實有寓意的。”蘇檸頗同意地點了點頭,“你什麽時候生?我準備準備給你送副錦旗,讚頌你響應國家政策。”
梁準一愣,隨即破口大罵:“就你一個你媽不知道被誰搞大肚子生下來的野種,我能看上,那是你幾輩子的福氣。”
聞言,蘇檸頓住。
梁準以為怕了,越發趾高氣昂:“過來給小爺個鞋,今天的事我可以不計較。”
聞言,蘇檸慢慢走到了他跟前,梁準以為妥協了,眉高高揚起,滿是得意。
也是,一個繼,能高貴到哪裏去?!
還不是像以前,任他奚落侮辱。
結果下一秒,隻見蘇檸一個抬,鞋跟啪的一下就踩在他兩間,銳利的鞋尖就對著某要害。
梁準後脊背頓時一陣發涼,抬頭對上蘇檸漂亮到張揚的眉眼。
蘇檸往下輕蔑一瞥:“嘖,不知道梁公子的病治得如何了,還能不能舉起來?你這樣沒用的男人出去了,可沒哪個人敢要。”
說著惋惜一聲,“沒事,日後還可以做姐妹,我不會忘記帶上你的,逛夜店,開party,前麵不行咱還有後麵,躺著爽多好。”
幾句話,梁準徹底紅溫了,但又不敢。
醫生才說不得,一就徹底報廢。
直到蘇檸走出包廂,後才敢傳來梁準的破防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這隻癩蛤蟆惦記著吃天鵝呢,路遲緒也是你能高攀得起的?!能讓你進我們家就已經是你祖墳冒青煙了……”
前腳才踏出大門,後腳蘇檸就收到了蘇立安的消息,話裏話外都是警告:【檸檸,你也老大不小了,一直沒找男朋友,你媽雖然沒說,但心裏麵還是擔心你的,梁準是個好孩子,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好好接一下,別讓你媽傷心。】
蘇檸給氣笑了。
不是蘇立安親生的,在八歲時,母親嫁給蘇立安,連帶著也住進蘇家,為蘇家繼。
蘇立安骨子裏的虛偽在上現得淋漓盡致,人前無私繼父,將視為己出,人後PUA、畫大餅番上陣想讓心甘願淪為籌碼。
例如此刻,這算盤珠子差點就沒崩臉上了。
把明碼標價嫁給梁準,為自己換來更多利益。
蘇檸眼神一凝,拿出手機。
癩蛤蟆吃天鵝。
那咋了?
長,蹦得高。
還真能吃上天鵝。
一場陰謀,她被迫替代姐姐嫁入輪椅中的他。白天他溫軟如玉寵她入骨,晚上他變成餓狼把她吃乾抹凈!“喬陌漓,你的兩隻腿不是殘疾嗎?原來你騙我!”“我從來沒說過我的第三隻腿是殘疾!”她逃不出他的囚禁哀求道,“喬陌漓我隻是個替代品,放了我吧。”他把她抱到腿上低啞道,“乖我剛剛又研究了一個新姿勢,今晚先試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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