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玉閣。
致木盒上刻著這三個字。
這是薑宿老家青城最出名的首飾鋪的名字,他們會把定做的首飾放進這種刻有店名的致木匣子裏。
可翠玉閣在江城並沒有分號,他是怎麽買到那裏的首飾的?
不等薑宿想明白,沈卿就當著的麵把首飾盒打開,出了裏麵一對致小巧的珍珠耳環。
“怎麽樣,好看嗎?”
他拿起其中一隻仔細觀察著。
但下一刻,薑宿就將這隻珍珠耳環搶了過來,並滿臉惱怒的盯著他,“帥,薑宿是我這輩子最好的姐妹,你現在拿的和我開玩笑合適嗎?”
不錯!
這對珍珠耳環是的東西。
確切的來說,是薑秀秀還沒來得及送給的禮。
原本薑宿並沒有認出這對耳環,可就在剛才沈卿拿著耳環觀察時,卻被瞧出了一端倪。
耳環用的珍珠是和薑秀秀親自去海邊商販那挑的,其中一顆外表看著完無瑕,但隻要在有的環境下仔細觀察就能看到其中的雜質。
如果隻是這樣就算了。
可偏偏存放耳環的是翠玉閣專用的盒子。
要知道翠玉閣出售的商品幾乎完無缺,像這對耳環有這麽明顯瑕疵的絕對不可能,除非是客人定製的。
薑宿在賭。
賭這對耳環就是薑秀秀要送給的那副。
“這隻也還給我。”
薑宿故作憤怒,反手把沈卿手裏的那隻盒子也搶了過來。
淩厲的目停留在臉上。
心中一,但卻依舊對上他的眼神。
片刻後,沈卿收回目轉坐回到之前的實木椅子上,“既然是你好姐妹的東西,那我就當歸原主了。”
薑宿盯著他不說話,一雙手抓著首飾盒舍不得放下。
“過來上藥。”
沈卿把桌上沈濟的藥從窗戶扔了出去,隨手又從兜裏掏出一盒一模一樣的藥膏打開。
稚。
薑宿心裏暗道一聲。
但依舊站在原地,“帥,現在時間已經很晚了,不如您還是早點回去休息吧。”
“攆我走?”
“不敢。”
“不敢就過來,別再讓我說第二遍。”
沈卿麵驟然一冷,冷的眸子盯著不遠的薑宿。
他不喜歡別人一而再再而三的違背他的命令,更何況隻是一個能讓他稍微提起點興趣的人而已,惹的他不高興照樣不會手。
對此,薑宿心知肚明。
隻能乖乖聽話的走過去,並坐在他一腳踢過來的椅子上。
藥膏被沈卿像扔垃圾一樣扔進懷裏,“自己手,別指我會大發慈悲親自給你上藥。”
薑宿:“……”
都說人的心是海底針,看來男人的心也一樣如此。
既然不想手,又為何要盯著上藥。
閑的?
“你的很漂亮,我不希下次的時候有瑕疵,這樣會影響我對你的興趣。”
沈卿毫不避諱自己的。
像他這種份地位的人已經沒什麽好怕的了,更何況站在對麵的是一個能任由他拿生死的人。
薑宿不甘被擺布,卻又不能逃避被擺布。
緩緩抬起自己修長的,真的睡剛卷到小,纖細的腳腕就被沈卿一把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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