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紛紛朝他看過來。
江眠也暗暗咋舌!拚死拚活十年也掙不到這個數吧,這是何等的差距?
價高了,人緣就好了,秦樹立馬了被吹捧的對象。
“周氏集團原本就是財閥世家,我經常在財經版看到他們的新聞,他們家每年都在福布斯榜上。秦樹,你好厲害呀!”
“當年學習那麽優秀,難怪現在這麽出息呀。”
“我早說了你非池中之,沒錯吧!”
他們聊起職場話題,江眠不進,默默的抿著溫開水。
“當時班上學習最厲害的就是秦樹和江眠,秦樹現在年薪都二百萬了,江眠,你現在在哪裏高就啊?掙的比秦樹隻多不吧。”
江眠沒有料到會有人把話題扯到自己上。
昔日不相上下的人,如今卻是天壤之別,江眠心態再好,也有些覺得丟臉了。
看了一眼總是轉著手上大鑽戒的張婷的同學,張婷正睜著大眼睛等著的回答。
江眠渾的行頭比不上人家一顆鑽戒,始終有些自卑:“自己弄了個小店……”
“你真是和以前一樣謙虛,還小店呢,怕不是大公司吧。還是你厲害,自己創業當老板,這收可就沒有上限了!我學財務的,最近剛失業,聘請我唄,月薪給到一萬就好啦。”
這話不管是真是假,都讓江眠更加難堪。
的心理承能力沒自己想象的那麽強,有些後悔來了。
出勉強的笑意:“就一個街邊的小店,我一個人在做,可請不起你這樣的大神。”
張婷滿臉不信:“哎喲不想給我這個機會就明說嘛,還街邊小店呢。你當年的績那麽好,上的也是名牌大學,又不是技校出來的,怎麽可能混這樣,我不信!”
另一個程娟的也道:“就是啊江眠,我們又不問你借錢,你藏著掖著做什麽,你公司是做什麽的,如果有合適的業務,同學之間要相互照顧的呀。”
江眠心說:你他媽信不信,老娘不需要向你們證明!
同學聚會果真就是這樣拉踩吹捧的臭風氣。
江眠不想再聽奚落,但也不想撕破臉,暗暗吸了一口氣。
抬眸的時候,眼底都是笑意,大方的說:“這有什麽不信的,不到四十平的,能有多大。”
張婷的表特別的誇張:“四十平?還沒我家廁所大嘞!這還真的是街邊的小店啊!江眠,你當年績那麽好,追你的男生那麽多,現在怎麽混得這麽差了?隨便找個有錢男人也比這個強吧!”
江眠知道,人的戰爭,正式開始。
臉上一點辱的局促都沒有,落落大方的說:“是呀,我可不比你們,一個個的不是混得好就是嫁得好!張婷,你老公不是在銀行工作嗎,那一年不得掙百八十萬的?你這哪是失業,你這是要做全職太太呢,真是讓人羨慕。程娟,你說的同學之間要相互照顧,我經營洗護產品的,正好在座的同學都用得上,我不管,你們今天必須一人給我來一套!”
開始推銷了,這話一出,剛才發言的同學神尷尬起來,沒想到現在的江眠這樣不要臉!
袁禧靜靜地看著,差點笑出聲音。
這幫攀比的小婆娘,招惹誰不好,招惹江眠。
程娟滿臉寫著拒絕:“我是敏,不是大牌的產品我不用的。”
江眠直接拿出手機。一本正經的說:“不管你幹油中還是敏,我通通都有對應的產品,包你用了都說好。你地址是哪裏,我明天給你快遞過去,原價1299一套的,同學友價,999,一分錢不賺你的。”
程娟支支吾吾的:“這種東西不能買的,我還是改天……”
江眠直接打斷,半真半假的語氣:“剛才還說照顧我業務,不是裝麵子吹大話的吧?地址快給我啦。還有張婷,劉星星你們,今天必須一人給我來一套。你們這些小富婆,今天必須給我個麵子。”
大家扭扭的,眼神飄忽不敢再看,袁禧正要開口唱雙簧,一直噙著笑意的秦樹先開口道:“正好,我給我妹妹買一套,江眠,記一下我的收貨地址。”
江眠有些詫異的看著他:“你真要啊?”
秦樹點頭:“你直接告訴我你的微信,我把錢轉給你。”
江眠不想訛男人的錢,但是轉念一想,秦樹年薪兩百萬,這幾百塊錢,對他來說就是灑灑水,這“不義之財”,掙了也不用有心理負擔。
“好呀,袁禧,拉我進班級群。”
收了秦樹的錢,還不放過剛才那幾個的:“張婷,程娟,給你們一人留一套?999誒,進貨價,你們打著燈籠都找不到這種優惠了!”
三番四次的問,就算不要臉,那些同學還要臉,隻能著頭皮給轉了賬。
平時賣400塊的東西,江眠現在賣999,這錢賺得雖然難看,但是看著不敢再多的同學們,心裏是真爽!
和袁禧相視一笑。
這下江眠的耳子清淨了,甚至沒人再敢往這邊看,都怕被拉著消費。
同學都到了,服務生開始上菜。
秦樹端著酒杯站起來:“大家難得聚一次,還請到了幾年不見的江眠,今天這頓,我請大家,大家還需要什麽盡點單。”
大款要買單,不用A錢的江眠暗暗鬆了一口氣。
若是平日,絕對不會占人便宜,但是現在……
每一塊錢都要計劃著花。
秦樹的話音一落,恭維的聲音此起彼伏。
秦樹朝著江眠示意了一下酒杯。
江眠平時不喝酒,但是吃人,現在不得不淺抿了一口。
大家都坐下來,又把焦點集中在秦樹上。
“秦樹,聽說周氏的董事長快不行了,是真的還是假的啊?”
秦樹優雅的切著鵝肝:“這些屬於公司機,外界的傳言不一定是真的,你們可別信。”
同學道:“我可買了你們公司的票,要是董事長真的沒了,這票怕是要跌,你個風唄。”
秦樹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我隻能說,集團這幾個月的確有些人事變。”
“我知道我知道,老爺子的長孫意外過世了嘛,原定的繼承人沒了,老爺子又要死了,剩下的人自然要爭這個位置爭得頭破流了。”
秦樹對這樣的傳言不置可否,笑而不語。
同學一副惋惜的語氣:“說到原定的繼承人,真的是可惜的,這麽年輕有為,說死就死了。”
秦樹晃著手裏的酒杯:“周大公子的確是個人才,以前在的時候,我們還經常在一起吃飯。”
“一起吃飯?不是說他那人雖然是商業奇才,但是為人非常冷漠,六親不認,更不與旁人接嗎?你們一起吃飯不是吹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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