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愿沒想到,他竟然有聽說過。
揚了揚眉,“哦?你知道?既然這樣,那我解釋起來就容易多了,沒錯,的確就是那種……”
和薄宴洲說道:“我已經看完你的檢查資料,還有那毒的數據,毒并沒有什麼特別的,雖然毒致命,但只要救治及時,隨便哪個醫生,都可以幫你解毒。
它真正厲害的地方在于,它能催蠱,寄存在你……也就是說,你視力出現問題,真正的原因,是因為蠱蟲,影響到你的視神經,因而導致失明……”
“天吶,竟然是蠱毒?”
祁言臉微微一變,仿佛也想到了什麼,匆忙追問道:“神醫,你說的這蠱,是活的嗎?”
許初愿點點頭,“是不是覺得很神奇?這種東西,說是失傳,但其實并沒有,現實中其實還存在的,只是很見而已……我看了你家主子拍的片子,那個白如同頭發細的線,就是蠱!”
得到一個準確的回答,祁言簡直目瞪口呆,一臉的不可置信道:“不是,神醫,你說的這個,不會是蒙我們的吧?這玩意兒,不應該是電視劇里的嗎?怎麼可能真的存在???”
許初愿只是掃了他一眼,說道:“誰告訴你電視里有的,現實里就沒有了?有古籍記載,上千年前,西南一帶,有無數擅長蠱的家族存在,有些甚至能利用蠱,進行治病……
不過,后來的確是沒落了,但這不代表蠱,就不存在了,就我所知,國有很多世家族,都是早年傳承下來……這其中,或許就有這些養蠱的家族。”
聽完許初愿的科普,祁言心到極大的震撼。
“太不可思議了,竟然,真的有這種東西存在。”
相比于祁言的震驚,薄宴洲面卻顯得很平靜,顯然,他是知道這些的。
許初愿看著他的神,也不意外。
畢竟,薄家也不是普通人家,也是傳承無數代至今的頂尖世家。
包括他們霍家,也是幾百年前的古醫藥世家。
但這話,就沒必要說出來了。
許初愿簡單和他們說完后,又疑地看向了薄宴洲,問道:“薄總,你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居然用這種毒方式害你。”
薄宴洲和祁言都沒有說話,氛圍一時有些沉重。
許初愿也不追問,繼續說道:“目前來看,這蠱,在你已經寄存了不短的時間!這蠱的生命力很頑強,并且越來越適應你的,所以開始活躍起來。這也是你眼睛,越來越嚴重的原因。”
雖然,許初愿對這個狗前夫沒什麼好。
但從醫生的角度上來說,這種害人的手段,真的是有夠險毒辣,令人不齒!
普通人被蠱潛,都是毫無所覺的,就算覺哪里不對勁兒,求醫問藥,也找不到原因。
而擅長用蠱的人,完全能在不知不覺的況下,利用蠱,給人造傷害跟死亡。
一般的科學和醫學角度,還查不出死者真實的死因。
許初愿默默看著薄宴洲,對他下手的人,顯然是要置他于死地。
薄宴洲自然也想到了這一層。
不過,他想的比許初愿更深。
蠱需要接,才有可能被寄存。
一般人本沒機會對他下手,唯一有可能的,就是他邊親近的人。
幾年前,他遭人暗算,底下的人都查過一圈,唯獨沒查過邊的人。
想到可能背叛自己的人,薄宴洲上的氣息更冷了。
他問許初愿,“既然你能查出來是蠱,那你有解決的辦法嗎?”
祁言也是一臉殷切地看著許初愿,說:“對啊,神醫,您能治嗎?還有這蠱,對我家爺,有沒有什麼影響?會不會有什麼后癥?他的眼睛什麼時候能好?蠱對他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嗎?”
祁言不開口還好,一開口就是一連串的問題,許初愿都不知道要先回答哪一個。
最后干脆省略,直接回答,“他這病我自然能治,不過需要時間。”
薄宴洲神未變,微微頷首,接著問道:“需要多久?”
許初愿說,“長則兩個月,最快的話,也需要一個半月。”
也就是說,自己接下來,不僅躲不開薄宴洲,還要每天主送到他面前,為他治病!
這十億的診金,果然不是那麼好賺的。
薄宴洲對這個時長,有些不滿,擰著眉道:“需要這麼久?”
“你以為呢?”
許初愿瞥了他一眼,“這都已經算快的了,你這蠱,已經氣候了,想要直接將其取出來,不太可能。
這種東西,是活的,它能在你四游走竄,用現代醫學,本無法確定它的位置,再說了,人的組織太復雜,就算真的能確定蠱的位置,要想強行取出來,對你的,也會造一定的損害。
到時候,不僅會氣虧損,還會破壞你原本的健康。”
旁邊的祁言聽著,都被嚇到了。
沒想到,竟然這麼復雜。
他悉心追問道:“那神醫,這蠱要怎麼弄出來,才不會傷害我家爺的?”
許初愿說道:“蠱和普通的生病,完全不同,并不是吃個藥,打個針,就可以解決的!我需要用特殊的針灸,將其牽引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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